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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天庭的能力,早就移民上来了。” “我懂,我只是劝你小心,最近没有重要的事不要随便出门。” “你还不是在到处乱跑?真要担心也是我担心你吧,你现在在哪个城市了?” “正在新加坡收拾行李,明天就要出发去湖朔市。” 凌泽白幽长地叹了口气:“我想去找你,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玄霖顿了顿,“但是我很快就会回去了,你留在观里等我回来。” 凌泽白还想说点什么,就听电话那头道:“就听我这一次,好吗?” 凌泽白无奈地答应了。 落龙石的诅咒如期而至,玄霖的担忧成了真,小胭把整个泽白观封闭了起来,凌泽白只能透过窗子看到外界,那街上空无一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饶是凌泽白不信人,这会儿也不得不向现实投降。 “传染病,很严重的传染病。” “神也会得传染病?是什么病?” “神经病。” 凌泽白:“……” 小胭面色凝重:“主神,传染病的传播性很强,无论发生任何事,你可千万不要出这扇门。” “神不是不会死吗?为什么还会害怕得病?” “神经病不会死,会发神经,比死还惨。几十个世纪前,一场大规模的传染病席卷了整个亚特兰蒂斯,所有的居民都受到了感染,最后天庭不得已把这个区域沉入到海底。” 小胭说得这么像模像样,凌泽白也只好引起重视。 “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走的,你放心吧。” 到处都在封闭和戒严,凌泽白只能看电视,就连电视台都进入了特别时期,所有工作神员都留在台里不得回家,少数全副武装的记者冒着危险战斗在前线。 “这里是中央电视台来自湖朔地区的报道,全国第一起神经病病例就是在此发现的,并在三日内陆续发现十四名被感染者,其中三名是医护神员。湖朔是全国神经病发病的源头城市,近日来……” 凌泽白倏地站了起来,玄霖几天前说自己要去的城市是……湖朔? 他慌张地给玄霖打电话,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他第一次切肤地体会到神经病带来的恐惧,凌泽白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却被路过的小胭拼死拦了下来。 “你不是答应过不会出门的吗?” 凌泽白紧张地抓住小胭的肩膀,嘴唇苍白:“我要去湖朔!” 小胭一声尖叫:“主神你疯了吗?湖朔可是神经病的发源市,那里已经全城封锁,有进无处的啊!” “我一定要去!玄霖在湖朔!” 小胭怔愣了片刻,然后骂了声我去,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个面具,其中一个特别巨大。 “你这是……” “当然是我带主神一起去,不然你自己去得了吗?说得好像你会腾云驾雾似的。” “不行,”凌泽白坚决反对,“这样你太危险了。” “主神都不怕得神经病了,我一只鹤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从我还是一只小鸟崽的时候,主神就养着我了,喂我仙丹,助我修炼,让我白得了好几万年的寿命,就算这会儿还回去,我也不亏,”小胭没好气地说,“快把那个戴上,我们要出发了。” 只见一阵烟雾散去,小胭变成一只巨大的仙鹤,不耐烦地冲凌泽白扇呼着翅膀:“主神要是不去,我自己去找我男人了,我才不会让他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去去,”凌泽白慌忙戴上面具,抱住小胭的脖子就跃了上去,他打小就羡慕书中神仙可以御鹤飞行,想不到自己此次一去,竟颇有些乘鹤西去的意思。 小胭扑闪了两下翅膀,潇洒地载着凌泽白飞进了云层:“主神你该减肥啦!” 凌泽白无语,他明明很轻的好吗! 被停滞在酒店的玄霖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送物资的员工来了,打开一看,门外站的却是他朝思暮想的对象。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或者是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直到对方开口叫他的名字。 “玄霖……” 玄霖如大梦初醒,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凌泽白气坏了,你造我来得有多辛苦吗?他使劲拍着门:“玄霖!你有本事得神经病,你有本事开门啊!” 敲了半天那边也不开,凌泽白使出了杀手锏:“不开门是吧?横竖我来了也回不去,既然没有地方住,我这就去青山医院开个房,哪里神经病多我去哪,我……” 这回他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他趁势伸脚卡住门缝,机敏地蹿了进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玄霖低吼,“被发现的第一个病例是我的影迷,前一天还去过我的见面会,我很可能已经被感染,现在正处在潜伏期。” “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个神经病吗?老子神经病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治好过!”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凌泽白生气地打断他,他的怒火明显写在脸上,“你以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明星和粉丝?是读者和作者?是演员和编剧?还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 凌泽白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是已经确认了恋爱关系的情侣,无论什么苦难,都应当共同承担,你活、我也活,你死、我也死,你得神经病,我也得神经病,如果现在传染病暴发的源头是我所在的城市,我不信你不会连夜赶回去!” 玄霖被说中了心思,迟迟反驳不了。 “亏你还自诩为神界的恋爱专家,听了几个人间故事就以为自己懂得什么是爱情了,我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像你这种行为,在人界就叫做自私!你自私、自大、自以为是,思想觉悟还比不过一只扁毛畜生!” 云里的小胭打了个喷嚏:糟糕,我一定感染上病毒了QAQ 玄霖眼神游离:“你真的不怕被我传染?” “你知道传播疾病最快的途径是什么吗?”凌泽白上前一步,果断地吻住了他的嘴,玄霖全身石化,任由凌泽白独自将这一吻完成。 凌泽白离开了他的嘴,脸上有飞来的一抹殷虹:“好了,现在我也逃不掉了。” 玄霖瞳孔里像着了火,他一眨不眨地盯住凌泽白,瞄准刚刚与他亲密接触过的部位,以十倍的力道吻了回去,从浅尝辄止进化到唇齿交缠,霸道的气息将对方整个吞没。 激烈地拥吻将他们带到了床边,凌泽白向后一倒,玄霖顺势就压到了他身上。 然而此刻,玄霖却停了下来,带着鲜有的手足无措:“我、我不会。” 凌泽白胳膊一伸勾下了他的脖子:“我教你。” *** 凌泽白慵懒地趴在玄霖怀里,手掌在结实的胸膛上摩挲着:“这下我们真的要被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