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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 云蕊蹙着眉嗔怪,心里却暗笑。虽然谢玄与技巧生涩,但他这害羞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我……”谢玄与内疚地低头,红着脸,没有辩解,只道,“对不起……” 云蕊看他神色,越发觉得好玩,不禁怪他:“你把我弄疼了……” “师妹,对不起。” “那……我要罚你,你可愿意认?” 谢玄与看着云蕊,讷讷点头:“嗯……” “把眼闭上。”云蕊命道,“闭上眼,不准挣扎。” 谢玄与说:“……你要做什么?” 云蕊说:“闭上就知道了。” “嗯……” 谢玄与闭着眼,两只手搁在桌子上,不自觉扣在一起。云蕊拿出他的阳物,谢玄与粗喘一声,已是面色臊红。不过他听云蕊的话,没有睁眼。 云蕊和谢玄与缠绵两天,还没机会看他的阳物长什么样,只依稀留了个紫红色的印象。谢玄与的阳物虽然硬热,但还没完全长大,现在是烫过似的淡红色掺着阳物原有的rou粉色。这颜色交织在一起有点眼熟,云蕊不禁往谢玄与脸上瞧了一眼。谢玄与双眼紧闭着,眼皮和眼角不住抽动,脸到脖子根都是红的。 “噗!” 云蕊又噗嗤笑了出来,温香的呼吸扑到谢玄与阳物上。谢玄与双手扣得更紧,左眼悄悄打开一条缝去瞧云蕊。云蕊正盯着他的阳物,把垂在额前的发丝理到耳后,然后噙住了他的guitou。 “师妹!” 这一声惨叫,真是分外刺耳。云蕊生理性的皱眉,心理性的喷笑。她抓着阳物,闷着声憋笑,接着嗔怪他:“说好不能睁眼的!” 饶是谢玄与再木,也反应过来,云蕊在逗他呢。他脸还红着,不过板正了神情,说:“师妹,这种事情,不能儿戏……” 云蕊听了,眼含秋水,变得无比媚,无比美。谢玄与看呆了一瞬,便见云蕊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谢玄与心跳漏了一拍,他怀疑自己产生错觉。云蕊只是张开嘴,伸出舌头而已,他怎么会觉得她的唇舌生得这般香艳? 谢玄与的阳物更硬、更粗、更热了,皮下的血管变得清晰,渐渐显出了紫色。云蕊垂下眼眸,观赏着他的阳物变化。她用手抓着,忖度这阳物,还没完全长开。云蕊张开嘴,又含住了guitou。 “唔!” 阳物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谢玄与腰眼一软,瘫在椅子上。他仰着头,不停喘着粗气。云蕊用舌头在guitou上勾舔,谢玄与“啊”得一声轻吟,声音虽低沉,但比女孩还娇。云蕊又无声地笑,嘴里还含着阳物,阳物便随云蕊的口腔颤动而颤动。 “师妹!”谢玄与羞得没边,赶忙说,“别这样,你别这样……” 谢玄与立刻扣住了云蕊的双肩,以免她继续下去。 云蕊敛了笑意,从他腿间站起来。还是不要欺负他过了火。若云蕊没看错,谢玄与虽木讷好相处,但把他弄毛了,也不好惹。 云蕊坐在他腿上,端视着他的脸庞。他不只脸是红的,脖子也红,不知他身子是不是红的?云蕊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问:“我弄疼你了?” 谢玄与拥着云蕊,低声回复:“没有……” “你不是想要吗?” 谢玄与不答,只低声问:“你从哪里学的?实在……实在有失体统。” “你不喜欢?” “嗯……不喜欢。” 云蕊听了,也是一怔,心下暗叹。谢玄与无愧人品周正,可作为情人,也实在有些不解风情。云蕊又意识到,古代的姑娘家,像女夫子一样,性事上含蓄保守,才是合乎礼法的。如云蕊这般,在乐坊赚钱,又先后与两个男人有染,可不正是伤风败俗? 云蕊从谢玄与腿上下来,她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走到衣柜前,从行囊里拿衣服穿好。云蕊穿得是蓝芳影女儿的衣服,这是身青衣,衬得她清雅出尘。她再到妆台前漱了漱口,把盐水吐出来。 谢玄与把裤子整理好,随后看着她,一直沉默,他意识到云蕊心绪变了。他思虑一会儿,问:“你和风思行经常这样吗?” 云蕊一怔,谢玄与好似开窍了,察觉到了。就在昨日和前日,他还以为云蕊是处子,要为云蕊的名节清誉负责。这样也好,云蕊也没打算让他长久地以为自己和他做时是处子,不过她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开口。既然谢玄与主动问起,云蕊就干脆告诉他:“嗯。” “你喜欢?” 云蕊说:“你是说刚刚那个?” “是……”谢玄与想到方才,还是很不自在。 “我不喜欢。”云蕊干脆地答。 “那你为何这样做?” 云蕊说:“因为不会怀孕。” 谢玄与一怔:“你与风思行不是情投意合?” 云蕊问:“谁告诉你我和风思行情投意合?” 谢玄与道:“尹晟师兄在查贾仁义案时,风思行告诉他的。在汴京时,尹晟师兄告诉我,你就是风思行的休弃的妻子。那时我才明白,为何你行招间有折剑山庄剑法的影子。” “……”云蕊无奈地叹气,“我与风思行的事,一言难尽。但并非你想的那样。” 谢玄与问:“那你为何与他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云蕊大感诧异。 “若非私定终身,你们俩怎么会在婚前就行夫妻之礼?”谢玄与道。 按说谢玄与在六扇门任职,该见过不少男盗女娼。可他将云蕊想得太圣洁了,以为云蕊若非真心相许,是不会做出逾越礼法之事的。这让云蕊倍感压力,但也庆幸此时谢玄与问了。云蕊决定如实告诉他,要是他能接受,自然无碍。可要是不能接受,他们也好迅速的一拍两散,以免他和云蕊都陷得太深,难以自拔。 云蕊穿好衣服,对他道:“我和他第一次,是风思行喝醉了强逼的。后来风思行死缠烂打,我甩不开他。正好,他也不让我反感,于是就接受了,认命了。” 谢玄与说:“风思行虽性情古怪,但不该是趁醉逞凶之辈。” “他与我的开端,有很深的缘故。也算是折剑山庄的家丑,我不能告诉你。” “师妹。”谢玄与急切而肃正地问,“你对我,也像风思行一样,是因为焚情香的缘故,所以接受了、认命了吗?” 云蕊一时哑然,这个问题,云蕊也没想过。可谢玄与一说出来,云蕊才发觉,正是他说的这样。看来谢玄与虽木讷,但并非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