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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不听话啦! 他小声分辨:“餐厅东西太贵,我兜里没钱,能省还是省点儿吧……” 威哥从裤袋里摸出一个东西,猛力戳进白言飞手里:“喏,用这个,今天刚给你办的!” 白言飞吓了一大跳,威哥这阵势就好像拿了个刀子在捅他,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手里被塞的是一张崭新的饭卡。 这时,附近的路人早就逃的一干二净了,唯恐这条凶猛的汉子要发威。白言飞拿着饭卡哭笑不得,连连向威哥道谢:“谢谢威哥,威哥辛苦了。” 威哥大手一挥:“客气什么,去吃饱点,下午有吉米和婉玲的培训课,你可别想再像昨天那样轻松了!” 白言飞一听都傻眼了,昨天一辆动感单车就把他折腾得半死,那样还叫偷懒?艺人真不是人干的活,难怪老是有八卦说温庭裕把手下的艺人不分男女都当畜生用,赚钱真不容易! 再不容易也得赚呀,白言飞揣着饭卡去餐厅来了一份加大的红烧牛rou套餐,又拿起一个巨大的炸鸡腿。但是刚要去结账,他想了想又把炸鸡腿放了下来。 温庭裕昨晚的话似乎又回荡在他的耳边,他已经是一名艺人了,他的形象是属于公司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于是,白言飞犹豫了一下,狠心扔掉炸鸡腿,换了一份低热量蔬菜沙拉。 结果那蔬菜沙拉超级难吃,那种餐厅特制的低热量沙拉酱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白言飞都快吃哭了。 下午一点钟,他准时赶到教室,看见教室一侧摆着一张巨大的,形似讲台的桌子,周围有两个圆形的旋转高脚凳。染着五色鸡冠头,身穿无袖紧身黑色皮装的吉米,正在对着墙上的大镜子贴假睫毛。 白言飞顿时就雷飞了,他以前真是错怪了安辛。他哪能算是娘炮,跟吉米老师比起来安辛简直MAN的不能再MAN,果然一切事物的优劣都是比较出来的! “来啦~”吉米回头对白言飞抛了个媚眼,白言飞转身痛苦地抠着墙,脸色发青。 “别这么冷淡嘛,以后还要做好朋友呢~”吉米一脸妖娆地走过来,随手指指桌子,“喏,那上面的一套化妆品是送给你的,有粉底,粉刷,遮瑕膏,卸妆液……你的唇型不错,也不走奶油小生的路线,唇彩估计是用不上了。” 白言飞继续痛苦地抠墙:“我还想做一个正常男人的!粉刷是要干嘛,刷墙吗?” 吉米甩了他一个白眼:“神经病~你以为男人上镜就不化妆啦?闪瞎人的镁光灯一打,不管男人女人阿猫阿狗花花草草都得化妆,否则脸色就黯淡的不能看。而且你偶尔会长青春痘吧?上镜的时候总不能顶着一个大疙瘩给观众看吧?靠什么来掩饰呢,全靠化妆呀!” 白言飞艰难地思索着,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上镜的明星永远都是光鲜亮丽,男人酷帅女人美艳,皮肤每时每刻都富有光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但只要仔细想想就明白,哪会有这么多天生丽质,大部分不是都得靠化妆来掩饰脸部缺陷吗? 他磨磨蹭蹭地坐到桌子旁边,低头研究起了那一堆化妆品:“以后我上镜就得往脸上涂这个?会不会涂的像城墙那么厚的一层?” 吉米摇手指:“NONONO,那是外行人才会做的事情。我们专业人士呢,化妆就要追求清新自然,最理想的状态呢,就是让你化妆以后完全没有痕迹,让人觉得你天生就是一个靓仔,这才是专业化妆师的本事啦!” 白言飞一头雾水地发出感叹:“哦,好厉害!” 吉米的手指往他腰眼里戳了一下:“厉害个屁啦!给我坐坐好!你的坐姿太随便了,垂头,驼背,塌腰,怎么还在抖脚?这个毛病要改掉,以后在任何场合都绝对不可以抖脚,那样会显得你很掉价,上镜的时候超级难看的!” 白言飞这就已经习惯被人训斥了,被这个小鸡仔娘炮人妖训了一顿,他居然也没产生什么逆反心理,这就听话的规规矩矩坐好。 吉米皱眉,一脸的不满意:“不行不行,太僵硬了不够优美。你站起来,挺胸,抬头,吸肚子,双手自然下垂,脚尖张开四十五度,气沉丹田,用腹部呼吸……嗯嗯就是这样,这是训练姿态的基本动作,也是练习舞蹈的基本动作。以后你每天在我的课上都要至少都要保持这个姿态十五分钟,这对你全身的骨骼矫正和体态训练都有好处。” 白言飞一脸严肃的点头,规规矩矩地站好。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一开始他还没什么感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感到全身的肌rou都在渐渐绷紧。肩部和腰部也越来越酸痛,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样站直的自己果然不一样了,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采奕奕。 以往他只觉得明星们的站姿和坐姿都十分优美,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玄机。 只是,这样笔笔直地站在原地不动,真的好累啊…… 十五分钟以后,白言飞已经满头大汗了。 之后,吉米又教给了他坐姿,蹲姿,以及拍摄平面照片时候的几个常见动作,白言飞都好好地完成了。但是在进入第二阶段舞蹈基础练习的时候,他遇到了严重的问题,他……他的韧带好僵硬,浑身都扭不动啊!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白言飞已经挥汗如雨,浑身酸痛。吉米虽然全程都在抱怨白言飞基础太差,但终究还是教得十分认真。下课以后,白言飞抓紧回宿舍去冲了一个澡,下来的时候,另一个老师婉玲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 真是马不停蹄。 婉玲今天又是一身死气沉沉的黑纱裙子,整个人都透着阴沉的气息。看见白言飞浑身带着水汽,有着些许疲惫的样子,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一张纸塞到他的鼻子底下:“念。” 白言飞接过白纸一看,立刻又傻了眼。 纸上写满了巨饶舌的绕口令,要么就是“灰化肥会挥发黑化肥会发灰”,要么就是“红凤凰黄凤凰粉红凤凰黄凤凰”,要么就是“里约热内卢的奶牛在挤牛奶”,要么就是“牛郎念刘娘刘娘念牛郎”…… 白言飞艰难地念了起来。 “灰化灰会花……” “里约热内卢的奶刘……” “牛娘念……” 救命,舌头直接就搅在一起了! 婉玲一脸嫌弃地看着白言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