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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疏海棠 文案 深情宠溺一心一意攻X腹黑狠辣暗箭伤人受 这是一个攻没什么错(就是对受太好太信任),受自作自受渣绝人寰,虐人虐己的故事。 揣包子,有流产情节。 ABO “大厦将倾。” 墨色深重的夜里,时酒悠悠笑叹一句。 “近日周家怕要有大动作,您千万保重自己。”耳机里的人声轻微,“周怀旭手段了得,如今反扑,我们这边也不好脱身。” 时酒眨了眨眼,目光落到床头空茫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指间划拉了几下,刻意使劲呲啦着,全然无谓。那头人又说了什么,没听进去,倒是看着那晦暗不明的相框里,出了神。 一边,是他和周怀旭相依相偎,一边,是单指碾着戳着那周家的股市报表,没完没了地泄愤。 真是讽刺。 他灵巧地敲了几下光屏,亮源没了。再取下耳机,世界也清净。时酒咂咂嘴,踢了踢被子,鼓了一大口气在胸腔里,开始喊:“怀旭!怀旭!我渴了——要果汁!快给我拿!——” 静谧的空气里,撒娇的话语尾音清脆,他躺在床上,满意地咬着嘴唇窃笑,听见隔壁书房里的响动,笑得愈发恣意。 啧,你看,可不是讽刺么?讽刺得不得了了,哈哈! 他的丈夫怎会想到,朝夕与对的枕边人,就是那个噬咬周家根基的蛀虫?又怎会想到,他爱着护着这么久的Omega,还有胆量瞒着他,继续颐指气使着,当着不昧世事的大少爷? 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流满了颊,顿觉窗外溶溶月色,添了几分迷蒙,几分婆娑,几分恍惚。 熟悉的气息,乘着夜风飘散而来。飘窗边的纱帘,影影绰绰地摇曳些微。 “有些冰。”周怀旭捧着果汁,放在手心里捂着,似乎想在短暂的时间里,把这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加温。可时酒炯炯地盯着他,一直看着他从门口走到床边,似乎是渴得受不了,像个见了绿洲的沙漠骆驼,一分一秒都等不得。 “小口喝。”他把杯子放到时酒手上,随手揉了揉时酒的短发,“累不累?” 时酒摇摇头,喝下一大口,想到刚刚周怀旭的嘱咐,他顿了顿,然后扬起脑袋,撅起嘴向周怀旭示意,让他把多的果汁吻过去。 Alpha的瞳孔微缩,深褐色的眸子渐渐沉缓,缓得深邃墨亮,宛如夜里的一抹寒潭月色,蕴藏无限旖丽遐思。 周家的事,忙得他焦头烂额,可他的宝贝一无所知。不仅一无所知,还总是这般…… 总是这般——懵懂地求欢。 周怀旭暗自咬牙,只笑着贴了贴时酒的唇,拒绝了爱人千载难逢的主动。 “怎么这么热情?嗯?”他刮了一下时酒的鼻子,不轻不重,宠爱之情昭然若揭,“刚才没要够?” 时酒咽下果汁,脸红地推了他一肘子,“忙你的去,我要睡了——”说完,真就干了一大杯果汁,埋首进空调被里,不管不顾了。 周怀旭的脚步渐行渐远,时酒竖耳聆听,夏夜竟静得半点声响也无。自他无理取闹,说别墅外那林子湖边有虫鸣蛙叫扰梦,也不知周怀旭使了什么法子,这几日夜里,竟是这样无声无息。睁眼瞪着这夜晚,就像是被吞噬进了漆黑无边的梦里,除了寂寞,还是寂寞,寂寞得他觉着冷了,摸摸身边的枕头,也没有熟悉的体温。 若有若无的风清凉,吐息间荡着的,是周怀旭的味道。时酒感受自己心底被男人信息素安抚后的安定,莫名又烦躁起来,翻个身,却还是周怀旭,索性坐起来,抓着一头黑发撒气,指间缭绕的,又是周怀旭。 晚间睡前的那一场肆意缠绵,落得他满身的周怀旭。 真是烦,烦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信息素好像有点紊乱,明明发情期才过去不久,他却隐隐觉得,自己的欲望,好像又有些失控的征兆。 明天还是去医院看一看,时酒捏着自己的后颈,心想,总要知道自己这不对劲的身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吧。 …… 次日醒来,时酒果真没见着周怀旭。他用了早餐,皱着眉作出不乐意的样子,问管家早餐是谁做的,怎么这么难吃。 “少爷您就将就点吧,周先生今早四点多钟就走了,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呀。”管家陪着不是,心想着等会要好好跟厨娘说一声,千万别再弄砸了。 “钟叔,怀旭很忙吗,最近?” “啊……也没有……”管家踌躇着,支支吾吾,“公司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 “嗯。” 钟叔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时酒一眼,见他点头表示理解,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周家有难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如今家里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只有周怀旭捧在心尖尖上的时少爷,如今还是被护得好好的,对外界纷杂无所知觉。 要说往日周家鼎盛,周先生宠妻子也不为过,甚至是人人欣羨的,看了都赞一句鹣鲽情深,可如此多事之秋,周先生一味瞒着,同从前一般宠着,难免有些说不过去。更糟的是,时少爷最近也不知是出了什么毛病,偏偏在这个当口缠着周怀旭闹腾,早晨没见着人,就挑下人的毛病,硬说他们弄的粥菜不好吃,不是周怀旭做出来的那个味道。 唉……他默默叹了口气,叫人去给时酒备车,心里既无奈又怅然。 反反复复熬了一满桌的餐点,时酒到底没吃下多少。半是怀心思,半是没胃口,他磨磨蹭蹭在家挑东捡西地又把周家仆从都得罪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上了车。说是去医院,看起来却半点没有不爽利的样子。 周家厨娘姓金,是个老人,管家都要尊一声金嫂。金嫂是周怀旭母亲嫁人时从娘家带来的,做得一手地道的南方菜,因周怀旭打小吃惯了她的手艺,结婚后也就把人带来,继续当职。金嫂辈分高,背景硬,对着时酒向来没好脸色,见他出了门,更是没好声气。 “嘁——什么东西——”金嫂三下两下剥了围裙,往锃亮的地砖上一甩,气得面红脖子粗,“要不是看着少爷的面,我得上赶着伺候你这祖宗!” “时少爷也是不舒爽,可没故意挑您的刺,金嫂您消消气,消消气。”钟叔命人把碗筷撤下去,面上陪着笑脸。 “故意不故意,我可不瞎!”金嫂冷哼一声,半点情面不给,“他算个什么少爷?我可只晓得那周怀旭周少爷,还是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 “您别这么说……”钟叔顿了顿,声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