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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治疗的方法。 沈清眠也想跟着去,被钟寒婉拒了,让她待在家等他回来就好。 她知道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同意了。 钟寒在首都待了一周就回来了,他告诉了沈清眠检查的结果:他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没有发生病变。用医生原有的治疗方法就好,会一点点好起来的。 沈清眠不太相信他的话,但见他神采奕奕,和那次病发前的精神状态没什么两样,渐渐放下了心。 …… 周日,天气很好,非常适宜人出行游玩。 钟寒和沈清眠约定好了去天涯湖游玩,临到出行的时候,钟寒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在沈清眠旁边聊了几句后,脸色一变,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对她道,“我去那边接个电话,”他指了指树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去吧。” 她对钟寒以外的人或事,兴趣不太大。 就连他刚才在自己身边打电话,她也没有注意听。 见他这么回避自己,她这会儿起了好奇心,她探究着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又说了什么,能让钟寒变了脸色。 钟寒迈开了步子,朝那棵银杏树走去,一边重新打起了电话,刻意回避着他。 他在树下聊了好久,紧蹙着眉头。 十分钟后,钟寒才挂了电话,重新回到了沈清眠的身边。 他有些歉疚地道,“我有点事得去别的地方一趟,不能陪你去天涯湖了。” “发生什么事了?”沈清眠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钟寒不欲多说,“一件小事,不过得我亲自去办。” 沈清眠点头,“嗯,我可以一个人去天涯湖。” “好的,我让郭三陪你去,”钟寒看着她道,“眠眠,玩的开心点,下次我一定陪你去,不会再爽约了。” 说完,他上了车子。 沈清眠目送着他坐上了车,朝车内的他摆了摆手。 看不到车屁股后,她上了另一辆车,在郭三的陪同下,去了天涯湖。 …… 黑色低调的车子停在了一条小巷前,有个穿着卡其色风衣、戴着墨镜的女士就站在巷口,来回踱步着。 钟寒下车后,那位女士摘下墨镜走了过去,正是钟母,“钟寒,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他微微颌首,“还请母亲带我去周先生家。” 钟母道,“跟我来吧,他住的有些偏了,弯弯绕绕的,得走一段路。” “走吧。” “母亲,您再跟我说说周先生是怎么跟您说的?” 钟母领着钟寒,慢慢的朝小巷走去,“那日,我约周先生替我算我的姻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看了看我的脸色,说近期我可能会经历丧子之痛。我就问他了,我不是听他的话,让你把沈清眠娶回家了吗?你怎么还会……”她觉得不吉利,没有说下去,她顿了顿,继续道,“他跟我说沈清眠身上产生了变数,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导致他推算出来的法子不管用了。我就问他了,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不用死。他让我问问你,你晕过去几次了。如果你晕过去的次数,在三次以内,那还有救,”她瞥了钟寒一眼,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身上毛病加重了,也特地瞒着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啊。” “我不想让您担心,然后呢?” “他说如果已经发病了三次以上,就可以给你准备后事了。没有的话,他得亲自见你一趟,给你摸骨看相算卦,看看能不能找寻改命活下去的法子。这不,我立马打了电话给你,过来问你有没有晕倒过了。” 钟寒点头,道:“我知道了。” 钟母又念叨了几句,病情加重一定要通知她,她可以跟着一起想想法子,不用硬撑着。 钟寒一一应着,分外懂事乖巧。 在钟母的领路下,俩人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门口摆着两个石狮子,瞧着挺威风的。 “就是这里了。”钟母道。 钟寒抬头看了眼门匾,写着“周家“二字,干净清爽。 大门敞开着,似乎是知道他们要来特地开的。 “我们进去。” “嗯。” 俩人跨过了大门,走到前厅没多久,就有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走了过来,声音粗嘎刺耳,“是钟夫人和钟少爷?” 钟母对老头很是客气,“郑伯,是我俩,我带钟寒过来,让周先生给他算算命。” 郑伯替钟母泡了杯茶,“您请坐,”又对着钟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跟我来。” 钟母放下了茶杯,“我能跟钟寒一次过去吗?” “不行,周先生替人算命,不喜欢无关人在场。”郑伯一眼一板地道。 钟母点头,“钟寒,你跟着郑伯走吧。” “嗯,等我回来。” 钟寒随郑伯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到了一间屋子前。 “周先生,客人到了。”郑伯敲了敲门,又说着话提醒道。 周先生在屋内道:“推开门,进来吧。” 钟寒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灯,显得有些昏暗。 屋子里摆设古朴,甚至有些古怪了。 黄花梨桌椅、蓝底橙花的地毯,两个大花瓶,墙上挂着对联,贴着几幅用朱砂写的符字,甚至还有一副西方油画,画的是圣母。 而一个穿西装、竖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就坐在长条桌后面,正笑着看他。 中年男子长了一张国字脸,头发乌黑浓密,见不到一根白发,眉毛就像台风过境的树林,稀稀疏疏,又东倒西歪,他笑着看向钟寒,露出了些许法令纹,“钟少爷,请坐。” 他指了指那个圆凳子。 钟寒坐了下来,心里对中年男子持有怀疑的态度,但面上客客气气的,“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手里拿着三枚铜钱,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像个算命的,倒像个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 “有一点。” 既然他这样问了,心里定是有答案了,钟寒不再说客套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周先生笑了笑,“现代社会,算命先生也要与时俱进了。我要是成天穿着长衫去外面晃悠,别人还会多看几眼,你说对吧!” “没错。” “你放心,我打扮现代潮流了,功夫还是老一辈传下的,灵不灵,你试一试就知道了。”周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钟寒一眼,“我知道你到现在为止,并不相信我。这样吧,在我给你正式算命看相,找寻续命方法前,你可以问我几个问题,关于你自己的,最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样我算出来,才会显得我有本事。” 周先生格外有自信,“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