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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热身的时候,来来往往不少美人。 陈淮慎品头论足道:“那两个长得不错。” 众人围在他后面,探头探脑,兴奋道:“菊兰和秋兰啊!那就是我们的姐妹花!” 陈淮慎:“她们今天就来了?” 何勤奋:“当然,之后还要排练呢,就住在书院里了。” 毛特握紧拳头忿恨道:“去年,委屈她们要给顾安那臭小子弹琴,今年,站在她们身前的男人一定会是我!” 陈淮慎好奇道:“那去年你演的什么?” 众人脸色变了一圈,几个是难看,几个是憋笑。陈淮慎越发感兴趣了。 两派学院换上衣服,白云书院白色,白云山书院红色。 校场边缘临时搭了看台,已经坐满,题纸和各式装备也已经齐全,人员到位。两派学生站在校场外面磨拳擦踵。等着院长说完致辞喊开始。 陈淮慎拍拍他们的肩膀,给他们打气:“好好比,没理由赢不了的。” 叶道知抬起右手,瞬时擂鼓声响,两边人马飞快地冲了出去。 入口处不远是两派长桌,题目全部背盖在桌上。 众人紧张地翻开桌上的题纸,一道道看了下去。 毛特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尖叫道:“天呐!居然有我会的题!” 何勤奋一口气跑下去全部翻开,然后冲回起来拿毛笔,忍不住地兴奋道:“杨夫子简直是神了,一半多的题目我们都答过!” 另外一边是一阵阵哀嚎。 “这什么啊?谁出的这么偏?” “……都不会啊!” “‘受小共大共,为下国骏厖。何天之龙,敷奏其勇。’的上一句……什么来着?” 白云书院的人闻此士气大振。 顾安当机立断:“都不会的题目全部放一边,别死磕,何可你拿去问夫子,别管多少道。” 林城司翻身上马,问旁边人道:“路上一共几个靶子?” “三圈共二十一个。” 林城司霸气道:“就给我二十一枝箭。” 靶子立在校场围墙上,角度偏不说,还离得远。往年多数学子会放弃射靶,但那箭靶还是坚持地立在那里。 绕场三周的路上,会放上障碍物,高台,绕道提示,能牵好马跑到终点已经不容易了。 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惊呼声,二十一靶靶靶全中。 陈淮慎看着那个矫健自如的身影,点点头,这是一个马背上的男人。 紧随其后的是天下,只射中了一半,懊恼不已。 众人皆是惊叹,这等神兽,白云书院今年真是卧虎藏龙。 林城司几个轻功跃到了高塔中间,陈淮慎惊呼:“这么大一个旗子?” 那确实个大旗子,旗杆大概就有两米高,怎么拿都不方便。 顾安等人交完题的时候,林城司已经进行第二轮抢旗了。 几个负责答题的文生全部赶到校场出口处等候。按照计划,是先由林城司、何勤奋等人抢到旗子,然后交给他们,由林城司护送下山。 天下守在高塔下面,随脚踹翻了跑来的两人红色派,回头骄傲道:“请叫我英雄!” 林城司从塔面跳下来,喝道:“拦住拦住!” 毛特丢给他一面大旗,林城司感受了一下,抱着一摞先出发。 到出口的时候,分发给个人,发现少了一面,回头喊道:“天下,许大才子交给你了。”然后带着一众人等先出发。 何勤奋一把拎住一人的衣领往后一扯,结果外衣被扯了下来,那人豪不停留,继续往前冲。 天下举着两面旗子正要,只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选手,冲过去从背后扯开他的衣领往里面一塞,喊道:“快走!” 背后传来何勤奋凄厉黑悲痛的声音:“不……!” 天下回头一看,那张陌生的脸,惊道:“你特娘的谁啊?”转身要跑回来。 伪白衣人举起手来大喊:“第二环节不能夺旗!” 天下跺跺脚咬牙切齿。 何勤奋将手里的大旗丢给天下:“你保护许文琪先走!” 天下受命,找到呆在门口的许文琪,抓起他的手就跑。 天下急得恨不得两步并作一步,许文琪根本跟不上,被拖得脚底打颤,只好说道:“你带着旗子先走吧,最后胜负看得分,我会在时间内赶到的。” 天下想了想,点头同意。 原本的计划是,林城司带着人先走,天下赶去接应,何勤奋等人阻挠,务必要逼急他们,让他们分头行动。 顾安看速度太慢,将手里的大旗丢给小狗腿,指挥道:“拿到旗子的都先撤!派几个人去追上先头,拖延时间。” 顾安的考量是,白云山跑在前面的几个文生都跑不快,跑得快的几个都还在这儿,白云山书院的人一出发,何勤奋等人势必就会追击,剩下的人再抢旗就方便了。至于他们这边的几个文生,就算最后几名也无所谓,只要按时到达终点就行。 丢车保帅确实明智之举,陈淮慎非要他们护送文生第一波的出发的原因是,之前夸下海口非要全胜。 红派一出发,何勤奋等人也立马出发。 陈淮慎的教诲是:不在于自己跑的快,而是让别人跑的慢, 何勤奋从背后扑上去,用腿锁住一个,后面的人纷纷效仿,滚做一团,难舍难分。旁边裁判站出来道:“夺旗吗?” 何勤奋摇头:“不夺不夺,我们就只是切磋。” 小狗腿咬咬牙,借着下坡的趋势,把自己甩出去,这下真是抱成球往下滚了。 滚了没多久,顾安就追上来了,看了他们一眼,一个小跳跃了过去。 何勤奋暴怒:“你特娘的故意从我头上过的是不是?顾安你给我站住!混蛋你给我站住!” 顾安在路上看见一串脚印,昨夜下过雨,泥地还没干,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顾安循着脚印跟上,抢劫的时候到了。 许文琪听见枝叶摩擦的声音,回头看见是顾安,心提了一下,一时脚步岔了,往前扑倒。 小路都没怎么开拓,有的是泥地,有的是石阶,有的还是天然状态,不少尖锐的石头,比大路难走的多。许文琪这一跤停不住。顾安吓了一跳。 泥地太滑,伸手去抓的话恐怕会一起掉下去,索性抱住许文琪,一起受罪。 在稍微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顾安背上的大旗被折断了,咯人的不行。顾安站起来将它丢了。 不知道是划到了什么地上,地上慢慢渗出一滩血来。许文琪捂着腿直不起腰来。 顾安半扶起他,白色的队服现在一块湿泥一块血渍,都看不清楚了。 许文琪推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 顾安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许文琪撑着地,小腿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