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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胆子!小爷来教训你们!” “曾二,住手!”靖王已经看见一旁,扣着几个人的君非凡和老欧,还有正恶心不已的谢怡心。 靖王走过去,轻声问:“谢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嬷嬷转过身,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开口道:“请靖王殿下做主,我家小姐只是路过,那里就有人,造谣污蔑小姐的声誉,还抹黑已死的四皇子。我们准备抓人去京衙门,还小姐一个公道!” 指着叶融融,李嬷嬷又说:“如意郡主不知为何就横加阻拦,还说国师为小姐的所谓丑事遮掩,小甲和灵儿不岔之下,辩解了几句。结果郡主就指挥手下伤人抢人,我家小姐听了她们的污言秽语,还在恶心不已!” 靖王脑袋微转,再结合谢怡心被掳一事,就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心中暗恨叶融融又无事找事,找谢怡心的麻烦,可要立母妃为后,还少不了叶融融在太后面前吹风,她还暂时死不得! 咳嗽一声,靖王只好为叶融融打圆场:“虽然如此,可你们身为奴才和奴婢,怎么能对郡主不敬呢?这样吧,本王也不追究你们藐视皇族,你们也把这几个老百姓放了。本王保证他们不再胡言乱语,可好?” “不好!”说话的人却是谢怡心。她已经直起了腰,用手帕擦擦嘴角,眼神里满是坚毅,斩钉截铁的说! 靖王一愣,劝道:“有些事不要太较真,不然谁也得不了好,谢怡心,你又何必呢?” “这几个人诋毁我的名节,污蔑我失了清白,我要真的放了他们,我就百口莫辩了!靖王也知道,女儿家的声誉有多重要,这幕后之人是要我死啊?我岂能轻易放人!” 谢怡心已经想清楚了,哪怕她失踪的事被抖落出来,也绝对不能让人污蔑她失了清白。 “融融,这又是怎么回事?”靖王压住火气,询问叶融融。 叶融融满脸无辜,柔弱道:“本郡主也是路过,听那位姑娘说,谢小姐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又求她未婚夫不要抛弃她,说失了清白的只有小红和谢小姐,还说救出谢小姐的是外族人。融融就想起,契丹少汗求娶谢小姐一事,就信以为真了。” 如意郡主又抛出一个大新闻,契丹少汗求娶木神医之徒,太劲爆了,一时间周围议论声纷纷。 靖王对叶融融不识好歹,还敢作死气恼不已,他正考虑如何把那几个证人抢下来,前面人群纷纷让开,一队全副武装的衙役奔跑过来! 杨昭武一身黑色轻甲,威武轩昂的大踏步走了过来。 “见过靖王!这么热闹是出什么事了?”杨昭武环顾一圈,看各人脸色不一。 小甲抢先道:“杨都督,这几个人造谣污蔑我家老爷、小姐,我们正准备抓他们来京衙门,如意郡主和靖王却要我们放人。” “哦?造谣污蔑逍遥国师?谁啊?”杨昭武眼似寒星,盯着叶融融。 老欧松开了那女孩小麦,说道:“就是这位姑娘,说她被四皇子抓了,还说四皇子污了谢小姐清白,又说是外族人将谢小姐救出去的。” 那小麦自从见了杨昭武,就开始瑟瑟发抖,不是她想污灭谢怡心,而是不肯做伪证的都死了,她好不容易捡了条命,不想死啊! 小麦心一横,扑上去跪在杨昭武脚下,高声喊到:“杨都督救命!我们七个人都死了五个,我不听话就会死,啊!” 话未说完,小麦被一根见血封喉的毒针,射中了颈项,抽搐两下后,死不瞑目! ☆、第三百二十章一刀两断 突生异变,杨昭武来不及阻挡,眼睁睁看着小麦横死当场。 他锐利的眼睛扫过当场,真的是事出突然,他当时注意力都在靖王和叶融融身上,真不知道这附近还隐藏着高手。 小麦说的话很明显,京城救出来的那七个女孩,已经死了五个,她不污蔑心心,她也活不下去。 她刚要说出幕后主使,结果就被灭口,说明幕后之人就在现场,十有八九就是叶融融! “来人,将其余的人押走,带回京衙门严加审讯,看看是谁在败坏,已死四皇子的声誉。”杨昭武不再多说,直接让下属把人带走。 靖王看了眼松了口气的叶融融,拂袖而去,自作孽不可活,随便她吧!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梅嬷嬷从人群中挤出来,扶着叶融融也离开了,谢怡心也没有再逛街的心情,沉默着回了百草堂。 “客似云来”发生的这一幕,在好事者的口中肆意渲染,没多久谢怡心被四皇子jian污的事情,就已经满京城皆知了! 小甲将事情禀报了木神医,木神医沉吟道:“你们都没看清是谁出手?” “小甲无能,只能确定不是靖王和叶融融。” 林总管才从后堂出来,气愤的说:“老爷,看样子那叶融融是疯了,居然想出这么恶心的招术对小姐。” “她没疯,她是要断了心丫头嫁入高门的路。可她又是从那里,得到那七个女孩的信息?你去告诉杨昭武,找不到吃里扒外者,不用再来看心丫头了。” 木神医可以肯定,一定是杨昭武身边的人xiele密,那晚参与行动的都是天卫,不可能泄密。 不用林总管过来带话,回到京衙门的杨昭武,已经将五十名天卫和孟子韧、平雷叫到了后堂。 杨昭武背对着他们,沉声道:“从四皇子府救出的那七个女孩,死了六个,那晚的行动,衙役们都不清楚内幕。你们谁告诉我,是谁泄露了秘密?” 天卫们都低头不语,平雷平静的望向杨昭武:“少爷,不是我。” 孟子韧先是惊愕,然后沉默不语,在心里交战了半响,最终开口道:“都督,属下曾告诉过禁足在家的小妹,她想见谢meimei,我一时说露了口。” “其余人退下。” “是,都督。”所有的人鱼贯而出,只留下杨昭武和孟子韧。 杨昭武转过来:“子韧,你知道孟宝盈和心心的恩怨吗?” “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恩怨?当初宝盈和你相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能怪她啊?”孟子韧一头雾水。 杨昭武盯着孟子韧半刻,最终叹道:“子韧,金陵十年,你我既是同窗,又是挚友,我们曾说过要并肩杀敌,为国尽忠。所以那怕孟宝盈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依然将我亲卫的位置留给了你。” “昭武,我!”孟子韧想辩解。 “孟子韧,孟宝盈和我相看,的确不是她能改变的,可她明知道心心喜欢我,还一直隐瞒心心,直到相看那天被心心撞见,都还不认错。” “这,”孟子韧想解释,却发现这事宝盈确实做得不地道,以她和谢meimei的交情,就是说了谢meimei也不会怪她。 “而且心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