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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不从,你告诉他是他师父的意思。” 廖雨铃“咦”了一声:“我隐约有些印象,他是不是醉亡鬼的徒弟?” 李鲸露出一抹笑来:“是,我都快忘了你同醉亡鬼——” 廖雨铃作为顶尖的高手,许久没人敢在她面前触这个霉头了,闻言不由得嗔道:“别提这事,心烦。赶紧说下一件。” 李鲸笑道:“好,不提他。第二件事,留意甄秀的动向。还有,若是有小门派的好苗子,你看看能不能吸纳到盟里来。” 廖雨铃瞪大了眼睛:“甄秀?那个又臭又硬的玩意儿出三仙岛了?” “瞧你说的,堂堂天下第三被你说的像个粪坑里的石头。”李鲸好笑地摇摇头,“这话你可别当着他面说,不然少不得一场约战了。” “注意他做什么?我跟他可合不来。”廖雨铃摸摸鼻子道,“打起来还是算了,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李鲸四下张望后,压低了声音:“这是盟主的意思。甄秀出岛,此事一定不简单,说不准同谢长涯有关联。” 廖雨铃蹙起眉毛:“谢长涯?半月又搞幺蛾子了?” “不好说。” “还有呢?” 李鲸顿了顿,才继续说道:“第三件是盟主的私事了。” 廖雨铃灵光一闪,道:“是姜沉霁的事?” 李鲸点头。 廖雨铃轻哼一声,美目中掠过一抹嫌恶之色:“前些日子他才血洗了白银山庄,手上一百三十条人命。他已经彻底疯了,也早就不认他这个爹了,盟主还有什么幻想?” “……” 李鲸叹了口气:“听我说完。盟主说……若你在这次武林大会上遇见他,把他捉回来交给盟主制裁。若是不能活捉……就直接斩草除根。” 廖雨铃没想到这个回答,不由得再次睁大了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真的假的?!” 李鲸沉静地望着她,脸色惨白如金纸,轻轻点头。 廖雨铃不可思议地说道:“就算他作恶多端,可这,这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真要亲自下手?” “无计可施了……”李鲸声音沉痛,“若不是我当年心慈手软,怕做了恶人,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局面……咳咳咳!” 廖雨铃打断了他:“这怎么能怪你?一百个你也不是谢长涯的对手。你现在落的这一身病根,还不够吗?真的要怪,是当时我们所有人都瞎了眼睛,竟然没看出来那个贱女人心怀鬼胎!” 李鲸蓦然不语。 廖雨铃拍拍自己胸脯:“放心吧,我看到他,一定给他个痛快……不让盟主再为难了。” “雨铃。” 李鲸打断了她的话,微笑着抬起头来看着她:“你看我这身子,不知还能苟延残喘多久,能不能看到盟主成就大业的一日。若我先走一步,就拜托你……” 廖雨铃一戳他肩膀,气道:“呸呸呸,晦气!赶紧吐两口唾沫!” 李鲸轻叹一声:“何必执着生死?我自人间走,山也是我,水也是我。” 廖雨铃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看,眼圈发红。 “叩叩。” 杂役弟子敲了敲门,接着端了茶水进来,替李鲸上了茶。李鲸苦笑着道:“好好好,我不该胡说。总之这几件事你要留心,你何时启程?” “今日夜里吧。”廖雨铃回答道。 李鲸垂着眼帘,注视着茶杯的氤氲蒸汽。杯中是上好的白毫银针,他的目光似乎透过茶水看向了更远的地方,神色晦暗不明。 年少时,他也曾想仗剑天涯,快意恩仇。只是这江湖,何时变了味道呢? 洛盛阳不客气地拿手戳了戳鬼面人的肩膀,碎碎念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虞聆回过神来,顿了顿,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东西?” 这件事他确实有些不解。他脸上扣着这个笨重的铜铸鬼脸,洛盛阳近日来却像能透视一样,明明只是在走路,却能猜出他在想事情还是发呆。 洛盛阳轻笑一声。他这一笑如朝露落牡丹,俏丽容颜顿时容光焕发,引得路人频频投来窥视的目光。 “我就是知道。”洛盛阳狡黠地说道。 虞聆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打算得到什么答案。洛盛阳见他没有追问的心思,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疑问:“你在想什么呢?这两天总是发呆。” ——何时送你到洛盛华那里。 虞聆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出口。 华京那边的局势已经开始变化,洛盛华也坐稳了位置,应当已经安定下来了。他是时候把洛盛阳送回家人身边了。 他沉默不语,洛盛阳有些不满,又戳戳他的背:“莫非是想些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 “哼?”洛盛阳眯起眼睛,语气又带上了些娇纵,“不说就不说,我自己猜猜看。” “你在想武林大会?” “……” 洛盛阳摇摇头:“看来不是。那你是在想挑战高手?” “不是。” 洛盛阳“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拉长声音道:“那……你是不是在想我啊?” “…!” 虞聆的肩膀一僵,洛盛阳知道这是猜中了。这鬼面人平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竟然还会为这么一句话僵了一下……总有些奇怪的意味。 洛盛阳本来没有其他的意思,但不知道为何,他觉得他说出这句话后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 虞聆在想他的事,被揭穿了还会慌张…… 洛盛阳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了。 洛盛阳这边有些局促,虞聆那边却陷入了沉思。 自从遇到洛盛阳,虞聆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本心如死水,却开始泛起涟漪。他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情绪太过陌生,让他不知面对洛盛阳是好。 刀客,无情! ——这句话,从他降生开始就在耳边萦绕。这句话出自他的父亲虞天河口中,也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 这句话再次响彻在他的耳边。虞聆第一次觉得这话太过刺耳,心里涌上来一股冲动。 我要把我自己撕开,把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剖开,把那颗空空如也的心剖开,给眼前这个明亮、温暖,又危险的人看一看。 不要相信我,不要接近我。 于是虞聆转过身来,站定了身子。 “!” 洛盛阳被他吓了一跳,脸上还残留着热度。他心下有些乱,躲闪着目光,不去看虞聆的鬼面。 “我的父亲是一个怪人。”虞聆缓缓开口,音色依旧如初见般悦耳,“他一生追求刀之巅峰,六亲不认,无情无义。” 洛盛阳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睁大了眼睛,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我的母亲是一名**。”虞聆冷声道,“我的父亲想要培养一个刀术的极致高手来喂招——直到打败他自己。于是他选中了我的母亲,把她赎出青楼,接着生下来我。” “我是另一个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怪物。”虞聆声音沉静,平淡得仿佛在讲述着其他人的故事一般,“自从出生,我只会一件事,就是练刀。练不好刀,没有饭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