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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人因为疲惫和困倦,睡到正午都舍不得起来。半长的碎发散落在颈间,织白的脖颈在碎发间若隐若现,纤瘦却并不嶙峋的姣好身材,被白皙美嫩的肌肤衬托得越发诱人,小鹿一样曲线完美的修长双腿正微微曲着,保持着最佳的慵懒睡姿。 “羽浔,起床了,再不吃东西,你就要变成真正的睡美人了!” 凌锦云一筹莫展的端着餐盘站在床头……这美妙的画卷他看了很久,永远都看不够……以至于他无比的纠结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叫他起床。 “恩啊……” ——优美的眼线慢慢张开,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动作又让凌锦云心头一悸。 而官羽浔张开美眸,不满的嘟着小嘴瞪了他一眼,立刻把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餐盘里——简单的培根三文治,牛奶,还有蔬菜沙拉,此时却让他两眼放光。 变成这样子,怪得了他吗? 是哪个家伙,这三天以来足不出户……除了吃饭,就把他压在床上…… 满眼宠溺地望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这份迟到的早餐,可爱的模样让凌锦云哭笑不得,这样的形象只会让人发疯一般想要更多更多的疼爱他,真难以想象这个人居然年纪比他大。 风卷残云的解决掉早餐后,突然发现他一脸贼贼的笑意,官羽浔立刻像受惊的大白兔一样向后挪了几下,警戒的看着他—— “你别动歪脑筋哦!” 一边发出完全无力的警告,一边皱起一双漂亮的眉头,揉着自己酸困的好像要断掉的纤细腰肢。 开什么玩笑……每天有一半时间用来洗澡、吃饭、睡觉……另一半时间全部都处于这个男人身下……自己以前真的是这么过来的吗?他还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 谁知,凌锦云却坏坏一笑,餐盘顺手搁在床头柜上,人已经不紧不慢地爬上床来,将他坐着的上半身一把揽在胸前—— “看把你吓得,我又不是禽兽,腰困么?趴下,我给你揉揉——” 轻易的被他的温柔蛊惑,官羽浔乖乖的趴好……腰上立刻传来这个男人力度恰当的揉捏,一阵舒服。 “今天想干什么?我陪你——” “去逛街好不好?我想去买衣服。”官羽浔没回头,也看不到他光洁美妙的背部正勾引着凌锦云不断地咽口水。 他本来不爱逛街的,可是天天这么窝在家里快要发霉了,最重要的是……身边还有这么一头大色狼,有事没事就把他按在床上、吃干抹净! 而且,明晚开始正式回羽伶的酒吧开始演出了,虽然医生说他的嗓子要恢复半年才能唱歌,不过羽伶已经给他添了一架钢琴。要弹琴的话,就不能穿原先的大袍子,太不方便……羽伶说面具帮他重新准备好了,但是服装尽量穿得正常一点去…… 他平日没怎么注意打扮过就算了,连他的小公寓里以前的旧衣服、用过的贴身物品也全都不易而飞……总觉得失去记忆的这几个月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一些他根本不想要想起的事…… 总之当务之急,他得把明天开始登台的服装准备好! “好啊,你就是想登月球,我都陪你……” 不知什么时候,凌锦云的声音越来越近,趁他沉溺于自己思绪的时候凑到了耳边,敏感的耳迹甚至可以感觉到guntang的呼吸越来越不安稳…… …… 两小时后,华丽的跑车固然显眼,但这里是本市顶级的购物会馆,有钱人们聚在一起,也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车上下来的绝美佳人,远比车子本身醒目的多。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凌锦云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哀求过任何人。 “那你今晚禁欲,我就不生气了。”官羽浔涨红了脸,难得任性。 这显然是对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最好的惩罚! ——说什么帮他按摩,结果没按几下,人就从背后压上来……还毫不间断的做了两次才放开他……害的他现在不只腰痛,连臀瓣都因为刚才猛烈的撞击发痛不已…… 果然,这个惩罚让凌锦云立刻苦着脸,却无法违抗。 两人肩并肩一起现身于购物会馆的里面,这些高级店铺经常会接触到来订购的明星之类的大人物,可还是被官羽浔这样罕见的美人吸引了去。 被注视的官羽浔有些不舒服,又顺手翻了身边衣服的标签,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云,现在做警察这么好赚吗?” 这里的东西贵的简直离谱! 凌锦云住的是豪华别墅,开的是进口跑车……这跟他印象中的人民公仆也未免差距太大了。 “哦,我父母临死之前留了一笔花不完的遗产而已。”凌锦云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作为总部对付世界第一恐怖组织的行动组组长,他的活动经费庞大的吓人,加上他在警局新贵的位置,给他送钱的富豪也不是少数,反正那些钱来的也不干不净,拜托他处理的也都是些狗咬狗的勾当,他干脆大模大样的收下就是。 ……正经事要办,但他也从来不是一个会迂腐的遵守规矩、刻薄自己的人。 “那你这些天不上班,没关系吗?”官羽浔依旧担心他。 天天陪在自己身边,凌锦云已经好些天没去过警察局了。 “我在休年假呀。”凌锦云笑着耸耸肩,他这样笑着的时候依旧英气逼人。 这话倒是真的,从去美国的那天算起,他的假期还有一个星期。 不想让他继续寻根问底,干脆把官羽浔带进一家店里。 谁知,一个女店员突然两眼发光的迎上来—— “是您啊,很久没来了,我们这期的新货也很适合您呢。不过说起来,还真是物以类聚,您每次来带的朋友也都这么英俊有魅力啊……” 女店员像嘴上抹了蜜一样的寒暄招待,立刻让两人都愣住了。 “我以前来过这里?上次跟我来的朋友是谁?” 官羽浔咬着嘴唇,一脸质疑。 “是啊,上次您那位朋友,您喊他‘七绪’……呵呵,虽然我们不该过问客人的私事,不过您二位太特别了,所以就算只言片语,也就不小心记住了。”女店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那时候您二位可真是大手笔啊,几乎一个早晨把我们店都买空了呢……” 凌锦云根本来不及打断这个心直口快的女人。 官羽浔沉默了,淡淡的环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他以为他只是失去了短短几个月的记忆,忘记一些平淡无奇、不重要的事……但最近却越来越发现他失去记忆的这几个月,一定发生过一些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