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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不斗得过。” 我挑眉,真是勇气可嘉,蛮自信的嘛! 我就说惹怒他的下场就是我倒霉,大概是趁我睡觉时弄上的,醒来便发现两手之间多了一条链子,两个铁环分别扣在手腕上。随便一动,链子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脸黑得可以,胡乱拉扯一阵后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这就是觞无狱的对策? 我把链子放到桌边横着刮一刮,在放到门外的台阶上刮一刮,甚至用牙齿咬过还是不行。 我叫那一旁愣着的下人:“你去拿个斧头来。” “可……可是……老爷……他……” “快去!” “是……是……” 等下人磨磨叽叽地把斧头拿来,我把双手伸过去将链子绷直:“来,砍断它。” 下人犹豫了:“老爷知道了会……” 我不耐烦道:“后果我承担!你少罗嗦砍就是!” 下人还是砍了下去,但斧头碰到链子居然毫无反应,还把斧头给弹出好远的距离。下人被吓到,我隐约看到那链子上发出淡淡的光芒,估计是觞无狱施加过什么能源在上边,不然不可能砍不断。 我彻底放弃地垂下手臂,坐在台阶边,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双目没什么神采地望着天空。 我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直接躺下,一只腿还靠在台阶上,将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 我叹口气,觉得很疲惫,觞无狱是铁了心要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如今我被他弄得跟个囚犯又有什么两样,还是他觉得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他会好过些? 我睁眼看看铐在手腕上的铁环,嘲弄地笑笑,再度闭眼,我对一旁的下人说:“你去告诉他,如果不把它解开,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了。” 下人听后很害怕,连礼数都来不及行就跑去通报。 觞无狱听过下人的带的话,很不高兴,几乎是立刻就赶了过去。他来的时侯就看见洛靠着台阶旁躺着,双目紧闭,太阳照在他身上。有种朦胧的视觉感,就好像眨眼间眼前的人就要消失。 察觉有人靠近,我知道是他,并不打算起身解释。如此僵持许久,他打算拉我起来:“夫人怎躺在地上?” 我依旧闭着眼说:“我累了,想休息。” 觞无狱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只能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地上不干净。” “没关系。”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看天上飘浮的云朵,半顷,不温不火地说:“你感觉我变了吗?” “夫人没有变。” 我接着说:“变的是你。”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对,改正道:“不,你也没变。” 觞无狱疑惑:“夫人。” 我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极为平静地说:“你能帮我把链子打开吗?” 觞无狱拒绝:“抱歉,这就是我锁上的,我不能打开它。” 觞无狱想到刚才下人带的话:“夫人,你打算砍了手解脱它?” 我诧异:“谁跟你说的?” “带话的下人。”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觞无狱担忧我的状况:“夫人,最近你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反问道:“不正常吗?” 我坐起身瞧着他:“哪里不正常?” 我还坐在台阶上,他半蹲在我面前,我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晃晃手腕上的铁环:“真的不能解开?”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与其说夫人的表现奇怪,不如说更像是年龄蜕化了般,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幼稚,以至于神情都显得呆滞,可有时候又是正常的样子。 觞无狱将钥匙从腰间取下,打开我一只手的铁环,我以为他会全部解开,没想到他把那只解开的铁环扣到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依然扣在我的手腕间,这样我们俩便锁在一起。 我不解地摇摇我的另一只手:“还有这只。” 觞无狱说:“那只不打开。” “为什么。” “因为夫人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原先还一副呆呆的样子,立刻,我的眼睛又恢复精明的模样,厌恶地说:“觞无狱,你能不能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他揉揉眉心,像是有些伤脑筋:“夫人,我想我该给你请个大夫。” 我恶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有病吗!” 觞无狱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解释理由:“夫人,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并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就该把这条该死的链子解开!” “唯独这点我做不到。” 我有点烦燥:“你又要搞什么鬼?” “夫人。”他抱抱我,“你能自己听一次话吗?” 我忽然笑得很开心,还回拥着他:“好啊!那你把我的手砍了吧!” 觞无狱眯起眼,猩红的眸子泛出危险的光芒,他抱着我说:“夫人,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不后悔。” 他拨撩我的长发,他执起一缕,那缕发丝便在他的指间滑落:“哪怕你真的疯了,还是我的夫人。” 他露出宠溺的笑容,很认真地说:“不论洛变成什么样,都不能离开我。” 他红色的双眼盯着我:“哪怕是死了,尸体也要和我埋在一起。” 我看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挨着他:“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离他再近一些:“如果我死了,身体会跟我一齐消失。”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歪头,扬唇淡笑,“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死亡,灵魂占用过的身体会自行毁灭。” 觞无狱,你知道吗,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可笑。 第一百零八章:安逸的假象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的照映,也许是吧,每次做梦我都会梦到很奇怪的事物。暂且不说那些重复梦到过很多次的场景,潜意识中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已经很少再梦到顾青冥他们,但更多的是梦到觞无狱。明明每天相处在一起的人也没什么好思念的,可在梦里,我却极想他。 那幅画面很清晰,我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生存的世界,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花园。一切依旧是原样,只是在我心底多了几分落寞,以至于看到的事物都是孤寂的。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人们打着伞匆忙的来来往往,有人直接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