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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过一段时间,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程大师还算得上是廖大师的外门弟子。” 他顺势把心里的疑惑问出,“难道这些程大师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简攸宁神色自若地开始瞎扯, “外公从来都未曾和我说过这些。” 其实也不算瞎扯, 只是领会的含义不同罢了。 甘陈恍然大悟。 见简大师不再开口,他连忙聚精会神地开车。 简攸宁心中正盘算着找个时间和外公聊一聊,恰好手机铃声响了, 她瞧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贺副台长。” 贺玉兰温和的声音立刻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我已经辞职了,算不上什么副台长,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贺姐。” “这周末是我公公七十大寿,攸宁,魏家要办一场宴会,你也一同来吧。” 简攸宁与贺玉兰的公公无亲无故,没什么立场去参加对方的宴会,只婉拒道,“贺姐,周末我没有空。” 贺玉兰一早就知道对方会拒绝,早已打好了腹稿,“宴会过后,我就要去国外进行治疗,这么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何况去魏家的宴会上转一圈,对你也有好处。” “你帮了我这么多,总要给我一个礼尚往来的机会,你说对吗?” 简攸宁垂死挣扎,“我没去过宴会,不习惯那种场合。贺姐,你在电视台里帮了我那么多回,已经够了。” 够不够贺玉兰心里有个底。 “凡事总有第一次,有我在你旁边陪着,看不顺眼的直接不理就是,没什么不习惯的。” 简攸宁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有理由反驳,更何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只点头道,“好。” 贺玉兰的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礼服我会给你备好,周末的时候我会派人去学校接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 简攸宁回到宿舍之时,任佳琪正在看电视剧。 她的眼睛红彤彤的,显然刚哭过一场,一旁的垃圾篓中全是纸巾,见简攸宁走进来,低声吐槽道,“这皇帝也太不是东西了,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怪不得女主角会死心。” 简攸宁瞥了一眼,见到熟悉的剧照,随口道,“等女主角死心了,皇帝的悲惨日子就要来了。” 任佳琪深信不疑。 她擤了鼻涕后,又眼泪汪汪地继续看下去。 简攸宁无奈地笑了笑。 旋即她从一旁的行李箱中,拿出从家中带来的生发水,又拿出一瓶从未用过的护肤水。 点开与武则天的聊天界面。 找到她发送的玉佩与化妆品的图片,点击后,手机相机功能自动开启。 简攸宁回头瞧了一眼任佳琪,见她仍沉浸在电视剧的爱恨情仇中,连忙拍了照。 生发水、护肤水当即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与许多罐盒。 生怕任佳琪发现,她连忙把玉佩放入包中,又细细地把罐盒内的东西扫了一眼,才把罐盒塞入行李箱内。 简攸宁从没忘记网红概念的火爆,让网红正式成为一个职业,她要在这巨大的商机里面分一杯羹。 可万丈高楼平地起,连最坚固的地基还没打好。 眼前的罐盒就是一个契机。 收拾完后,简攸宁拿着手机走出宿舍,给武则天发消息。 武媚娘正躺在床榻上休息,自从陛下来过后,她的心里便无比的踏实。 她知道李治是一个非常念旧情的人,既然她已经唤起了他的不忍与留念,一切就有了转机。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但眼神却是愈发坚定。 只要是她武媚娘想要的,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争到手。 正思索间,床榻上冷不丁地出现了两样奇形怪状的东西。 纵然武媚娘胆色过人,但她仍被吓了一跳。 正纠结犹豫着,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大瓶的乃生发水,王皇后不日便会召你入宫,待那时,你便可以使用,小瓶的乃护肤水,每日涂抹于脸蛋、手臂,将会修复你终日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与脸。” 武媚娘心里一喜。 她连忙凑到那凭空出现之物的身旁,细细观摩着,可当她见到生发水背后的文字时,她的心里又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虽然有些困难,但她依稀能够辨认出文字的内容。 她的手捏着生发水,脑海中再度把佛祖与她说过的话过了一遍,这才真的确认—— 这佛祖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武媚娘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异色。 不管这佛祖究竟是不是真的佛祖,对方只要能帮她,带给她有用之物,认她做佛祖又何妨。 这样想着,她开口感谢,声音里满满的感激之情。 “谢谢佛祖。” *** 彭锡元权衡了许久的利弊,迫于无奈下还是选择了上门拜访廖大师。 天宸广场着实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若廖大师怪罪,那他再负荆请罪求取对方的原谅。 因着提前预约过,彭锡元轻易地就被带领着进了廖大师的院子,廖大师的院子,有他亲自布置的各种阵法,寻常人不敢轻易进入。 廖大师坐在正院中。 他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眼神带着不容小觑的精光,虽有百岁之龄,可依旧精神矍铄。 瞧着彭锡元从正门走入,他随意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听说你有要紧事找我?” 廖大师的声音雄厚,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彭锡元心里恍若吃了黄连般泛苦。 他虽有几分成就,自恃身份过人,可每每站在廖大师的面前,总有一种全身裸/露,毫无隐私的羞愧感。 来时已经斟酌好用词,彭锡元一边打量着廖大师的神情,揣测他的情绪,一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廖大师,前些时日因着巧合,您设计的风水阵恰好被人瞧见了。” 廖大师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然后呢?” 彭锡元硬着头皮继续道,“那人对风水也有一定的研究,她说这风水阵多有不妥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