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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我突然听到一些不是由我制造出来的动静,便立刻化作了木头一动不动,竖起耳朵,悉心分辨。 ‘哗——哗——’ ‘哗——哗——’ 像是……有什么很重的东西被拖着走。 想象的翅膀刷的一下张开了,拦都拦不住。 当意识到正有很具想象空间的事情在我的附近发生,我认为自己必须得先躲起来观察一下情势。 可我一转头,便和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 “……” 中奖了。 一个男人形如鬼魅地乍然出现在了我身后。 不是卢西恩,也不是老公爵。他的气质让我觉得他兴许是一位贵族,可当尝试在记忆库里找到能和他的脸对上号的名字,我失败了。 也许不是帝都的本土贵族,是来自其它区域的地方贵族。 但在弄清的他的身份之前,我更先的是气恼起卢西恩来。 气卢西恩瞧不起我。 就这? 就这——???! 不就藏了个男人在这吗?至于神神秘秘地跟我拉锯了大半天吗?!甚至还请了老公爵出马,就是为了打消我的独闯偏楼的想法! 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以为自己藏了个男人在偏楼就能吓到我吗? 真是小题大做! 我准备回去就跟卢西恩好好说说清楚,告诉他我的承受能力很棒,让他对我多一点信心和放心。 我轻哼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我才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素不相识的男子身上。 出于礼貌,我意图对他行一个见面的简礼。 当目光垂下时,我僵住了,蓦然觉得红色是一个相当刺眼的颜色。 我不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但眼下,男人的双手、裤子上全是新鲜的血迹,他的右手还握了一把同样沾满了鲜血的菜刀。 我觉得恍然有一个杀人魔在我的眼前。 “……” 我不止中奖了,中的还是头奖。 好吧,卢西恩没有错,他的煞费苦心是应该的、有必要的,因为这里好像确实不是适合我来的地方。 发觉自己俨然如小白兔闯了大魔窟后,我马上打起了逃跑的注意。 想到便做。 我猛地一指男子的身后,仿佛发现了黄金山,惊叹道:“你看那边——!” 喊完,也不管男子有没有搭理我,我机智地绕过了他,提着小裙子的裙摆,哒哒哒地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短腿小露,在线跑路! 我跑得很带劲,可杀人魔却似乎不太想追我,于是,跑了跑,当发觉身后一丁点的动静也没有,我放慢了速度,像是疯婆子一样地回头张望。 我发现男人纹丝不动,正在原地以极端无语的目光看我,一点想追上来的念头都没有。 “……” 有亿点尴尬。 在这尴尬到想自燃的时刻,我找到了男人不追上来的原因——他的一双脚踝被重铁拴住了,还拖着长长的铁链,看起来很重。 见他被束缚着,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往回走了两步,想把他看得更仔细一点。 而这么一看,我便在他的另一只手发现了一个小生物。 是一只鸟。 死鸟。 是价值五万亚兰特币一只的观赏鸟。 我觉得我遭到了雷霆重击。 顾不上男人疑似杀人魔的危险身份了,也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话不过脑地便从嘴里冲了出去。 “天呐!你疯了吧?!你干嘛杀害人家小鸟?你可是把五万块钱丢到火桶里了啊!” 我心痛得要死。 闻言,男人终于说出了遇见我后的第一句话。 他说:“我知道。” 扯了扯干裂的嘴唇,他又面无表情地道:“假如不是你的前男友一天没给我送饭来,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这一刻,我总觉得整个世界是人均认识我,以及人均知道我的恋爱史。 由于不是太肯定男人口中说的‘你的前男友’指的是不是卢西恩,我小心翼翼地向他求证:“你……认识卢西恩?” 当听到‘卢西恩’三个字,男人的神色都变了——只用了短短一秒的时间,便完成了由饿死鬼到冤死鬼的完美蜕变,强烈的敌意在他的双眼中迸发,还捎带着nongnong的恨意。 像是由爱生恨的那种恨。 感受到他剧烈的情绪波动,胆小的我不由向后缩了两步,战战兢兢地寻求他的肯定。 “你们之间……不会是这样那样的关系吧?” 我的话可能戳到了男人的伤口。 他默了默,恨意犹在,又多了诸如懊悔、嫉妒、不甘等等的复杂情绪。眉眼一下子狠厉起来,又透出了一股可怜人的失意模样。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是的。” 我大惊! 他承认了。 他居然承认了自己和卢西恩是‘这样那样’的关系,明明连我都没有摸清自己话里的‘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呢! 事到如今,要是再去追问,只会显得我不那么睿智。 我只好旁敲侧击:“你们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的神色忽地奇怪起来,像是不能理解我说的话。 卡了下壳,他应道:“十七年前吧。” “!!!” 十七年前! 好你个卢西恩! 居然敢在和我交往的时候就——等等,诶……十七年前? 猛地意识到他的答案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想,哪怕会显得自己不那么睿智,我还是不由把心头的困惑问了出来。 “冒昧一问,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卢西恩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 这个平平无奇的答案让我觉得眼前的大瓜突然味同嚼蜡,实在辜负了我暗黑的想象力。我一拍大腿,相当遗憾:“哎,原来是兄弟呀!” “……” 他也沉默了一下。 “不然呢?”沉默的尽头是满是自嘲地反问,他哈哈大笑了两声,不畅快,很是压抑,“也对,我不过是他的替代品罢了。一个见派不上用场了便可随意丢掉的私生子。” “私生……子?” 我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佯装自己对这种老掉牙的人设极度惊讶,试图借此刺激男人的表演欲,使他主动地说出自己的故事。 很幸运,对方没有辜负我的苦心,也很珍惜像我这么配合又捧场的观众。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抿了抿嘴,一脸不忍,把自己伪装成了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我知道,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道创伤。我只希望倾诉能让你轻松,而不是让你再次受伤。” 说完,我又抿起了嘴。 因为我生怕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