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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着梦乡,一觉天明。 次日,唐棠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旭光里支着手睡着的女官,几乎是她起身时,秦女官便也起身了。 秦女官笑着道:“陛下起得可真早。” 唐棠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两人好像不约而同地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今日休沐,但对于唐棠来说并不等于休息,即使不说昨天发生的那桩大事,对于她来说,也是有得忙。 她必须得去太极宫内一趟。三王子的葬礼无论如何都要在三日后办下,以告藉三王子在天之灵。但毕竟,他无缘无故的死在了王朝国境之内,要给北狄的说法也要给的。 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过昨日在朝廷上已经与诸位大臣商议过了。给三王子的名分需得落下,再以女君之侍葬于皇陵之中。再后,就是派人与北狄进行交涉了。一想到要被北狄坑一把,唐棠就觉得rou痛不已。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幕后凶手,给北狄一个交代。 逝者已矣,在生的人必须学会忘记。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继续生活着。 她要做的事,即使神佛临世,也会继续的。 太极宫内,一片红莲幽雅绽放着,亭亭清绝。无论是绿竹那让人心平气和的涩涩清香,还是桥下流水哗啦动人的声音,都合乎“道”的义理。 但此时的唐棠却没有多余欣赏的心思,她的一门心思就是见羽流真人。 内宫和外宫看似只有一墙之隔,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羽流真人修习道义,她执掌天下,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这次来…… “是有关北狄的三王子?” 羽流真人用那双皎洁的双目望着她,问出了这一句话。 “不错。”唐棠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了,看来流传的速度很快啊。 “陛下还记得三个月前贫道曾经说过的话吗?”羽流真人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这句话无疑却引领着唐棠回到当时的记忆里了。 是了,三个月前他曾经和她说过,他预测到她会在不久的未来再次和那个人相见,这一次,如果再不解决那个人,那么她将会遇上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那个人……除了大boss还会有谁。羽流真人预测得不错,若是不解决了她,景薰的帝国将会未来的几年后奔溃掉。 这是原来的时间线。而对于如今已经崩坏的时间线,他的预言照样成立。毕竟,她要想好好的完成任务,那么必须得解决了大boss。 可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心急如焚的唐棠一时居然开口朝他问道:“那么这个人的踪迹你追查到了吗?”虽然不相信鬼神之说,不过既然她都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了,那么羽流真人很有可能也能预言到了吧。 那张绝世的容颜仍然很冷冽,如同九重仙境之上的仙人一般,孤傲而遗世独立。他仿佛已经洞察到了她的心思一般,口吻淡淡的。 “最高明的藏身之处往往就是最轻易能够发觉的地方。复杂即是简单。” 唐棠眼前一亮,已然明白了他的话。 “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的。她知道的。从三年前金玉案发生时,她怀疑的那个人。现在她仍然怀疑的那个人——郁莫宁。 猎人是擅于等待最佳时期对猎物一击致命的。而猎物也已经知道猎人就藏在自己背后,此时,只要谁先沉不住气,那么他将失去一切。 “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这一件事,好像有些难以宣之于口,让唐棠神情犹豫起来。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那雪白的道袍纤尘不染,被旭光笼罩着淡淡的光华,如此一对比,犹如云泥之别的两人。 “是三王子的水路大会吗?” 被看穿了心思的唐棠有些羞愧地点点头,明明并不觉得自己……心里却哎了一声气,她现在好像明白了景薰为什么宁愿找他的替身,也不愿意强迫真正的他。 这样的人啊,好像就应该活在天上,不应该下凡才对。 “三王子毕竟身死在王朝国境之内,况且北狄本来就有以亲止战之意。我……我应该……”他目光如雪莲一样冷冽干净,唐棠慢慢的低垂了眼睛,“总之,这一次麻烦国师了。” 告别之际,羽流真人送了一个精致的小白瓶给她。 “里面是我炼制的养心丹,不适时可服用一枚。” 看着那塞着红布的小瓶,唐棠心里吐槽道,丹药都是一些化学物质,她吃她就傻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傲然道:“这岂非是那些败类可比的,你放心,养心丹炼制的药方上所有的物事皆是于人有益的。” 唐棠讪讪一笑,接过了小瓶。“真人莫怪,真人莫怪。”好吧,那她……就相信他一回吧。 大理寺办事极为麻利,很快并锁定了几批人,并抽丝剥茧地从中分析出了事情的经过。即使是唐棠也不得不信服,可惜的是,时不待人。 北狄那边也再次派时节快马加鞭的赶到,唐棠让礼部那边稳下这位使臣,并拟定了圣旨,确定了三王子的身份。 水陆法会后,葬入皇陵,位比王君。 谢玄这边很快查到了郁莫宁的身上,不过这点蛛丝马迹并无法对他起什么作用。 唐棠痛疼得厉害,让人请来了夏初霁。 说起来,自从三年前始,唐棠看重夏初霁高明的医术以及他敏锐的感觉并让他成为了专属的御医。 从此,夏氏一族再次得到帝王的宠眷。事实上,唐棠的目光很不错,有了夏初霁替她调养自己的身子后,即使在繁忙的政务下熬夜,她也还能好好的活着啊。 诊脉以后,夏初霁温和地问了问她最近的作息,然后总结道:“陛下的身体有些旺火过盛,最近时日天气炎热,又兼睡眠不足……嗯,在饮食方面应当食用清淡偏甜一样的,多多休息便好了。至于头痛,臣记得陛下葵水将至,也在正常原因之中,我开一记止痛的药方吧。”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月事,唐棠有些小尴尬。 很快夏初霁也反应过来,俊秀的脸庞慢慢地红了。 唐棠忍不住笑出声来,“医者无男女,夏卿家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夏初霁连忙道:“是臣失礼了。” 看着唐棠脸上慢慢出现的愁容,大概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的夏初霁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解决的。” 被安慰的唐棠叹了一口气,“最好是这样吧。”最近可愁死她了。 离殿之时,远远地望了一眼少女坐在桌前认真的样子,夏初霁背着药箱匆匆的离开。 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到底该不该告诉陛下。 当初,爷爷告诫他无论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