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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可以对我说,不用朝一个不会修行的人下手。” “我记得我没教过你们修仙之人可以随意欺凌凡人。” “二师妹教过,或者三师妹?还是掌门或者长老?”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那些师弟师妹低下了头,不敢反驳半句,脸上羞愧难当。 他们支吾着声音说:“没教过……” 秦司说:“你们令我失望。” 他拉着言祭转身离开,不再理会他们,等回到清河峰,他松开言祭的手,道:“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是我的守峰人。” 言祭摩挲着刚才被卫清河拉过的地方,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听到卫清河的问话,语气却是无辜而委屈。 “他们都是清河哥哥的师弟师妹,而我只是一个不会修炼的守峰人,他们那样说也是应该的,不怪他们。” 末了可怜兮兮加句:“都是我不好,我不会修炼……” 卫清河虽然天资过人,身份高贵,但是他甚少接触世俗界,刚出生没多久便被玄铭宗的掌门收为真传弟子带回玄铭宗,也不像二师妹常常出去历练,都是自己闭关修炼。 师尊关爱,师弟师妹喜爱,别的门派对他也是尊重有礼,导致他心灵还是白纸一张,遇到言祭这种事情,平淡的内心应该到底有几分气怒。 秦司:“……”师弟师妹都是演技派呢。 秦司说:“修仙入门并不是太难,若你愿意,我可以做你修仙路上的引路人,你……可愿意?” 卫清河这人有点白莲花属性,大概是周围的人对他都是很好的,所以在他看来世界很美好,哪怕是残酷的修真界。 听到秦司的话,言祭欣喜道:“可以吗?我也可以修仙么?” 秦司从纳戒里摸出一本书,“你这几天可以看下这本书,参悟一下,我得去给你找可以洗经伐髓的灵药,到时候你撑过去,就可以入门了。” 莫名有种自己是主角成神路上的NPC之感,怎么回事? 他正思索着可以去哪里找洗经伐髓的灵药,言祭就扑在了他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哽咽道:“谢谢清河哥哥,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秦司皱眉,正要将他推开,却感觉胸前一片湿润,迟疑了下。 言祭继续抱着他,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悲哀。“我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就不要我了,把我丢在了深山里。” “后来我被一个坏人捡了回去,他拿我当药人,喂我各种药,我疼得满地打滚,我好怕……可是都没有人关心我。” “后来我逃了出来,就遇到了你,清河哥哥……” 最后一句话里,少年满满的孺慕之情尽显,卫清河不由自主想起了秦尤,他把手放在言祭的头上,轻声道:“没事了,言祭,别怕。” 第23章 大师兄,别跑啊8 凡人踏入修仙路,机缘慧根缺一不可。 一如纪魇,如卫清河。 他们皆是世俗凡人出生,却因为身有慧根,被游历的掌门长老收为徒弟,脱离凡人身份,成为修仙之人,追寻大道。 如果说言祭碰上秦司是机缘,那么洗经伐髓的灵药,便是他的慧根。 只是这类药实在难寻,它可以让凡人踏上修仙路,与逆天改命相差无几,哪怕卫清河身为玄铭宗的大师兄,背拥资源无数,要找这种药,也要费上很大力气。 秦司暂时放下修炼之事,四处打探消息。 白皋听闻此事眉头一皱。 初次在玄铭殿见到那个孩子,他就心生不喜。 总觉得不安,为清河不安,那个孩子,会阻挡清河的修行。 果然如此。 这才多久,清河就为他放下修炼寻找洗经伐髓之药。 或许该让白芷回来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拿出纸笔摆在桌上,拂袖执笔落字,最后吹干水墨,施法让它原地消失。 远处南海域中,刚刚斩杀完一头妖兽的白芷感觉腰间佩戴的传信纸一热,她微微垂眸,解下展开,目光一扫,继而浅色的唇轻呡。 “多谢仙师!”白芷身旁走近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他朝白芷拱手道:“若不是仙师到来,不知道这些妖兽会危害我南海域多久,作为南海域的少域主,我想请仙师吃一顿饭菜聊表谢意。” 男子说话温和,言词诚恳。 白芷一剑利落穿入妖兽的心脏,俯身掏出妖核,使净水术冲刷干净,放入纳戒中。 做完这些,她清冷看向男子,“不用,此次前来是为我师兄寻治疗眼睛的药物,既然妖兽已经除去,我该回玄铭宗了。” 男子一噎,上前一步,道:“仙师姑娘劳累……” 白芷惦记师兄的事情,心情不是甚好,只是冷冷看了眼对方,在白芷这样的目光下,陈潇收回了还未说完的话,微笑道:“望仙师回门一路顺风。” 白芷飞身于剑上,离开南海域踏上玄铭宗的行程。 想起刚才掌门传信所言,她御剑的速度快了几分。 绝不会让任何人阻碍师兄的修行,这是她的使命,存在的意义。 言祭还不知道玄铭宗的二师姐已经在回玄铭宗的路上,他缠着秦司,让秦司给他讲故事。 秦司是会讲故事的人吗? 是的。 但是卫清河不是,他实在无法拒绝言祭,只好轻声道:“我就随便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可好?” 言祭给他备好茶水,声音可乖可甜道:“好啊,我在这里洗衣服,你讲故事。” 秦司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其实他很想讲他当初娱乐圈手撕无数渣,风光的伟人事迹。 只是这大概是不能的。 讲玄铭宗的事吧,他常年闭关,要不就是和师弟师妹们在试炼之地进行试炼,偶尔去下藏书阁,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他面色纠结,言祭抚摸着秦司换下的亵衣,笑得像是蜜罐里浓稠的蜂糖一样甜腻:“清河哥哥,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那个蓝沉是怎么认识的呗?” “你怎么知道蓝沉。” 秦司蹩眉,他没和言祭说过这些。 言祭将头埋在秦司的亵衣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委屈道:“师兄师姐们说的。” 莫名背锅的师弟师妹们:…… “我和蓝沉……”似乎陷入了回忆,秦司呡了一口茶,轻声述说第一次遇见蓝沉的情景。 卫清河十一岁的时候,刚刚筑基。 蓝沉与卫清河同一日。 同一日筑基,又都是出自修仙界里有大名望的宗门,便不可避免的被人比较,蓝家的不服气,玄铭宗的不服气,便让两人比划比划。 当然,白皋对卫清河说是两人有缘可互相切磋一下,共同交流。 那个时候,卫清河长着一张让男孩子女孩子看着就脸红的脸,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