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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可以继续竞价。二来以云龙散人的炼器实力,他自己也能炼制出差不多的辅助灵器来,实在用不上拍卖。 所以洛月汐根本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当然,就算是那件辅助灵器真的对云龙散人很重要洛月汐也不会有负罪感的。那件灵器是她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又不是抢的,干嘛要心虚? 拿回金线遁光针的过程十分顺利,洛月汐发现其中损坏的九根金针确实已经被修好了,一整套子母连环针,母针和子针之间的联系越发加强了,等待洛月汐修为足够完全御使一整套时,只怕金线遁光针的全部威能才能真的展现出来。 以往她只能御使子针,攻击力自然有所不足,根本就没有完全发挥出金线遁光针的全部威力,算是埋没了这件难得的灵器。 爱惜的拂过金线遁光针的玉盒,洛月汐神识探出,cao控着一连九九八十一枚金针悬浮在空中,比头发还要细的金针在洛月汐神识cao控之下以极快的速度绕着她旋转了起来,几乎只能看到几道模糊的金光。 而随着金光的敛去,在悄无声息之间,那八十一根金针已经被洛月汐隐藏在了身体的各个部分,完全没有露出半分痕迹来。 直到金线遁光针回到自己身上,洛月汐才舒了口气,与云龙真人道了声别,就要离开。她打算先闭关一段时间,既然这样暂时也就不必将红龙尸体上的灵材炼制成灵器了,等她找到可靠的修士此事也不急。 云龙真人所在的打铁铺在瀚海城比较靠外的偏僻所在,所以路上商铺不多,来往的修士也远不及城中心那么多。洛月汐一人行在路上,踌躇满志打算开始闭关,只是她有点犹豫,要不要在闭关之前将租的洞府的时间延长。 从苗家等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她起码要到金丹期才有资格筹谋返回修真大陆的事情,那么只怕她会在海外度过很多时间。 有随身洞府,洛月汐就算出外历练、探索各种遗迹也不妨事的,但是她的随身洞府中没有灵田,她种下的灵药肯定是无法栽种的,所以洛月汐才想,哪怕只是为了那巨大的灵田,她也该把时间租的长一点。 这样想着,她脚下一转,就朝着城主府走去。再次来到那出租洞府的大殿时,除了有几个接待的修士认出了洛月汐后,脸色一变有些发白后,其他修士客人都没有多大的反应,显然洛月汐的“名声”并不大。 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到了什么地方都被人用警惕之类的眼神看着。 “将我的租期改为五年。”一眼就看到了上次给她办理手续的修士,洛月汐招手说道,同时把木牌掷了出去。 以她自己来看,她现在才筑基中期,就是她是沈昭也不可能在五年内到筑基后期、假丹期,然后再突破修炼中最大的关隘成功结丹。那不是人,是神。 看到洛月汐再次出现,那个修士的表情是懵逼而苍白的,洛月汐十分相信,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不想继续招呼她了。只是可惜,作为受雇于城主府的修士,他必须要有专业精神。 好吧,洛月汐承认,她其实有那么一点恶趣味。 又缴纳了八千的下品灵石,洛月汐租下的洞府从一年租期更改为了五年。正打算离开城主府回到洞府,却在门口好巧不巧的遇上了一个人。 洛月汐出门时,正好碰上一群呼朋结伴一伙五六个一起进入大殿中的修士,而尴尬的是,最中间被簇拥着的那个人,却正巧是被她放了离开的木绝散人。 洛月汐眨了眨眼,装作压根不认识的直接从木绝散人一伙人身旁走过,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她这样的作态,让木绝散人不由松了口气。 其他几个和木绝散人一道来的修士看出了木绝散人的异状,不由疑惑问道:“木绝散人,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木绝散人苍老的橘子脸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他摇了摇头,努力镇定下来,沉声道:“无事。” 至于那几人信了还是没信,就无人知晓了。 洛月汐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官司,也不在意,她这次只是为了金线遁光针而来,自然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她很快便返回到了洞府之中。 这一次,她打算先闭关一年。首要目标就是要快点完全接受元鼎真人的传承,最起码要完全掌握百炼诀的修炼,如果可以,最好能够凝练出一缕杀戮之气。 不过虽然目标如此,但洛月汐自己也知道最后一个目标只怕很难实现,杀戮之气如果是那样好修炼的法门,元鼎真人何必死乞白赖的随便塞给她啊(……真不是这样) 洞府禁制已经完全打开,没有洛月汐的允许,只怕连元婴期想要闯进来也要花费一番功夫,若非这里洞府的防护性极好,每年的租金由怎么会那么贵呢? 洛月汐盘膝而坐,双手自然搭在膝上,双眸合下,整个人飘飘然,神识仿佛沉入到了安静清澈的水底,在一片幽静中沉湎。心神空灵,无一物萦绕打搅,灵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她体内,经过炼化后存于丹田,又经过百炼诀的炼化变得精纯强大。 就在这样飘飘然若仙的飘荡中,洛月汐进入到了长远的闭关之中。 洞府合上后就一直不曾开启,任由春来秋去,枯叶灰烬将洞府前的一块土地盖上,洛月汐一直没有出关。这对于修真界中醉心修炼的修士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 修为尚低者,碍于没有辟谷,一次闭关可能不能长久,只得一年半载。可对修为高深者,无需进食无需停下,一闭关就是几十载春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很快,一载春秋就这样匆匆而过,闭关足有一年的洛月汐也终于从深沉的闭关中醒了过来。 这一年里,她的神识仿若沉在水底,沉在幽静无波的水中,随着水波荡漾,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诸多心思、诸多感悟仿佛流水一般从她心间划过,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整个人幽静沉然,整个人都像是经过了一场洗练一般。 就好像她做了一场寻道的梦,梦醒后,却已经记不起梦中寻了什么,求得了什么。 也因此,她刚刚从闭关中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迷茫,有种不知身在何处、身在何夕的荒谬感和无措敢。 但洛月汐毕竟心智坚定,很快就从这种空虚和茫然中醒了过来,目光掠过静室中和一年前一般无二的场景,洛月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