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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对着他不停咒骂,“老子要给你送只不下蛋……” 赵瑨眼神凶戾,一手猛拽头发,一手狠狠掌掴,左脸、右脸都没有放过。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噼里啪啦声里,薛三的胖脸肿成了猪头。 “啊。” 凄厉的惨叫让人肝颤。 “再说一遍。”赵瑨停了手,声音很低,堪称温柔。 薛三张嘴吐出打落的碎牙,呜呜的摇头,惊恐欲绝。 “还说吗?” 薛三一嘴的血沫子,牙不知道掉了几个,说不出话,只疯狂的摇头。 赵瑨这才放过他,任他死狗一样的瘫在地上,冰冷的眼神,望向了冯六。 “世子,我……什么都没说……” 赵瑨眼珠子泛红,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冯六的右手上。 冯六疼得惨叫,他的骨头断了,他喊了一声就闭上了嘴,赵瑨的眼神让他害怕。 冯六毫不怀疑赵瑨想要杀了他。 赵瑨的确动了杀心,比之薛三,冯六就是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阴毒可恨,安远侯府那一条条人命,和他脱不了干系。 “二jiejie。” 谢兰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头皮发麻。 “允智,出了什么事?” 少女轻柔的嗓音微微带喘,赵瑨脊背一僵,瞬间回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架空~~ ☆、第五章 谢允智这个年龄的小男孩,对帮助自己教训坏人,身手又厉害的年轻男子天然的崇拜。 “二jiejie……”谢允智两眼亮晶晶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谢兰绮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二jiejie,咱们得去道谢。” “二少爷,那是安远侯世子。”蝶梦拽了下他。 两人年龄相差太大,往年赵瑨即使不得不遵礼节登门拜访,也不会和谢允智联络感情,故谢允智没有认出赵瑨。 “哎。” 谢允智小眉头纠结的皱起,这个他很喜欢的厉害大哥哥,怎么就是他娘骂了又骂的大混蛋呢。 “别想那么多。”谢兰绮轻弹了下他的脑门,“走吧。” 眼角余光中那抹袅娜的身影越来越近,赵瑨僵硬的转身,很是懊恼。 上一世,两人成亲时,他已跌落泥潭,他的落魄、颓丧、挣扎,在她面前毫无遮掩。 反而是谢兰绮,身为女子,看似柔弱却坚韧刚强,面对那等绝境,不哭不闹,想尽各种办法,助他熬过绝境。 言行举止,她都是无可指摘的贤妻,赵瑨对她又敬又愧,不敢起一丝亵渎之心。 然午夜梦回时,看到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恬静睡颜,赵瑨偶尔会想,若他年少之时,没有混账的错待她,能够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该多好。 这个沉埋在心底深处,无法宣之于口的念想,竟真的能实现了。 然而,先是佑福寺的混乱,再是这一次的血腥,赵瑨后悔刚才出手太重,怕在她眼里自己是个逞凶斗狠的武夫。 他脚步有些沉重的转过身。 “多谢世子救了舍弟。”谢兰绮神色自若的行礼道谢。 “不用,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赵瑨在她面上没有看到惧色,心底一松,他五官长得凌厉,面相上看就不是个亲和的人。只得唇角勾笑,眼神放柔,极力做出无害的样子。 谢兰绮有些奇怪的望了他两眼。 “允智多谢世子,世子你好厉害。” 谢允智双眼放光,小身板挺得直直的,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道谢过,谢兰绮客气的告辞,走得毫无留恋。 谢允智反而一步三回头,上了马车,“二jiejie,刚才你注意到他脸上红通通、汗津津了吗?” “肯定是热的。”小男孩自说自答,“我给他送碗冰酪去。” 谢兰绮尚未开口,谢允智已提出小木桶,抱着溜下了马车。 ...... 谢允智蹬蹬跑回,赵瑨往他身后看了又看,失望的转回眼神。 这小子怎么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赵瑨摸了摸脸,低笑了声,揉了揉谢允智的脑门,“我脸上有花吗?” “世子……你还热不热啊?”脸不红了,汗也没了,谢允智皱着小眉头问道。 赵瑨看了眼他手上冒着冷气的小木桶,立即用手扇风,“热。” “给你一碗冰酪,二jiejie做的,可好吃了。” 谢允智正要揭开桶盖,一只大手伸过来,握着把手将木桶接了过去。 “二弟以后唤我……大哥。”赵瑨更想让这小子叫他二姐夫,不过,也快了。 “哎?”谢允智呆呆的看他,眼神纠结,他只是想端出一碗冰酪给他,并不是要把整桶都给他啊。 “二弟?” 谢允智张了张口,哼哧哼哧了几句,到底也没说出口。 爬上马车,小圆脸上情绪复杂,“怎么了?” 谢允智先是不肯说,直到马车缓缓行驶。 谢允智小小声说了一遍他的困惑,“二jiejie,我是不是小气啊?” 谢兰绮笑着摇了摇头,对方肯定是故意逗他。 一阵风吹来,窗纱飘了起来,恰好能看到赵瑨侧站着的身影,高大挺拔,气势凌厉。 赵瑨似有所觉,望过去的时候,窗纱已遮得严实,他目送马车走远。 谢兰绮微微有些出神,以往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以及亲眼所见,安远侯世子赵瑨实打实的嚣张跋扈,怎么觉得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束手束脚? “二jiejie?” 微微一震,谢兰绮回过了神,反正不会再有交集,这点疑惑转瞬而逝。 ...... 回到靖安伯府。 梁氏尚不知城门口发生的事,上下打量了谢兰绮,见她眉目如画,容色皎然,气色极佳,彻底放下了担心,露出了笑模样,递了张帖子给她。 “周王妃邀我大后日赏绣球花?”谢兰绮诧异。 梁氏暗叹了口气,绮丫头及笄那年,养育她的叔祖母去世,在徽州府安葬完老人家,接她入京。 这孩子伤心过度,一入京就得了重病,付出了大代价才医好。 绮丫头以自小过继到叔祖母膝下,叔祖母无儿无女为由,坚持守孝三年,从未参加过宴会。 于京中贵女闺秀中,绮丫头毫无存在感,甚至连个交好的小姐妹都没有。 梁氏以往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想起锦丫头未嫁之前,踏青赏花、闺中交游不断,容色才情,颇得各府主母赞誉。即便嫁入书香门第,婆母妯娌也都不敢小觑她。 到底是亏欠了这孩子。 “周王妃出自成国公府,公府嫡长女,性情宽厚。”梁氏为谢兰绮打算,“虽说爹娘要留你在伯府一辈子,但流言汹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