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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jingye的味道。 被自己的儿子含住肮脏下流的地方,居然还在他嘴里射了精。 真是无耻的父亲。 第七十九章 H (上部 完) 双脚终於被解开,韩予费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腿,企图把刚刚做过背德的事的部位遮挡起来,微微抬起自己的手臂,等著卫诃给他把胳膊也解开,谁知身上的少年并没有如他所想般替他松绑,而是一手抓上他一边的大腿,用力一掰,他的双腿就被分到了极致,比刚才更加暴漏在少年的视线下。 这是要做什麽?难道还没有结束? 韩予惊惶无措,最隐蔽的地方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让他非常不安,腿下意识胡乱踢动,想要摆脱霸道的禁锢,可是少年的力气居然这麽大,又因为他的挣扎而丧失了耐心,使力一压把他左腿压倒肩膀处,刚刚解下的绳子有缠回他的脚踝,跟手一起绑到了左边的床柱上。而唯一自由的右腿被强迫环住了少年劲瘦的腰上。 似乎意识到少年想做什麽,韩予脸色煞白,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巾,当一只手探向身後那处秘口,印证他的猜测时,他终於疯狂挣扎起来。 “唔恩恩!唔唔!” 不在乎自己的手脚被磨得发痛,被绑在床上的凄惨男人像是即将干死的鱼一般,用著全身的力气撕扯被绑住的地方,臀部左右躲闪著进犯自己禁区的手指,顾不得会伤到小孩,右脚用力想把他踹开。 可是他眼睛被遮住,一片黑暗中根本看不到目标,这样激烈的反抗丝毫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修长的手指依然有条不紊的慢慢开拓著紧密的甬道,弯曲,抽插,大麽指也在外面按揉著xue口,让它更加柔软。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後xue绷得紧紧,飞快的进出把里面的嫩rou带出,火辣辣的一片嫣红。 怎麽能做这种事?为什麽要对她做这种事?他们可是父子啊…… 韩予不停摇著头,眼泪湿透了布巾,哽咽的声音压抑的传出来,丝毫不能动摇少年要毁坏这段关系的决心。 或许,小诃其实根本没有原谅他,所以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 手指终於抽了出去,涨热的後xue顿时轻松下来,韩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根炙热的柱体就抵在了那小小的入口处,研磨了几下,就悍然挺入! “恩啊啊!!!唔啊!!” 韩予抬起头惨叫出声,疼的脸色惨白,剧烈的疼痛顺著尾椎蔓延到全身,甚至可以感觉到被撑到极致的部位,有温热的液体顺著臀缝滴进了床单。 完了……一切都被毁灭了。 在那巨大冲进来的一瞬间,撕裂的并不只是韩予的身体,所有与少年美好的回忆全部分崩离析,化为痛苦的疼痛。 再也回不去了。 咬著牙忍受著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痛却止不住。唇舌再一次寻过来,隔著口中的布巾吸吮他的舌,他却将脸猛的扭向一侧。 少年顿了一下,突然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布条扯落,舌尖一启撬开他的牙关,像只野兽一般撕扯著他的唇瓣,吸咬他的舌头,似乎想要把这块软化的rou直接吞到肚子里似的。 而下身也悍然开始律动起来,不再顾忌他的疼痛,每一次抽出都直达体外,每一次的挺进都进到不能再进,恨不得双球也全部塞进来。臀部跟少年的腹部紧密贴合著,因为过於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恩恩……!” 韩予痛的全身颤抖,初次承受性爱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右腿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腰间,没了一丝力气。 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少年转变著不同的角度试图更深入男人的口腔,瘦弱苍白的男人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已经快要窒息了。 终於受到恩惠般的被放开唇,韩予急促的呼吸,少年的将他的左腿也松了开来,两条腿并紧扛到左肩,胯下的凶器飞速冲刺著。 “啊……啊啊……好疼!……小诃……放……放过我……” 韩予太疼了,忍不住哭喊著乞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希望可以唤回他的一点怜悯,却只得到更狂肆的进攻。 他真的不懂,就算是恨他,为什麽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为什麽……恩……啊……为什麽这麽做……?” 没有人回应他。 事实上,从他醒来开始,就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如果不是对他足够熟悉,真的怀疑是另外的人了。 身上的少年专注的做著冲刺的运动,只有低低的喘息声传出。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韩予感觉自己那羞耻的地方几乎被摩擦的起火,他破碎的声音吐出求饶的话语,疼痛让他几乎疯狂,缩著臀部躲避太猛烈的攻击。 “……求你了……小诃……呜呜……求你饶了我……啊!啊!……爸爸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少年,只觉得体内的roubang瞬间胀大了一圈,突起的青筋不停跳动著,少年放下他的双腿,将它们盘道自己腰间,两手掐住他的两瓣臀瓣,大力掰开,怒涨的roubang狠狠的就研磨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大了!疼!” 韩予被撞击的头都顶到了床栏,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奢望卫诃放过自己,直接偏过头去咬绳结,想把自己放出来,还没够到绳结,头就被固定住,再次封了口。而後xue吞咽著的roubang,在突突的跳了两下後,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发出来,将他的後xue填满。 熬过那一波波热流的冲击,精疲力竭的男人四肢瘫软在床上,鼻息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 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只有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卫诃的性器依然高温。韩予微微侧过头,嘶哑道:“报复也报复了,出去。”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言撑起身体,大发慈悲起身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被捆绑到麻痹的双手几乎没了知觉,迟钝的去解开眼前的布条,半路手又被捉住,少年将他用力一翻,就著连接的姿势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拉著他的手,竟然又开始了一次次冲击。 韩予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眼泪不住的流著。 各种姿势,各种玩弄,後xue被抽插到没有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每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