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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请求。 恩。 被孩子们宠着的继母真是太幸福了。 “现在动手吗?” “好的!” “目标是谁呢?” “一个叫朗德姆的男仆。” “他现在在哪?” “那儿!” 蒙利查顺着我指向的地方望去, 然后瞧见了小花园里的马厩。 他接着无语。 “……我还以为您已经把人控制住了。” 我朝他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摇头连连:“不,亲爱的, 你高估我了。” …… 有了蒙利查的帮助,我搞起坏事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不得不说。 和曼雅一样,他真是至高无上的神赐予我的珍贵礼物。 由于蒙利查错估了他继母的能力值,所以我们并没有在当天夜里动手。 商量好了手段,我们决定在下一个晚上对朗德姆伸出毒手。 进展非常顺利。 我早早地便支开了周围的人。 鉴于朗德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混有微量安眠药的水,他的精神力并不算好,再加上对于称得上羸弱的蒙利查缺乏警戒心,以致在被他手中针剂扎中、一管迷药推进血管之后,立马就倒地不起了。 是了。 无论是让朗德姆中招的迷药,还是他接下来即将享用的逼供特效药,全都是那天我在艾薇教授实验室里的杰作。 由于缺乏体力担当,我和蒙利查一弱一残费了吃奶的劲,才把昏迷的朗德姆弄进用以审讯的地下室。 把人在椅子上固定好之后,我们——准确来说只是蒙利查,马上就用稍嫌残忍的手段把朗德姆强制叫醒了。 当瞧见我、束缚着他手腕脚踝脖子的枷锁,他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本想能够简单轻松地、不需要太血腥残酷地解决事情,可他并不配合。 我觉得,朗德姆大概认为一个废物——也就是我、以及一个十岁的孩子,即使是做着拷问、逼供这等的无良之事,也没有多可怕吧。 很遗憾,这两个月相处的时光似乎不足以让朗德姆看清我的凶恶、蒙利查一直以来隐藏的真面目。 我走到了他的前方。 手里有三管药剂。 他审视着,充满了警惕,却根本称不上恐惧或畏怯。 “为你介绍一下。”我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温和,恩,大概就和那一日指派朗德姆去给曼雅当马夫一模一样。 “这支是名为纳特维因的毒素,它可以让你很痛苦,却不会立刻死去,是一种在拷问犯人的时候格外受欢迎的药剂。不过呢,我个人觉得它的效果或许达不到预期,所以就额外准备了第二支——简单来说就是提升身体敏锐度的试剂。至于最后一管,这是惯常被称作吐真剂的药水,它可以消除大脑的活性、解除对行为的抑制作用,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口了。” 一顿,我笑着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想对我倾诉的呢?朗德姆。” 在我和善的笑容以及热情的解说下,朗德姆对我吐露了许多心声,可无一是我想听的。 很遗憾。 看来要使用强硬手段了。 我把试管交给了贴心的好儿子。 “交给你了。” 蒙利查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明脸庞如此稚嫩,手法却相当老道,形如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 注射的顺序跟我介绍的顺序一样。 考虑到朗德姆实在有点不太听话,也或许是出于他对我守护天使的图谋不轨,第二管和第三管药剂注射的时间相对有一点长——他因此吃多了许多苦头。 见着朗德姆痛苦万分的模样,余光瞄见似乎百无聊赖的蒙利查,同样觉得有点无趣的我决定以聊天来打发时间。 “他很痛苦。” “我也觉得。” “蒙利查的良心不会有被谴责的感觉吗?” “不会。” “恩……为什么呢?”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只能说制作药剂的人、决定拷问的人、让他受到折磨的人,从根本来说,都不是我。我只是做了一个简单挤压的动作而已。”蒙利查指的是把药剂注入朗德姆身体。 我有一点羡慕。 如果不是生死关头,又或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我想我绝对不会亲自动手伤害别人。 我不仅怕鬼,还怕见血,更怕见到血淋淋的伤口。 因为每当看到它们时,总有一幕恐怖的画面会突破记忆的封锁,如同野兽一样冲入我的脑海,粗鲁地占据了我的情绪、思绪。 我看到我的脚边全是被肢解的尸块。 是人类的尸块。 从尸块上流下的血把棕色的泥土染成了红黑色,把干净的小水池染成了红黑色,把我眼前的视界也染成了红黑色。 而红黑色的世界里,只有被我握在手中、还滴落着鲜血的柴刀是亮的,还反射出森森的冷光。 …… 在我和蒙利查若无其事地聊天之际,朗德姆的意志力到达了极限。 最后一管吐真剂扎入他的血管后,话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滚了出来。无论我问什么问题,他皆言无不尽。 他说,他负责替死去的管家和劳莱伯爵去交易奴佛卡,可由于对方的警惕,他至今尚未得知卖家的真身。 他说,之所以在劳莱伯爵葬礼时闯入主楼,是受到了胁迫,如果不照着做、在不被怀疑的情况下让我发现神之福音/会邀请函的话,他会被杀死。 他说,他确确实实爱恋着曼雅,却知道两人是云泥之别,自己绝不可能配得上她,只想隐瞒爱意,一辈子默默守护她。 连肖想我家守护天使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从表面上来看,他是真的全盘托出了,但礼节上,还是得最后再试一试他——毕竟有用的信息可一个都没听到,我可不想无功而返。 利用不算太短的沉默给心理防线早已崩塌的朗德姆继续施加压迫感,我不苟言笑着,让人看不出我的想法。 “这就,没了?” “没、没了……真的,没有了……” 朗德姆气喘吁吁,他看起来很辛苦,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可真是不诚实呐。”我勾了勾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语气尽是对他的不满意,“再继续狡猾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一顿,我继而笑了起来,开始列举:“比如说,把你赶出庄园,让你永远见不到我的乖女儿。这样的话,你看怎么样呢?”我手里的百褶扇刷的一下打开,轻轻扑扇,“没有拿掉你的生命,恩,我也真是善良了。” 坦白说,我没有想到这一句威胁竟是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朗德姆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剧烈挣扎着。正当我后退连连,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