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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双腿夹紧，蜷缩在一起，“混蛋阿瑞斯！我不会放过你！” 她放完狠话，阿瑞斯没搭理，又跟过来拉她的小腿，查看她的屁股底下，雅典娜硬气的形象也装不住了，“滚开！没有了，就是这一件盔甲！它可以幻化，全身穿的都是它。” 阿瑞斯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手。他来到了伫立的阿波罗身边，阿波罗背对着他，看到了他手里的皮甲，神情非常复杂。 “你……诶，算了！”他叹了口气，最后望了望雅典娜佝偻着身躯又遮挡着*□□的姿态，真的替她痛心，“至少给她件衣服吧。这里还是在战场上，都是男人在看她。” 阿瑞斯不乐意，当年自己没了盔甲也是光屁股的。但让他就这么瞅着阿波罗把斗篷披给她更是不干。他没好气地又回去找雅典娜，顺手把自己的胯裙脱下来，丢在智慧女神的头上。阿波罗那件宽大的披风反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到了两个男神走远，雅典娜呆呆地拿着阿瑞斯裹屁股的烂布还有四周那些好似在看她的士兵们，突然觉得，还不如让阿瑞斯杀死算了。 第126章 绝难的胜负 天色渐暗，两方士兵偃旗息鼓，各自回营。但这次在将士们之间流传甚广的不是那个脱颖而出的大英雄，反而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英姿飒爽。 相比于特洛伊人民的津津乐道，亚该亚人显然矜持的多，也隐秘的多。奥德修斯扶额坐在帐篷里休息，从士兵的营帐里传来的风言风语和哈哈的嬉笑声，即便是距离那么远都是依稀可闻。 这怎么能？要知道雅典娜很可能就在我们之中，每一个有人的地方都会有她的身影。要是再次触怒了她，希腊此次的征讨还有什么指望？ “真是够了……”他喃喃自语，“派我的卫兵去，让他们闭上嘴！给他们些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门两边的两个卫士两名而去，奥德修斯却没有一点轻松，还是无措地捂住了头。他从没有比现在更清晰的意识到，这场战斗真的是胜负难料。 此时，战败者雅典娜就坐在阿尼奥的帐篷里。她换上了一件女式长衫，面目冰冷地坐在中央的木椅上。而阿尼奥和菲泽科斯正一无所知地当着她“寻欢作乐”。阿尼奥含笑地亲吻着黑漆漆的羊角，而菲泽科斯羞涩地低下头；好一会儿，他通红的脸颊上也冒出些勇气，飞速地挨过去在阿尼奥的耳朵上嘬了一口。 在年幼的菲泽科斯眼中，这已经算是大逆不道的亲近了。天知道他长的青年似的手脚，实际上年龄却小得可怜。阿尼奥什么也没有问过，但他似乎对这种试探般的爱触情有独钟，百尝不厌。 雅典娜面向着窗外，好似在观察野茫茫的空地。她灰色的锐利的眼睛有些失神，或者说变得柔软。也许是因为她单薄的着装，让她给人一种错觉。又或许是女人的衣裙把她性别特有的特质引发出来。那种良善，同情和多愁善感，一瞬间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默不出声地静坐着，不光是身边这对情侣的快活，整个营地的说笑和呻*吟都逃脱不了她的耳朵。她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和他们压低的轻笑，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也许，就快天亮了。 而在战争的另一边，特洛伊城灯火辉煌。城中的每一个公民都自有乐事，隐隐自得。阿瑞斯在宫廷中，在震天的欢庆声中，把一件柔软的银色长衫往阿波罗的背上揽。 阿波罗仰头饮酒，注意到情人的动作，急忙拧身躲开，“打住，阿瑞斯！我不会穿雅典娜的衣服的。我知道它代表着你个人的最高成就，想要跟我一起分享，但是，那也改变不了它是女人的衣服。我，阿波罗，绝不会穿女人的衣服。” 阿瑞斯提起了波光流彩的银衣，还是想着光明神身上套，“不是女人衣服呀。穿上就不是了。它会幻化，跟主人的心意走。你可以变出件斗篷啊，你不是最喜欢斗篷么？” 其实，颇有些少女心的战神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是要送阿波罗一件可心的礼物。他临时起意要夺盔甲就是为了他。谁知道阿波罗却一脸嫌弃，根本不放在心上。 阿瑞斯心塞了；他头一垂，流衣滑到了地上，黯然地转身走出了客厅。阿波罗凝视着他孤独的背影，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最后白眼一翻，也跟着追了过去。 阿瑞斯听到了门响，翻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阿波罗坐在他的身边，也上了床铺，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 “阿瑞斯，你生气了么？别这样，刚才我们还好好的，不是还准备爱一次的么？难道说你不想了么？” 阿瑞斯气归气，要是该有的羊腿也要取消掉，那该怎么样天大的委屈呀？ 他也顾不上冷战了，脸一扭，从鹅毛大枕里露了出来，“什么不想？只不过是改变了形式。本来是开心的爱爱，现在变成了生气的爱爱了。” 阿波罗胸膛起伏几下，低沉的笑了，“生气的爱爱？嗯，真不错……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或许我们能享受到一些特别的快乐？” 他有些陶醉地嗅闻着战神的背脊，手掌伸到前方去揉搓，凝视着爱人眯着眼睛的柔软姿态，“这样好么，亲爱的？舒不舒服？我想让你感觉一次比一次好。我今天心里很乱，所以刚刚让你扫兴。” 他说着想到了白天偶然见到的一切，包括复活的阿尼奥和那个让人愈加恐慌困惑的羊角情人。一忆起那个相像的面容和神情，还有金光闪闪的毛发，他就心烦意乱，交融的神躯都僵硬起来。 这里面有大问题……要是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头上的毛发是出自金羊毛。若是战神旧情人为他的孩子倒还简单，要知道特洛伊现在的公主，以前就和他阿波罗有一腿。但是，阿波罗的预感告诉他不是这样。不光是占卜的神职，他自己的直觉也在突突直跳，给他启示，告诉他事情也许要不妙了。 阿瑞斯等了一会儿，热乎乎的屁股也开始冷冰冰了。 “阿波罗……”他头顶着情人的下巴，黏腻腻地提醒他，“不是说要让我好么？我现在就要扫兴了……” 阿波罗无奈地凑过来，阿瑞斯配合的闭上眼，让情人舔了舔他的眼皮。对现在的两人来讲，更准确的说，是对阿瑞斯来讲；天大的坏事也没有开心重要，也没有好好享乐重要。阿波罗叹了口气，他有太多的地方要和阿瑞斯学习了。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