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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边穿一边说:“叫他们准备抓人!” 程大松还没搞清楚状况,“抓谁?” 张戚皱着眉回头看他,一脸严肃,还有一点悲痛地回答,“变态。” 钟习在车上和严世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些小事,气氛还算不错,两人就像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一样,慢条斯理地探听着对方的事。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今晚的菜单是让厨师决定的。”说完严世杰看了他一眼,“你不介意吧?” 钟习微笑,“当然不。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会所楼上有餐厅呢。” “通常是不对外营业的。”严世杰说,“不过招待你的话,我很乐意。” 就严世杰这态度,要说对自己没什么想法,钟习打死都不信,但是现在他必须装糊涂,因为他越是天真,严世杰对他的信任就会多一分,而这一点,就是突破的关键。 他甚至觉得现在若问严世杰是不是你杀了刘晓明?对方可能也会笑着点头说是,但那又怎么样?没有证据,所以他只是笑而不语。 只是他突然发现,原本严世杰的车里是没有任何芳香剂的,这次却弥漫着一股很特别的香味,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仿佛是好几种香料混合在一起,闻起来虽然不会不舒服,但是的确是有点香过头了。 也许是个人喜好吧。钟习不想多作评价,车又开了一会儿,他想了想,才试探性地问:“严先生,你认识刘晓明吗?” 闻言,严世杰缓缓看了他一眼,反问:“你们认识?” 钟习“嗯”了一声,“算是吧。”这样几乎就等于承认他也是做那一行的了。 “……他告诉过你关于我的事?” “没有,我只知道他曾经去过你的会所,所以问问。” 严世杰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他是个不错的孩子……” 钟习侧过头看他,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和眼神。 “不过我和他很久没见过了,”遗憾的是,严世杰只是云淡风轻地这么回答。“你最近见过他吗?” 钟习摇头,“没有,我也有好长一阵子没见到他了,打电话也找不到,问了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说着他一脸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玩了。” “大概吧。”严世杰转动方向盘转了个弯,“他这个年纪和性格,性子还不定,不像你……” 钟习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性格?” 看了他一眼,严世杰微笑道:“我看人很准的,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不相信的话,等会儿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按理说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听不出什么异样,但钟习还是觉得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别有意味。 接下来,一路上严世杰虽然没怎么看他,但是似乎一直用眼角余光瞄他,在他察觉到的时候又不留痕迹地收回视线,几乎要让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对自己的敏锐度深具信心的钟习并不这么认为。 今晚的路况非常不错,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会所之后,严世杰直接把车开进会所后面的私人停车库里,钟习下了车,跟着他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直达五楼。 一进入电梯的时候,钟习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像是晕车一样,随着电梯的上升,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怎么了?”严世杰突然靠近他。 “没什么。”钟习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好像有点晕车。” 严世杰一下子笑了。 让钟习担心的是出了电梯之后,那种晕眩感仍然没有消失。他明明没有感冒,即便是感冒了也不可能这么突然,好在出了电梯之后空气流通许多,走了几步,感觉也稍微好了一点。 “这边请。”严世杰在前面带路,回过头对他说。 钟习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心中却有了一点打退堂鼓的意思,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会儿得找个机会打个电话给张戚,告诉他确切的地点,相信他很快就会过来。 就连钟习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对张戚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 跟着严世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钟习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对于餐厅来说,这里未免太安静了点,就算是私密的用餐场所,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这里只是单纯吃饭的地方,何况两边的门上还挂着号码牌,比起餐厅,反而更像旅馆。 “严先生,”钟习叫住前面的男人,后者停下来回过头看着他。“我想先方便一下,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房间里就有,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了。” 钟习干笑了一声,“我不习惯用房间里的厕所,还是去外面的吧。” 这已经不单是玩笑的程度了,如果严世杰真的答应,钟习反倒觉得他可能不是凶手。 但是严世杰并没有说话,表情渐渐变得玩味,原本脸上一直维持着的淡淡微笑也好像变了质。 对视片刻,严世杰终于问:“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难道开不得?” “玩笑是可以,但是……”严世杰咧开嘴笑了,却一点笑意也没有。“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跟我开玩笑。” 此时的他已经有种凶相毕露的感觉,钟习有点担心,但更多的是欣喜,因为对方正慢慢的露出狐狸尾巴,而这正是他走这趟的目的。 “走吧,别不听话,我喜欢乖一点的。”说着严世杰伸手过来就要拉他。 钟习看起来高高瘦瘦的,眉清目秀,实在不像有杀伤力的样子,倒是严世杰还强壮一点,也难怪他要小看钟习。 被抓住手臂的钟习冷哼一声,一把扯住对方背上的衣服往下按,同时抬起膝盖,朝着男人的下腹猛地撞了上去,速度之快,让严世杰防不胜防,更别提躲了。 这一击显然大大超过普通人的承受范围,只听严世杰闷哼一声,痛到张大嘴,连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模样狼狈至极。 放开他,钟习往后退了一步。如无意外,这一击就足够让对方动弹不得好一阵子了。 果然,严世杰歪歪斜斜地瘫倒在地上,但仍然捂着肚子死盯着钟习,满眼的怨毒。 人在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很容易因为冲动而说出实话,知道这点的钟习刚要把握时机问他关于刘晓明的事,却觉得眼前好像黑了一下,紧接着没过几秒连视线都模糊了。 这是……钟习用力眨了眨眼,再抬头,看到的是半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