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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不就等于间接告诉这三个人,自己是和端琰住在一起了吗? 不好不好,这种感觉怪怪的…… 于是,他只得扬起一张根本笑不出来的笑脸道:“那个……我先回家去……换好了衣服再过来……别着急……” 反正自己身上带着钱和手机,大不了在外面重新买一套衣服,过一会儿来的时候就伪装成端琰的邻居,这样自己出现在端琰家里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这年头还不允许邻居串门吗? 说着,他扭头就向外走。 可是,人都到玄关处,端琰开口了:“她跟我住一起,让她回房间换吧。” 之后,直接走过来拉住陈月洲,当着父母的面将他推进了次卧。 端母和吕父一听,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端琰。 端琰一脸无所谓地扫了眼父母:“喝什么?” 端溪背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看着端琰:“等她穿好出来再说吧。” 进了卧室关门的一瞬间,陈月洲火速脱光自己打开衣柜找衣服。 他就是想简简单单和端琰处一阵对象,也不想惊动对方父母,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搞得自己像媳妇见婆婆、女婿见丈母娘似的紧张…… 陈月洲拉出一件娃娃领衬衣和森女风的英伦格子长裙套上,换上深咖色的打底袜配,之后拿出一顶巧克力色的大卷假发戴在头上。 端琰的父母都是老师出身,母亲还附加政治属性光环,理论上来讲,这类人应该都比较喜欢一个外表品学兼优的孩子。 在确认自己换上这一身装扮看起来学习特别好后,陈月洲才心虚地走出房间,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端琰父母一鞠躬:“叔叔阿姨好。” 端琰上前牵住陈月洲的手,让他在贵妃位上坐下,然后看向父母道:“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她家里出了点事,最近和我住在一起,别为难她。” 话音刚落,在场除了端琰,包括陈月洲在内的四个人都愣住了。 特别是陈月洲,在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还打了个哆嗦。 做了男人大半辈子,一直都是当别人的男朋友来着,第一次被当众给父母介绍是女朋友……唔……感觉鸡皮疙瘩要掉一地…… 不过好就好在,端琰站了出来,对他家里人摆明了态度,这样自己的处境也就能稍微没那么尴尬一些。 吕父对陈月洲摆摆手:“紧张什么,你……叫什么啊?” “陈月洲,月亮的月,五洲四海的洲。” “哦……我叫你月洲吧。”吕父点点头,“那你多大了?” 陈月洲眼珠子一转,他忽然有点想不起这幅身体究竟多大年龄了,随便报了个:“大概……快二十五了吧。” “大概?” “我们家是农村的,报户口的时候大几岁小几岁挺常见的,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多大了。”陈月洲随便应付道。 “哦那你是在北川念书吗还是?”吕父接着问。 陈月洲:“……前一阵有在念,最近在复习考研。” “哦考研啊!打算考哪儿啊?” “医科类吧……”陈月洲已经没了信心说自己要考北医。 “哦医学啊,那挺好啊,你……”吕父还要继续念叨,吕佳音及时戳了下自己父亲。 “爸,你干嘛呢,今天来干什么的你忘了,你对着人家问东问西,人家不尴尬啊?”她道。 “噢噢……”吕父赶忙对着陈月洲摆摆手,“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啊。” 陈月洲默默地点了点头。 倒是端溪,扫了眼陈月洲,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记得你刚才头发不是这个颜色来着。” “啊哈哈哈……那个啊……”陈月洲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我刚才戴的是假发,我……我玩cospy的。” 正在看手机的吕佳音抬头扫了眼陈月洲打理得不是很整齐的假毛,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吕父一见笑了,他起身,走到玄关处提起带来的饭盒,走向厨房:“不聊其他的了,小溪啊,你和小琰还有佳音聊聊工作的事,我做饭,我今天可买了新鲜的鱼,准备给我这个天天惹事的儿子露这么一手,就等着咱们一家子团聚吃好喝好。” 说完,指着陈月洲:“你来,帮帮我,顺便咱们聊聊天。” 陈月洲:“……” 怕不是找自己聊天,是有事要问,却没法当着这么多人面问吧。 陈月洲吞了吞口水,进入厨房,沉默地穿上围裙:“那个……叔叔……需要我做什么吗?” “帮我洗一下鱼吧。”吕父将鱼的保鲜盒递给陈月洲,“内脏处理过的,鱼鳞也处理了,只需要里面剩下的部分和表面没清理干净的鱼鳞清理了,我在这边做鱼要用的汤。” “哦……”陈月洲从保鲜盒中取出鱼放在水池里,沉默地洗着鱼肚子。 “你哪儿人?”吕父给调料包里一边加着佐料一边问。 “……安徽的。”陈月洲答,鱼的肚子里基本是干净的,洗一洗就差不多了,剩下的问题是——鱼鳞……怎么处理? 他虽然家境贫寒,但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基础的炒菜做饭他倒是常做,可是料理鱼这么麻烦的事……他可不会啊。 不得已,陈月洲只能伸手一片一片地摘鱼鳞。 “安徽哪儿?” “就……贫困县中的贫困村吧。”陈月洲马马虎虎答,他哪儿记得原主家乡是哪儿的,身份证上的出生地名字又长又拗口,他至今没记住。 “我第一次见人这么形容自己家乡的。”吕父笑了下,“家里几个孩子?” “三个,上面一个jiejie,下面一个弟弟。” “弟弟在北川上学?jiejie结婚了?”吕父问。 “嗯……” “你在北川上的什么?” 陈月洲:“……夜校。” “哦……那……你和小琰……在一起住了挺久的吧。” “……”陈月洲没说话。 他在端琰家里住过两段时间,虽然叠在一起没多久,但吕父能这么问,一定不是空xue来风。既然如此,他想怎么理解都行,解释起来太麻烦。 “你是怎么打算的?”吕父问。 “什么?” “小琰是瑞典长大的,虽然回国已经十年了,可能骨子里的想法跟中国人还是有一点差异,他可能觉得男女同居没什么问题,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但是你是咱们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觉得农村家庭对男女这方面……应该还是挺传统甚至挺封建的。”吕父笑了下,“你的年龄也是结婚的年龄了,你有过结婚的想法吗?” 陈月洲:“……” 怎么都扯到结婚上面了…… 他就想安安静静地和端琰处一阵儿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