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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浑身上下也都在颤抖。 “我说过了!我不允许有第二次!不允许!” 欧阳泽抓狂的模样让我感到恐惧,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都像是积压了很久的声音得到了爆发,那睁大的眼角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撕裂,脸上的泪痕在那红肿的脸颊上更加的明显。他那狰狞的表情让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为什么会是第二次!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我也不甘示弱的提高的嗓音,尽管身体条件不允许我还是不愿向欧阳泽低头。 “你不懂!你不会懂的!” 欧阳泽就像发疯了一般,更像是被小马哥附了身,两只手都在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咆哮的声音也在刺激着我的耳膜。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即使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只会更加的恨我!只会更加的恨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就像是一只xiele气的皮球,刚才还是怒目圆睁,此时那两只眼睛也都失去了神采。 最后,他只是冲着我冷冷地哼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冷笑让我感到恐惧,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的那个笑给刺激了起来。此时,我就想被扔进冰窟一样,只感觉浑身冰凉。 他不愿向我吐露他的秘密,不愿向我说出他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不过,我不会放弃,我还是会试着走进他的心,亲手拨开那秘密的真相… ☆、第二十六章:深夜的偷听 那一晚上,欧阳泽都没怎么跟我说话,即使是喂我吃药都紧闭着嘴。如果是在平常,他一般都装作母亲哄小孩吃药的样子,嘟着嘴卖萌,但今天,他没有… 这也许是今晚我们最近的一次接触吧,近到可以触碰到他的手背,触碰到他的手臂。 “老公,明天我不想去医院,那钱你还是先拿去公司救急吧,我的病没问题的…” 欧阳泽还是绷着脸,就连一丝勉强的微笑都不肯施舍给我。 他把药递给我后便赶紧缩回了手,整的我就像是一个得了传染病的人一样,碰一下就有可能沾染病菌。 “吃药吧,今晚我去客房睡。” 药丸刚放进嘴里便听到欧阳泽这么说,当我抬头看他的脸的时候,他又一次扭过头去,回避着我的眼光。 顿时,手里的杯子显得是那样的沉重,重到我没有力气把它端到嘴边,没有力气让那清澈的液体接近我的嘴唇。 “唔…唔…” 嘴里的药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欧阳泽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在他转身的瞬间,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再一次扑向我的鼻腔,只是香味却不似平常那样的浓烈… 是药的苦味遮盖了他身上的香味吗? 嘴里的药褪去了那层薄薄的糖衣后,苦涩的内心就暴露在我的口腔里。西药的苦涩并非是天然草本的甘苦,而是化学药剂那种单纯的苦,没有其他的味道,就只是苦而已。 没过多久嘴里的药丸便全都化开了,一滩苦药水就这么在我的嘴里发酵。当看到欧阳泽出门前留下的最后一个背影的时候,那苦涩终于刺激得我流下了泪水… 我该说些什么?我应该做些什么?我所有的初衷都只是希望他可以好好的,可以像以前那样继续在商业称霸,而不是因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我而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我这样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杯中那清澈的水不再是我所需要的,我轻轻的一仰头,含在口腔里的那苦水便一股脑的涌进了我的喉咙,顺着身体里那根细长的管道直达我那被癌细胞占据的胃。 当药水流经咽喉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感觉最苦的并不是舌头,而是喉咙。它感觉出的不仅仅是那单纯的苦涩感,还有隐藏在其中那不为人知的味道… 没有欧阳泽的床注定是凄冷的,即使用被子把自己裹的里三层外三层,裹到额头都开始不停的流着汗珠,我却依然感到寒冷。这时候冷的不是身体,不是那被多人践踏过的身体,而是那颗心,是那颗仅装有欧阳泽一个人的心。 漆黑的深夜让我不忍拉上窗帘,我喜欢就这么看着外面的夜空,看着天空中那星星点点的光亮。那些光亮就像是我心中那些个愿望,虽然渺茫但却依旧顽强的闪烁着光芒。 欧阳泽现在睡了吗?他在屋子里做什么? 难以入眠的同时我也在思念着欧阳泽,虽然我们中间只有几道墙的距离。但即使是这样,也让我感到遥远,远到让我感受不到他的爱… “吱吱…”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口走去,红木的地板都不助我,反而发出细微的响声。 “嘎~” 不仅是地板,就连那扇门都在我打开它的同时发出悠长的响声。 午夜时分,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梦乡之中。那一声开门声划破了屋子里原有的宁静,好像也惊醒了那些“沉睡”的事物。 月光如银,洒在那棕红色的红木地板上。站在门外的我又有种回到了初到美国的感觉。还是一样的地板,还是一样皎洁的月光,只是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当日的我… 我蹑手蹑脚的走向欧阳泽所在的客房。此时,地板都站在了我的战线,没有再发出“吱吱”的响声,而是老老实实的任我踩踏。 当把耳朵贴近那刻着图案的房门时,却听不到房间内有任何的声响。即使有房门的阻隔,但起码也应该可以听到欧阳泽打鼾的声音,可是却没有。 要么,就是房门的隔音效果好,要么,就是他还没有睡… 我静静的贴在门上,就连喘气声都尽力的去压制,生怕会被里面的欧阳泽听到。 就这么在门外等了好久,任凭房门那股子油木味钻进我的鼻腔,我却依然保持着类似于壁虎的状态,一动不动。 我想要进去,但又不敢进去。因为我害怕,害怕他还会像晚上那样对我冷冷冰冰的,害怕他会再次拂袖而去,害怕看不到他脸上那专属于我的微笑。 “清,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当我准备离开,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门内终于传来的欧阳泽的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依稀的听到他说的内容。 “他不想去医院,我该怎么劝他?” 听声音,他好像是在跟一个人对话,难道是在打电话吗?不过,这么晚了,他又是在跟谁打电话? 清,这个名字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也从来都没听欧阳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