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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老大人又要说,红颜祸水,都是我家小姐之过了!” 踱步走来的林总管,声音低沉,可奇异的是全鼓楼的人,都听在耳里。 “这,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御史词穷道。 林总管沉声道:“我大盛女儿就不是人了吗?试试?怎么不拿你老母妻儿去试试?” “你血口喷人!”老御史气得脸色铁青! “我血口喷人!你这等庸人,也配为御史?今日契丹少汗要求亲,你们就要为了大义,为了天下太平,让我家小姐和亲!那明日契丹大汗说大盛江山本该他的,那你们是不是又要为天下苍生,逼圣上将江山拱手让人啊!你们到底是契丹的臣?还是大盛的人?还好意思说什么天下苍生,我呸!” 林总管这气可憋了好久,自为了国家安宁,放走了小池田一郎那个王八蛋,他就憋着这口气,今儿终于可以淋漓尽致的出口气了! “林总管此言差矣!耶律少汗已经许诺,将阴山以北五百里,阴山以南三百里为聘礼,迎娶谢小姐为可敦。这诚意十足啊!如果是我韦家女儿,一定主动和亲,不以一兵一卒就可收复失地,实乃将士之福啊!” 韦侯爷看老御史,已经瘫软在地,只好站出来说话! 林总管冷笑道:“卖女求荣之事,韦侯爷做得到,圣上和国师可做不到!剑在手,不和亲!是战神王爷在三军将士面前,立下的誓言!韦侯爷是要王爷食言而肥吗?” “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大放厥辞!”韦侯爷也忍不住动怒! ☆、第三百二十八章太后秘密 林总管夷然不惧,大声道:“我是个奴才,但连个奴才都懂的道理,韦侯爷却不愿懂。今日要我家小姐和亲,明日就能让大盛纳供,后日就该篡位了吧?” “你,你,你怎能相提并论!”韦侯爷也气急败坏了! “就只准你以大义压人,就不准我们说老实话?老奴还是那句话,你们到底是契丹的臣还是大盛的人,掂量一下再开口,以免让人误以为,你收了契丹人什么好处?”林总管现在,连韦侯爷也不愿称呼了,他配吗? 韦侯爷怒红着脸,瞪着眼睛恼羞成怒,又无言以对。 林总管继续说:“我们小姐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也凭一己之力,在使臣团向大盛挑衅之际,三试参加了两试,还大获全胜,也算为大盛尽力微薄之力。而韦侯爷呢?没贵妃时,也不过一落魄子爵吧?” 韦侯爷没想到,时值今日还有人知道那些旧事,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说出来。他再也无法忍受,暴怒呵斥道:“来人!还不把这个刁奴赶出去!” “外公,慎言!”闻听消息赶过来的靖王,刚好听见韦侯爷越矩的话。 林总管可不会姑息,暗运内力笑道:“好一个来人赶人!韦侯爷真当这皇宫是你韦府?难怪你一心想要我家小姐和亲,靠女儿耍威风,的确厉害!” 声音震得整个鼓楼,都在嗡嗡做响,靖王没想到林总管,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 他深知木神医不是外公可以撼动的,而林总管敢如此嚣张,也必有依仗。 靖王马上出言道歉:“林总管,今日外公多喝了几杯,请看在小王薄面,不要跟他计较。谢小姐是大盛功臣,和不和亲自有木神医和她自己做主,其他人都没有发言权。” 林总管见靖王言辞恳切,礼下于人也不好再多计较,只正色运功道:“大盛儿郎们!我们大盛战神王爷还在,剑在手,不和亲!” 守卫的禁卫军也热血沸腾,高呼:“剑在手,不和亲!”声音经久不息的在鼓楼回荡! 林总管掺扶着谢怡心,众人自觉的让出一条路,让她们先过。 谢怡心眼含热泪,对林总管和灵儿的维护,和师父背后的支持,她感激涕零,要不然今日她就会被迫和亲,被逼嫁给耶律隼。 而此时此刻,养心殿里暗卫正在密报,今日皇宫各处发生的事。 “回圣上,耶律隼和户部右侍郎有旧,他们约了明日在城隍庙见面。” “太后要求谢怡心去寝殿侍疾,后王公公进了寝殿,关押了木棉,送出谢怡心后,又呆了半个时辰。” “韦贵妃命飞柳,去找过韦侯爷,要他想办法促使谢怡心和亲。” “靖王和曾浩杰交谈,得知曾浩英将和白锦春定亲,似有不甘。” “朱大人和王大人有意结亲,定在重阳节。” 圣上喝了口参汤,问道:“太后为何要谢怡心侍疾?” “回圣上,木棉是韦贵妃的人,她想挑拨太后和木神医的关系,也窜捣太后立贵妃为后。” 圣上正想说话,季公公快步进来,回禀道:“圣上,韦侯爷在鼓楼让董御史逼谢小姐和亲,被林总管骂得体无完肤,后靖王前来解围。” 听了季公公的话,圣上微怒道:“什么事,还要劳动靖王解围?” 季公公沉吟了一秒,回禀道:“林总管说韦侯爷,究竟是契丹的臣还是大盛的人,又说他不过靠贵妃才做了个侯爷。韦侯爷就让禁卫军,将林总管赶出去。” “老林这张嘴,是锋利如刀啊!哪里疼扎哪里!不过韦爱卿仗着有个好女儿,生了个好外孙,在朕的皇宫,都敢发号施令!”圣上龙颜大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季公公和暗卫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暗卫先退下,在木棉嘴里,看问得出什么,然后结果了她。”圣上轻描淡写的吩咐。 暗卫们叩头,然后退下。 圣上在养心殿里转了一圈,正好敬事房的太监,捧着几盘绿头牌来恭候圣上翻牌。 圣上随意一瞄,头盘正中就是韦贵妃的绿头牌,他大手一挥,将盘子打翻,喝叱道:“退下!” 敬事房的太监不知道,为何会惹怒圣上,慌忙退下了,圣上最终在龙床上坐下,吩咐道:“拟旨:诚安侯言行无状,罚俸禄半年!韦贵妃牝鸡司晨,干预朝事,降为韦妃!” 季公公一愣,小心翼翼的说:“圣上,今日可是您寿辰。” “他们都没把朕放在眼里,朕没被气死已经是祖宗保佑了!去颁旨!”圣上余怒未消。 季公公不敢再多言语,马上出去吩咐小徒弟,但改成明日颁布圣上口谕。 而此刻的慈宁宫,却是死寂一片,王公公久经风霜的脸上,显出了狠辣之色。 “小纪,去,送木棉上路!” “是,师傅。”小纪和小高拿了条白绫,向偏殿的木棉走去,很快将她吊上横梁,木棉挣扎了几下,就垂下了脑袋。 王公公看着木棉断了气,这才沉着脸回了自己的住所。别看他外表云淡风轻,其实他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惊怒交加。 他没想到太后,居然还隐藏了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