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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每次先生一脸红,就会亲我……好先生,你快亲吧,我知道你袖子里还有两片鱼干呢,快点给我!” 最近宋言的袖子里,的确多装了一个小油纸包。 可那是因为噜噜总是扑在他身上求他,他没有办法才多带一个的。 既然她耍赖求他,那他亲她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毕竟,他的鱼干也不是白来的,所剩不多。 至于偶尔摸胸口什么的,是她蹭得他太难受了,他想推开她,不小心碰到了。 没想到今日她竟然颠倒黑白,说成他是想亲她才多带的鱼干! 他是那种拿鱼干诱惑学生,好趁机非礼学生的人吗? 如果她不往自己身上扑,他才不会碰她! 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宋言握紧许久不曾动用过的细竹竿,狠狠敲了桌子一下,冷声喝道:“回去坐好,再不松手,我就打你了!” 噜噜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今天先生怎么没来亲她呢? 宋言静静地回视她,目光清冷,再次扬起竹竿。 噜噜委屈地咬咬唇,嘟着嘴回到座位上。 宋言悄悄舒了口气,不去理会心底淡淡的失落感,开始讲课。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俱。” “高兴则为喜,生气则为怒,伤心则为哀,害怕则为惧,心里喜欢则为爱,讨厌则为恶,内心很贪恋则为欲,合起来便是七情,是人生下来就有的七种感情。” 解释完字句的含义,宋言举了几个例子,然后让噜噜挨个给他举例。 噜噜趴在桌子上,迷茫地眨着眼睛。 “坐正了!”宋言不满地敲敲桌子。 噜噜赶紧坐直身子,看看对面冷着脸的先生,脑袋慢慢转了起来,声音清脆地道:“先生给我吃鱼干,我高兴,那就是喜。先生不给我吃鱼干,我生气,那就是怒。先生上回说要去找好姑娘,我伤心,那就是哀。先生拿竹竿打我,我害怕,那就是惧。先生说喜欢我,我也喜欢先生,那就是爱。先生不让我找五个男人,我讨厌先生,那就是恶。嗯,先生有很多鱼干,我想都抢过来,那就是欲?” 说完,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先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宋言却怔怔地注视着噜噜,心中是无法形容的震撼。 人有七情六欲,反之,若真的半点七情六欲都没有,那也就不是人了。 噜噜,她不是正常人,她是被野猫养大的,最开始,她的感情也没有常人那般复杂吧? 可现在,她亲口告诉他,他一人,就让她有了七情。虽然,她的七情简单得有些好笑。 宋言不知道旁人听了会不会笑,可他没有半点想笑的冲动。胸口那里,他的心砰砰砰地越跳越快,就连那天噜噜抱着他说喜欢他,他都没有如此紧张,如此……不知所措。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的喜欢,比她给他的要多很多,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空付了心意。 但现在,他忽然明白了。 她的喜欢的确简单,可对于她这样孩童般纯真的性子,她能给他那样简单纯粹的感情,已经很难得了吧?于她而言,这种简单的喜欢,是不是,就是她能给任何一个男人的全部了? 噜噜喜欢他,喜欢到什么都不在乎,哪怕知道别人会反对,她依然坚持她的喜欢。 可他呢?他的喜欢,有她那么纯粹吗?他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吗? 到底是谁,配不上谁的喜欢? ☆、第79章meimei 下了课,林员外直接领着噜噜去赵家了,此行就他们父女俩,丫鬟小厮一个都没带。 林员外并不喜欢奢华,除了出门做客,他身上穿的都是稍好一点的布衣裳。如果不是他身上保养地好,不是噜噜穿的细绸裙子,现在两人就像是村里出去串门的普通爷俩。一左一右地走着,边说边笑,在地上投下长短不一的影儿。 赵家。 距离晌午做饭还有段时间,阿晚坐在西屋炕上补衣裳,赵平领着大宝二宝在前院树下认字。他用树枝在地上划拉教,大宝二宝一人拿根小木棍学,写对了就用脚底板抹平,再写新的。 家里穷,赵平也没指望两个弟弟能读书考秀才,只希望他们认些字,不当睁眼瞎就行了。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一直忙地里的活计,忙完就去镇上做活,没空教他们。现在趁这两个月在家,能教多少是多少,等九月他重新出去做活了,想教都没功夫。 “大哥!” 哥仨正忙呢,忽听门口有人叫道。那声音太熟悉了,赵平有些头疼地抬眼,却见门外边不仅站着林家大小姐,连林老爷都来了。 救meimei出来,他没有跟林老爷说过话,帮他出主意的都是常遇,但赵平还是感激林老爷父女俩,如果没有他们,meimei还在李家受苦呢。 他赶紧迎了出去。 林员外笑呵呵地随他进了东屋,客套几句后,摸摸噜噜的脑袋道:“去,你跟大宝二宝到院子里玩去,爹有正事要跟你赵大哥商量。” 噜噜坐在炕沿上不想走,瞅瞅林员外又看看赵平,晃荡着两只小脚丫子道:“说什么事啊,我也想听。” 林员外皱眉。大宝二宝见了,笑着去拉噜噜的手,“jiejie,咱们去外面撞铁球玩!” “什么叫撞铁球啊?”噜噜立即被吸引住了,跳下炕,跟着他们去了后院。 赵平把挑起的门帘放下,转身对林员外道:“林老爷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晚辈能做到,定当竭尽全力。” 林员外笑着让他坐到炕上,面对面地道:“快别这么说,阿晚出了那样的事,都怪我识人不清,用了李显那种人,才连累阿晚受苦的,现在我让常遇帮你们一把,也是应当的。你千万别因为这个就把我当恩人。行了,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今天我来,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教大宝二宝。是想让他们读书啊,还是留在家种地?” 赵平起身,郑重地朝林员外行了一礼,“林老爷,阿晚是托您的福才回来的,不管您怎么想,晚辈这辈子都感念您的大恩。” “你看你,都说了让你别往心里去你还这样,快起来!”林员外无奈地起身去扶他。 两人重新坐下,赵平才道:“不瞒老爷,我们家这种条件,哪里供得起他们读书,以后也就是在家里种地了,将来能否有出息,得看他们俩自己的造化。” 林员外点点头,然后很真诚很自然地道:“赵平啊,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说。其实就是个提议,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都不强求,你千万别觉得我是挟恩来逼你的。你记住,听完了一定要跟我说心里话,只要你有一点点不愿意,我以后都不会再提这茬,咱们两家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赵平神色一凛,正色道:“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