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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方沟通了一下,诸位闺秀也很感兴趣,同意和我们一起。” “啊!~” 杨济:“当然,白云山书院的人也去。” …… 何勤奋拍桌而起,急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总要和他们搭伙,夫子你明明知道我们不和。” 杨济走到他身边,按着肩膀压下去:“这是院长的意思。毕竟两家书院只有一墙之隔,如果一直是这种仇视的状态,对谁都不好。叶先生也是希望你们之间可以多了解一些。再说,村舍是人家借的,美人也是人家邀请的,白云山书院也是本着好意才来找我们,这时候再说什么不和,不是显得你们小气吗?” 何勤奋撇撇嘴。 毛特认真道:“大义和美色。前者是男人必有的觉悟,这样才能俯仰无愧,所以我选择屈服于美色。” 陈歌:“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决定追随你。”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何勤奋不满,拍桌:“喂……” 毛特转头:“院长的考量也是有道理的。人家现在对我们君子,我们能投以小人吗?” 杨济赞许:“毛特说的很对。而且这些日子以来,白云山书院的人也并没什么可耻行径。相反,夫子倒觉得他们磊落光明。相信是之前的误会,立场,才让你们之间产生诸多矛盾。院长的意思是,希望你们能通过这些活动,和平,友爱。往大了说,大家都是启国人,都是一家人,没什么所谓的争与不争。” 何勤奋:“难道就被他们的小恩小惠收买了吗?他们……” 天下戳戳他的脊背,凑过去耳语:“住在一起,好下黑手。” 何勤奋:“他们做的对!我们应该勇敢地回击!” ☆、赶路 陈淮慎等他出来,笑道:“你告诉他们了吗?” 杨济:“你说学院混住的事情?” 陈淮慎:“嗯。” 杨济:“算了,等到了地方再说吧,到时候箭在弦上,比较好镇压。” 陈淮慎:“何勤奋那几个不安分子……只能安排给暴力学员了。” 杨济点头,想想觉得好笑:“我有好人选。” 出发前两天,不停有人找杨济询问相关事宜。 这次春游比较特殊,怀着新鲜感,都有些激动。杨济索性就在晚间调出了一节课,让他们发问。 “夫子,要带菜吗?要带锅吗?要带水吗?” “不用,学院会派人送过去。” “那要带被子吗?” “不用,把你们的被褥和衣物都整理起来,交给赵姑娘,她会带过去的。” “那要带什么?” 杨济负手而立,意味深长道:“做好觉悟就行了。” 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安问道:“什么意思。” 杨济:“到村舍的路,要自己跑过去。” 陈歌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远吗?” 杨济笑道:“你们陈夫子跑了一遍,大概三个时辰吧。” 陈歌丧气道:“啊?三个时辰啊。” 毛特激情道:“不要沮丧,我们可是在陈夫子的训练中活下来的英雄!不过走区区三个时辰,还能要了老命不成?” 天下振臂一呼:“不要气馁,是个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地迎击,千万不能输给隔壁书院那群小崽子们!” 杨济敛敛袖子道:“有决心是好的,不过不是走,我刚刚说了,是跑,用上轻功的那种。” 众学子丧气道:“啊?” 杨济还是一派温柔浅笑:“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已经考虑周全,仅三个时辰你们可能到不了,为了在天黑之前能到村舍,所以我们会比平时早一个时辰起床出发。” 毛特悲壮道:“不,你们考虑的不是这个。你们应该考虑一下如果我们死在半路要怎么接过去。” 杨济:“放心,有我随行,会吊着你们一口气的。” 天下激情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早两个时辰起床,一定要远远把他们甩在后面!” 毛特瞪眼:“你干脆让我们别睡,连夜出发好了。” 天下扭头:“我觉得不错啊,只是我没好意思说,既然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杨济:“出发前要好好休息,因为到了那里之后只会更累。” 毛特绝望道:“还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吗?” 杨济低头沉吟了一下:“倒还有一个。最后到达村舍的人,会受到惩罚。” 毛特捂着胸口,沉痛道:“我的心都碎了。” 炊烟袅袅,沃土阡陌,野草萋萋向春,野花三两零星。 毛特扶着腰,凄厉喊道:“夫子,还有多远啊?” 杨济骑着马,从前面踱回来:“快了。” 毛特:“我问了您二十多遍,您都是说快了。” 杨济点点头,笑道:“是快了,加把劲,天黑前一定能到的。” 陈歌舔舔嘴唇:“那是三个时辰能到的啊,这分明是要六个时辰。” 杨济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们,最后到的两个,要被罚去倒夜香?” 众人愣了一愣,陈歌颤颤巍巍道:“倒谁的?” 杨济:“当然是全部的。” 陈歌往后看了看,只有寥寥几人。 顾安对许文琪道:“我背着你跑吧。” 陈歌回头,拉着毛特开始飞奔。 杨济递个许文琪一根拐杖,说:“撑不住的话,我带你骑马,不要硬捱。” 许文琪:“没什么。” 顾安:“你这样要落到最后了。” 许文琪闷头走,不搭不理。 顾安:“你这样明天腿都抬不起来。” 顾安:“你还要倒夜香。” 顾安:“你还要跟着夫子学习。” 许文琪不耐烦道:“闭嘴。” 顾安:“你别逞强了,我背你走吧。”说着跑到他前面,蹲下身。 许文琪扫了一眼,绕了过去。 顾安恳求道:“我不过是想帮你。” 许文琪:“不用你来帮我、” 杨济仰头看了看天色,策马追上毛特等人。 陈歌和毛特一波人赶到的时候,首批成员已经吃完饭了。 陈歌欣喜道:“有饭吃啊?” 天下撇撇嘴:“我只想吃盐。” 陈歌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傻。” 等吃完纯白水抄青菜配一碗米饭,陈歌抵着额头忧伤道:“我只想吃盐。” 看时间差不多了,将人都召集到一起,陈淮慎发给他们每人一个牌子一把钥匙:“这是你们的房间号和钥匙。” 何勤奋看了看:“十七。” 毛特:“我是九。” 陈歌:“二十。” 毛特兴奋道:“单人房啊?” 陈淮慎斜了他一眼:“当然是双人房了。” 何勤奋左右瞧了瞧:“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