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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爱薛剑晨爱到不行。 “薛天王,我记得的主角郑凌霄很喜欢荷花,那您本人喜欢花吗?”主持人看到粉丝们捧的大束花束,决定应景地结束这次访谈。 “其实,我和郑凌霄有点像,我也喜欢荷花。” “因为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吧。”字幕开始滚动,苏雅琦点头微笑向观众告别,“感谢收看,我们下期再见咯。” “你喜欢荷花?” “没有。” “又骗人。”何睿早猜到是这样,说不定还是编导的意思,演员真的半点不由人,也过得辛苦啊。 “其实这里,是我自己的意思。”丁学沪看他同情的眼角余光,把他的头掰过来,塞到自己的颈窝里,贴着耳根说下去,“傻瓜,我说的荷花就是你啊。” “你有毛病啊,我是男人,什么荷花啊……呜……”被压在那里的人气喘吁吁地要坐起来,可一直没有成功,被吞进别人嘴里的半个耳朵从刚才的麻痒变成了烫和疼,蔓延到脸上,到头顶,甚至越过锁骨,向下发展。红到了哪里,何睿不知道,只知道,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袭击了,每一下每一次,都加速了脉搏的跳动。 这是惩罚呢?还是惩罚呢?还是惩罚? 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算是有些了解对方的个性,何睿在心底长叹,不就是不想重看一遍你的节目吗?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这是丁学沪的心声,不过他坏笑了起来,即使没有这个错处,结果也是一样的,谁让你这么“好吃”呢?把他这讲究身材的大明星,都快变成“吃货”了。 ☆、第十六章 愚人节 第十六章愚人节 “这周末不加班吧?”作为演员的他,几乎从不约自己枕边的人外出,一是没时间,二,也是怕被人跟踪。 所以当他在睡前浴后这么问,让何睿有些微讶,今天他是怎么了? 等等,慢着,今天是四月一号吧,愚人节他想做什么? “不好说,也有可能加班吧。”上海申何展商有限公司,托了总经理朱言文的福,在海门打开了市场,从此订单像滚雪球一样源源不断,在海门分部有总经理支撑,总部上海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就推了吧。”丁学沪很认真地看他,“我陪你去福寿园。” “真的?”何睿还是有些怀疑的,却在迎面的推倒中失去了主动,不想投降,也得投降,谁叫丁学沪本就躺在身边,先发制人,又身强体壮,他一个坐办公室的董事长,根本敌不过他,敌过了他又怎么样?上下轮换吗?也不错吧,可惜,还没有达成的条件,腰下被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丁学沪一点也不喜欢他在这种时候分神,于是触及他那个腺体的武器,变得不再温柔。 如果说行刑者和受刑者都很享受,你信吗?但事实确实如此,他们陷入到这场携带了暴风雨的激情里,像喝醉了一样,反复冲撞,也撕咬对方,不在乎进入和被进入的疼痛,有时他在上面,有时换成他在上面,但炙热到要着火了的结合点,却始终没有分开,直到彼此精疲力尽,只想倒头睡去。 “你不是说……说过,有个颁奖活动吗?”余韵散开,何睿仍有些喘气着问。 “哦,你还记得啊,没事的,那个活动,我会叫木头去的。”他说的“木头”,是李梓维,他专职的替身,用途,不难猜吧,就是混淆狗仔的视听。 何睿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尾骨酸痛还是担心:“不会被发现吗?哈,他说话的声音,也和你一样?” “可不,他只要开口就会被人知道是假的。”丁学沪还记得最初认识的时候他和李梓维的面面相觑,惊讶不已,五官身形无论远观还是近看都很像,可如果说话呢,却是有天壤之别,李梓维是带点沙哑低回的音色,要模仿他的百变装扮或许容易,但声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好在他事先打听过了,这次参加颁奖活动只是一个提名,没获奖的天王,并不需要上台发言。 丁学沪刚想说出来让宽他的心,耳边倒先传过来一些粗音“呼……呼……”,睡着了吗?也对,之前不短的时间里剧烈的运动,真的是累坏他了吧,被外界誉为“薛天王”的丁学沪,结实的臂膀在被子下找到他,调整到相宜的位置再松松环抱,这次不为激情,只为分享一个甜蜜的梦的世界,在那里,也有他与何睿,他们两个人,从初识到萌生情愫,再到永远,手和手相连互握,鼻息之间耳鬓厮磨,仿佛心也是生在一处的。 ☆、第十七章 献花 第十七章献花 “走吧。” 青浦的福寿园,在临近清明的双休日里,两个前后的男子,走在宽敞大道上,人来人往,瞬息万变,几乎谁都没有留意到他们,何况他也有意识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何睿的身高约一米七七,空着手,走在了他的前面,丁学沪紧随自己的恋人,双手间郑重地捧起花束,有两枝香水百合,几朵粉或者米红色的康乃馨,再点缀了匆忘我和满天星,花叶上水珠晶莹,恰能遮挡住男人大半的面容。 鲜花被传递给他,他摆放妥当,神情肃然,追思会继续一会儿,鞠躬,只是形式罢了。 “记得那个暑假,贺老师额外布置了一项作业,让我们背十五篇英语课文,每篇都超过了70个英文单词……” 未尽的话被他接了下去:“恩,mama她要求你们,一篇课文必须在一分钟内背诵完毕,多一秒也不行。” “然后开学的时候,大多数同学都过不了一分钟的关,我却都能在时间里背下来。” “恩。”何睿走近一步,摸过斑驳粗糙的碑,半蹲了下来,将花束解开,分散成为一枝一枝。 默默看他的动作,丁学沪继续刚才的话题,明知故问着:“为什么我能背下来呢?” “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天王巨星也蹲在碑旁,这位英文老师,养育了一个很好的儿子,乐于助人,甚至帮助比自己高一届的学长,在八月的酷暑,约有二十天,每天听他背诵,是何睿的鼓励,才促成这项作业的完成,不然,已是童星的他,早就回去拍戏了,何必自讨苦吃? “我知道,但不想说。”何睿的双肩被他的两掌搭住,这里终究是福寿园,先人安眠的地方,丁学沪只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给予他安慰,不过心上还有一个疑问未解:“那为什么转学,也不想说吗?” “恩,不想说。” 照片上贺芸温柔地笑着,他的mama,发现他开始追星,追那个本名丁学沪的童星,学习成绩下降,也是他自己年幼,说了不该说的话,告诉了mama,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