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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有些尴尬。 “没什么……”他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耳唇,“舒服吗?” 她面红耳赤,闭着眼低哼:“……你、你说呢。” “继续?” 辛喜咬着嘴唇不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变得不好意思。埋头枕头里,锁着肩膀沉默以对。 这是无声的邀请,田忱运又低沉地笑了。 他掀开衣服,埋首在雪白高耸之处,隔着胸衣,轻一下重一下咬。辛喜恍惚,撇开视线,剧烈的感受难以言说。 束缚被除去,动作有些急切粗鲁,手指划到她锁骨上,留下一道红痕。他眸色深了深,掐着腰肢,那股狠劲好像要把她真得吃掉。 …… 以前的毛片看过不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知道如何取悦女人,前戏持久而充足,久到耳边尽是嘤,咛低,吟,濡湿的让他难以自持。 他拿出手指。 …… 久旱逢甘霖哪可能这么轻易满足,他恨不得马上再来一次,任她怎么求饶都不心软。 第一次的时间不算持久,但是也没有像传说中立马缴械投降。他还算是庆幸,之前一直为此提心吊胆。 田忱运帮她清理,她缩着身子虚弱地说不要。他只好哄她,“这样睡不舒服,乖。” 她窘迫地闭上眼,背过身。 床单上血迹斑斑,她那处也有,混着液体,呈现出粉红色。田忱运轻轻拉开两条腿,眉头皱了皱,果然又红又肿,充着血,有些骇人。 她收拢腿,不让碰也不让看,就像被踩到尾巴,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腿脚乱踢地攻击他,扯上被子裹紧自己。 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出去抽根烟,安抚她说:“好好好,我不碰了,你睡一觉好不好?” 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外面的人临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碗筷刷了,地面拖了,就连垃圾袋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刚才欲望高涨的像嗜血的魔鬼一样,没轻没重,经验也不足,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 他熄灭烟,起身往屋里走。 他那时失去理智,从后面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抵进,她被弄哭了,含泪说讨厌他,很糟糕。 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不仅不放开,还把人拖抱起来,从正面进去,咬着她的尖尖,肆意妄为。 她的语气虽然有撒娇的成分,但是田忱运此刻心里却非常愧疚。 他把她弄疼了,真是太不可饶恕。 她睡熟了,鬓角的头发就像水洗一样,湿漉漉的,有她的汗水,也有委屈的泪水,抱着胸蜷缩在床上,被子呈现出一片小隆起。 浴室有浴缸,一直都是新得没用过,想让她舒服一些,所以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当上温热的水。 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她抬起头,蹙着眉茫然地看他。 “嘘——泡个澡,你继续睡,我伺候你。” 她头枕着他的肩膀,不耐烦地哼唧了两声,但是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皮子又耷拉下来。 她身体状态很疲倦,意识却很清醒,感觉到他把自己放在热水中,托着她的脖子撩起水给她洗脸。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田忱运看到她脖子,胸前,还有腿根,腰迹的痕迹,心里疼惜,但是生理却莫名有些亢奋,眼色不由自主地又加深了。 这么雪白有致的小东西,幸好从始至终属于他。 他吐了口气,压抑住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帮她有清理好私处,擦干净水渍。 第36章 醒来 翌日, 辛喜醒来, 入眼的是陌生的灰白色厚重窗帘,外面的光线被密实地隔绝, 只有少数的光线穿透厚布料射进来。 室内光线比较暗,天是不是亮了,很难分辨出来。 辛喜翻了个身, 下身的不适立马传来, 她恢复神智,记忆也随之而来。 慢慢坐起来,床上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床单被罩, 就连枕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她深嗅了一下,新被套有清新的味道,心情随之也愉悦了不少。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红色篮球服上衣,布料很柔软亲肤, 前面只有大大的一个“9”的字样,往前扯了扯,看见后面印着“TCY”三个英文字母。 她掀开被子起来, 脸上一热,篮球上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他连一件小内内都没有给她穿。虽然他的体格高大,上衣在她身上就像连衣短裙一样, 她睡觉不□□生,昨晚在他怀里肯定全都自动撩了上去,等于什么也没穿。 辛喜想找自己的衣服, 但是除了围巾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胸衣都不见踪影了。 她踢踏上他的大棉拖鞋,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客厅喊了一声,“田忱运?” 篮球上衣领口很宽大,袖口也遮不住,从侧面看,她的胸乳大概都一览无余,辛喜不敢出去,毕竟他这里还有别的室友,昨天她直接睡了,真不是矫情或者扮柔弱,就是很困很累,甚至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就像每次感冒吃了有安神成分的感冒灵冲剂一样,大脑挣扎着要清醒,但就是困得不行,睡了这一觉才觉得自己是又活过来了。 客厅里没有人答应,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壁钟,早上八点多,对她来说不算晚,难道他有事情出去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辛喜赶紧缩回屋子,田忱运已经推开门进来。 “醒了?”他脸上带着笑。 辛喜不自在地后退了两步,皱眉问:“我衣服呢?” “扔洗衣机洗了。” “洗了?”她惊讶地说,“那我穿什么啊?” 田忱运垂下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赞叹说:“穿这一身还挺合适,就穿着吧。” 辛喜赶紧跳到床上,裹紧被子说:“赶紧帮我想一想啊,怎么办!你干什么这么勤快啊,我真是谢谢你。” 田忱运刷地一声拉开窗帘,关上门,坏笑了下,解释说:“你的衣服昨天吃火锅熏得全是油烟味……小内内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也不能再穿了吧?” 辛喜听到后面一句话脸瞬间涨红,扯上去被子蒙着头,瓮里瓮气地说:“你胡说!” 他靠过来,慢条斯理地揭开外套纽扣,声音不高不低地挑逗她,“我胡说什么了……早知道拍张照片留作证据了,看你怎么抵赖。” “呸,”辛喜反驳他。 他走到床头,试图掀开被子叫她起床,“起来吃饭,别闹了,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咸菜包子,不知道你早餐都吃什么,先勉强吃点……” “我今天斋戒。” 田忱运稍微使了使劲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