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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科幻片。有月很少外出看电影,像现在这样有人陪着来看电影更是从来不曾有。高中时不住宿,天天赶着回家,因为太爷爷给他请了补习的老师。上了大学之后,大学男生们都不兴到外头看电影,自然也就没有这个经历了。 不过有月的心思没有全部在电影上,他在最开始的新奇之后,因为对科幻题材不太感冒,开始走神。他时不时低头喝一口醇香的贡茶,又偷偷瞄一眼看得认真的阮少深。 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身边的人的模样。阮少深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 出了电影院,他用手语比划着问他,是不是不喜欢看科幻类的电影。 是他的失误,事先没有询问有月的爱好,他以为男生都会比较喜欢动作、科幻这一类的电影。 有月摸摸头,回他:“还好,呃,只是很少看。”好歹是他第一次有人约他看电影啊。 商场人很多,有月担心阮少深这显眼突出的身形会引得人们注视,就轻扯他的袖口,让他快步回到车里。 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半,有月有了小心思,特地早早地就先附在了自己的本体上。今天的三个小时已经修炼够了,凌晨还没有到达,他现在是为了偷偷看看阮少深才提前跑到月亮仙子上的。 他一回到月亮仙子身上,发觉自己在客厅的台面上,不见阮少深的人影,他应该还在洗澡。 一身棕色睡袍的阮少深出来了,他先是浏览了一会儿手机,然后走到月亮仙子身边,他低下头,一股湿热的水汽都尽数呼在有月的脸上。 凑、凑那么近,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了! 有月自打他养成了喜欢轻轻揉捏月亮仙子的习惯后,已经是淡然接受,面不改色了。 偶尔戳到他的rou乎乎的小肚肚,他还要憋住想咯吱咯吱笑的欲|望。 就像每一个铲屎官总忍不住吸猫,中了多rou的瘾的人也会忍不住对这些饱满水灵的小东西多瞧几眼、多摸几下,阮少深现在已经在多rou粉的路上越走越远。 不过他还是谨记着有月的话,把它搬到月光照耀得到的地方,让它好好吸收月光灵气。 本该心满意足的有月却叹息暗想道:可惜了,要不然像第一次那样,还能近距离接触不为人知的阮少深的其他方面啊! 第25章 试衣 距离提交cYE的文案大纲还有一个星期,有月干脆和Ash请假在家工作。 Spark有一点非常好的就是工作很自由,设计师们都可以自由选择在家里或是在办公室工作,只要最后能够交出很棒的作品。 有月给Ash发了邮件,通过之后拿纸质版盖了章签字,他当天下午就回家了,还带着他剪裁缝制好的春夏男装,是他以前灵光一闪的构思,趁着“春野”之后的空闲时间在办公室和打版师那边一块完成的。 有月前脚刚进别墅,然后门铃就响了。 显示屏上看见阮少深,有月忙开了门,小跑着出去。 “你怎么来了呀?”有月小小吃惊,平时他这个时候都在上班,阮少深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来找他的。 他自然不知道,阮少深在自家阳台无聊地想要满世界飞去工作时,瞥见了他的车入了别墅,知道他回来了。 他在家里清闲得很,百无聊赖,此刻见到了有月,自然就毫不犹豫地按响了有月家的门铃了。 阮少深微微低头看着眼前藏不住讶异神色的人,忽然心里起了捣乱的心思。 他伸手对着有月比划了一下,然后故意露出忧郁的神色,这样的表情他不常做,偶尔拍拍硬照需要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异常娴熟逼真的忧郁让有月一下子就上当了。 “哎要不然你就凑合着来我家吃饭吧!”有月很大方地告诉他,然后又怕阮少深不接受似的补充说道,“钟阿姨做饭也可好吃了!”阮少深家的宋婶回去给她家侄女儿带孩子了,估计一两个月都不能过来给他做饭了。 天真的有月当然没有想过,找个做饭阿姨是很容易的事儿,阮少深只是为了找着机会凑近他。 阮少深像是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有月心想,这个时候阮少深还是在休假的,他没有到处去旅游,反倒是在家里,应该也挺无聊难过的。于是又邀请他一块进屋坐坐。 阮少深进了屋里,就看见好几个齐齐整整放在台面上的印着Spark的硬纸袋,他停驻的目光太长久,有月注意到了,给他解释说:“嗨呀,那个是我自己设计的衣服……” 看他看着那硬纸袋,有月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虽然他知道阮少深已经在直播上看过“春野”那场秀了,不过那已经是成衣了,还是穿在高挑好看的模特身上,现在这些都是半成品,拿不出手呀。 听完,阮少深明白大半。他应该是请假回家工作了。 阮少深用手语告诉有月:你忙你的,我就在这儿坐着玩自己的。 因为截止日期近在眼前,有月就是心里想着得和他多坐一会儿也没有办法,他得加快速度赶工了。 “也成,你跟我到书房吧,我在书房工作,书房里有很大空间,你可以在里边看书、玩手机都行。” 有月想着,阮少深好像没到自己家细细地参观过啊。 有月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就是书房有点儿乱……希望你不要介意。”一开门,阮少深就看见了有月口中很大的书房,确实大,不过三面书架,还有一张……床,就显得整个空间狭小拥挤了。 沉木大床上还有一个软绵绵的靠枕,黑白的猫咪暖手抱枕,看起来有月经常在这里面待着。 “你先坐一会儿。”有月把沉木床上的东西收拾了,示意他坐下。 夏天在这里坐着、躺着可凉快了,有月就喜欢在上面写写画画,看看书、玩玩手机,现在入秋了,沉木太硬且冷,有月前阵子刚垫上了防滑的深棕褐色的厚毡子。 有月待他坐下,又跑出书房,在消毒柜中取了一个高长的大口瓷杯,拎着热水壶一溜烟又跑回了书房。 “喝点热水。” 阮少深双手接过杯子,以唇语道了谢。 有月转过身,从书架底下的柜子里扛出一叠厚厚的棕灰木板。阮少深看着他展开木板,木板很快就成了一张床上木桌的模样。 他将木桌放在床上,又去厨房拿了钟阿姨做好冻在冰箱里的凉粉方糕,回到书房放在阮少深跟前的木桌上。 “钟阿姨自己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