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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条件。” “第一,我绝对不会让他参与怀天阁事务,第二,他必须戒福寿膏,三年不许逛窑子,五年不许去赌场!” 那男子闹起来:“你把我当奴才?我是二阁主!你什么意思!” 代代经营的怀天阁,姬任好如果会让他来糟蹋,也是个糊涂蛋了。 “这里我说了算,不满意,自便!” 他拂袖而起,喝道:“颦儿,把镯子拿来!” 那是祁老夫人当年的陪嫁,也是棺材本了。 进来时,华衣男子就好色上她了,一听见,便去拉门。瑄分尘正拿镯子,被所有人看个正着。 那人呆了呆,冲口便道:“你是谁,怎么在你手里?” 瑄分尘脑筋转的快:“姑娘怎么走的这样快?钏镯也落下了。” 比翼双飞 若颦顺势接下,递给老妇人。 “他们来了,都在等你,这些客人是……” 瑄分尘道。 姬任好顺水推舟,道:“我立即就来。”一路出去了。 走了半晌,瑄分尘叹道:“人心本是偏的。” 姬任好淡淡道:“自然,我也会偏心。” 既然想的这样通透,为什么心里还要难过? 瑄分尘温声道:“不论是什么,你都比他好上万倍,大概是上天不许十全十美……” 身后若颦碎步上来,道:“阁主,颦儿倒是有个想法……” 她如按玉板,清脆利落的道:“血rou之亲,祁家以为必然能拿到东西,如果失望,不知会干出什么,但如果答应他的要求,又会得寸进尺,反而不美。” 姬任好点头道:“那你的意思是?” “他们无非是看阁主独身罢了。” 两人都是一顿。 若颦笑道:“这些妇道人家心思,阁主和隐者一时自然想不到,老夫人想,一母同胞的兄弟,全家财产都是公帐上的。所以,阁主只需立了正室,怀天阁就是私帐的东西,就算没分家,也不能讨要了,再有个一儿半女,更轮不到他。阁主又姓姬不姓祁,拜过尊上牌位即可,不需要他们同意。” 姬任好心里是一番滋味,瑄分尘又是另一番滋味。 他听那人说,自己成亲时,他是如何的难受与愤怒。当时他只惊呆于姬任好深情如许,如果姬任好成亲,他是什么感觉呢? 他不敢去想,把话题转开:“即使这样,他们必定也不甘心。” 姬任好拉着他走向回廊深处,忽然微微一笑:“但他们就少了借口。” 瑄分尘不语,姬任好心情却好起来,负手道:“东院的小余香,侧屋的湖湖,西跨院的依依,再后面的曼儿……扶正谁?余香天生丽质,湖湖是一等一的身材,依依舞跳的最好……” 挣脱他的手,瑄分尘淡淡道:“风花雪月的高谈阔论,瑄某就听不懂了,家务事还请自家商量,我先行一步。” 姬任好反拉住他:“分尘好急。” 瑄分尘平静下来:“任好还有事么?” “有。” 见他望来,姬任好道:“立正室的事。” 瑄分尘抽搐,那人道:“我看她们都不适合,有一人最适合。” “这个人不但天下无双,智慧多窍,而且当真好贤惠……” 他权当没听见,继续抢袖子,抢到激烈处,姬任好低笑,瑄分尘忽然被抱住了。 “立你作正室,如何?” 白衣隐者一字一句的道:“姬——任——好,做你的春秋大梦!” 姬任好笑道:“那你入赘,我给你做正室?” 瑄分尘板着脸道:“白日梦也是梦。” 姬任好大笑,少了平时那凝重气氛,也自在起来。说起过去,又取笑。他们在一生中最狼狈的时间,而互相遇见。内衣的颜色都让人看见了,日后也再无遮掩。 “若我第一次见你衣冠整齐,一定会教训你。” 姬任好道:“因为你鄙视我。” 瑄分尘摇头道:“我能忍受你不会做饭,也不会偷米,但你居然生火生到爆炸,我……” 幼小的雪山隐者,找出了一个词汇,说,这真是太令人发指了。 姬任好冷哼道:“就凭你那两手,走的到玄天谷?若不是我……” 需要路费的时候,瑄分尘就去卖姬任好。 他水灵灵漂亮极了,拣个高门大户卖掉,能得几十两银子,过两天,姬任好摸些值钱事物跑路,一路说少也卖了八九次。 初次时,他怕瑄分尘拿着钱一个人跑掉,什么也没拿匆匆逃出来,慌张极了。而三次四次,驾轻就熟,还可以在府里闲逛。唯一一次被识破,差一点他要被抓住,瑄分尘爬在墙头,拿石头砸破了那老爷的脑袋,混乱着连夜逃了。 瑄分尘摇头道:“非也,没有我顺利接应,你现在就……哼哼。” 姬任好道:“那一次被地痞绑票,又该怎么说?要不是我事先备着毒药,就万事皆休。” “是,只是毒药差点落到狗口里,引开狗的我,也快被咬到万事皆休了。” 两人笑意尤存,对望一眼,相顾唏嘘。 明明是六岁的孩子。 那时候我应该,是娇贵懵懂的模样,那时候你应该,是年少无知的轻狂。 那时候我们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过两日祈家又上门,被挡了回去,瑄分尘不知道姬任好在忙什么,是不是忙着娶妻。但若颦的话,已经记忆深刻,无法抹去。 他忽然想去找他。 若颦传出话,姬任好现在正忙,晚上再来吧。 瑄分尘有点怅然若失,他沿着阁内的小石子,走了条远路。夏日下午盛放的夹竹桃伸出来,很鲜艳,但据说有毒。 林中有人喁喁细语,不经意望一眼,却是姬任好和一个女子。 她穿的大红裙裳,看式样是侍妾一流,半叩一边。说话声不大,不聚功力听不清,但他没有去听,离去了。 才走一步,那女子忽然起身,扑进了姬任好怀里。 瑄分尘觉得自己入魔了。 听到姬任好要娶妻,他千万次谴责自己后,不得不承认,仍然没有高兴起来。 他想起了姬任好前日的追求,本能的退避,想起他们的过去,又转为不能割舍。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那生死的牵绊,要修多少年? 不知不觉中,全心全意都纠缠在这事上。 到了晚上,他再去,又被若颦挡了驾。 对不起,人还在忙。 平时豁达的雪山隐者,心里却有些较真了,较来较去,又觉得姬任好半点错也无,只好自己发呆,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人卧房门口。 暗笑自己,忽然听见一丝响动,他一怔。 房里有人? 似有男人,又有女人呻吟,泄漏出一丝情色味道。 这是姬任好的房,除了他谁能进来? 瑄分尘怔怔站在门口,动不得了。 啪的一下,声音更激烈了,他伸手想推门,又立即收了手。嘲笑自己昏了头,脚却被钉住一般,死死站住。心中滋味酸甜苦辣,熬的五味汤一般,脑中竟忽然冲出一句,你不是说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