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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的稀粥。闷热的天气里喝粥吃小菜最清爽了,但是也饿得快。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塞了三个馒头胃里才有了点实在感。他也不敢多吃,等会儿要赶路,骑马颠的慌,怕给颠吐了。 吃饱喝足后的薛延心情愉快,已经把早上那点不愉快全给忘到脑后去了,抹了嘴巴拍拍肚子上楼请大佛上路。 怕讨人嫌,他进门前还敲了敲门。 “公子,用完膳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钟泊雅后槽牙相抵,咬得恨恨的,“进来。” 薛延进屋就看到钟泊雅脸色沉沉的,桌上的饭菜是一口没动,他不明白难道他这是挑食了? “宫外的食物不比宫内,公子您将就着点。我刚问了,再赶两天的路就能进城了,到时候我们再找个酒楼怎么样?” 钟泊雅心里冷笑,他一个生下来就没受过宠的皇子会在乎吃的好坏?他又不是没挨过饿,这两天路赶下来,饿极了这驿站的面他不也吃了?会在乎食物的好坏吗? “还没试毒。”钟泊雅觉得自己真是有毛病,跟他生气,这个家伙根本就是缺根弦,根本不知道你有没有生气,合着自己就是白气了。 “我没银针,银子倒是有。”说着要从汉襟里掏银子。 钟泊雅将碗往他面前一推,“你试。” 薛延也不做他想,端起碗就要喝一口,却又被钟泊雅按住了手,两人在一碗冷掉的粥上僵持不下。 “我没让你真喝。” 薛延心想您可真会折腾人,一会儿让人喝,一会儿不让人喝的。但毕竟在沙场征战多年,他绕个弯一想就知道钟泊雅是什么意思了。 皇帝都有自己的药人,试毒太监。在宫里,那一道道膳食都是经过层层把控,太监试毒才能呈到他的面前的,而他现在身在宫外,警惕之心强点是应该的。只是薛延不明白,想要钟泊雅命的人有那么多吗?以至于他这样防着? 钟泊雅说让薛延试毒那是气话,先不说这粥没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上哪哭去呢?他就是气薛延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屋里,自己毫不在乎。 薛延微微蹙眉,“别喝了,我下去重新给你煮一锅,你要是不放心就过来看着。” “我没......”钟泊雅想说自己不是怀疑他,他不觉得薛延有杀他的理由。 “我知道。”薛延将粥碗和小菜装到托盘上,“濡域,我永远不会害你,也永远不相信你会杀我。” 钟泊雅的眸子暗了暗,嘴角不由得往上挑了挑,像个被哄说下次给你糖吃的孩子。 “我跟你一起下去。” 薛延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开门,“下面热,你在楼上坐会儿吧。” 薛延在外十年,吃了很多的苦,对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话权当是那些吃饱了饭没事做的人的放的屁。人都要饿死了,你还君不君,子不子的,等着谁把饭喂到你嘴巴里呢? 他和部下被困在山上不能突围的时候全靠山上的野味过活。那个时候也没个炊事班,只能自己动手拔毛除血,身上更是没有调味料,烤出来的东西一股子的腥味儿,但为了活命,不得不往嘴里塞。 从那以后,凡是要薛延出任务,他一定随身带一小包的盐。 这天气热的人胸口闷,厨房又是个狭小逼厌的地方,薛延淘米倒水毫不含糊,连风箱都是自己拉的。 看着厨房里还有些没蔫完的蔬菜,薛延另起了一锅炒了个热菜。 也许是薛延亲自下厨让钟泊雅比较安心,他喝了三碗粥,一盘小菜全吃了个精光。薛延从不知道钟泊雅这么能吃,在宫里和他同吃的时候,一桌也就十几个菜,每样菜从不动第三筷,菜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撤下去。自己想吃点啥都是李季从菜盘子底下掏上来的。 当皇帝可真累啊... 钟泊雅吃完第三碗之后薛延就摁住了他添碗的手。 “对饮食勿拣择,食适中,勿过择。” 钟泊雅讪讪的放下筷子,看着薛延。 薛延垂着眼睑开始收拾桌子,“你歇一下,我收拾完我们就上路。现在走日落前应该能找到一个能住人的客栈。” 钟泊雅应好,他乖顺的不像话,和早上还有点跋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薛延不在,钟泊雅倒是有了点主动帮他收拾行李的自觉,他把晾洗的衣服叠好放进他的小包裹里,一打开就看见一个信封,还“濡域亲启”。 钟泊雅有点发笑,捏起信封看了看,又放了进去,把衣服装好。 第11章 薛延回屋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微微有点吃惊,钟泊雅从来不是个干活的人,但仔细看看自己那收拾的挺整齐的行囊,心里对钟泊雅还是有点刮目相看的。 薛延和钟泊雅两人骑马上路,薛延还特意绕到了市集里走了一趟。 “你还缺什么吗?市集人那么多。”钟泊雅心里厌恶人多的地方,嘟囔着心里的不满了。 “不缺什么。”薛延在巷口下马,把栓马绳递给钟泊雅,“我去去就回,公子稍等。” 钟泊雅看着他的背影不爽的噘着嘴,这人冷面冷语的,不就是早上呛了他一回吗? 这时正是快正午的时辰,赶集的人也都回家该做饭做饭,该干嘛干嘛了。薛延也不用挤人流,很快就买了他想买的东西。 钟泊雅嫌晒,牵着马在墙角躲阴,看薛延回来了赶忙迎了过去。 “你可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薛延觉得钟泊雅有点没事找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哪里久了? 他看钟泊雅面色不自然的东张西望,眼神躲躲闪闪,发觉路过的人都要盯着他看几眼。 钟泊雅生的好看,再加上他这一身仙气飘飘的样子,横河只是个小县城,城里的人哪里见过这样打扮的公子哥,不免会多看上几眼。被多看几眼的钟泊雅浑身难受,像是被人摸了似的不舒服。 正难受间,头上一黑。钟泊雅想伸手挡,被薛延按了下来。 “遮着。”薛延将斗笠纱帽往钟泊雅头上一扣,给他整理好发髻。“日头大,别晒脱水了。” “这是姑娘家才戴的。”钟泊雅嘴上说说,心里美的看薛延哪里都顺眼。伸手拨弄了一下帽檐上垂着的白纱。 薛延理好他的发髻,将现买的匕首塞到他的手里。“藏好,万一出事能自保。” 钟泊雅捏着巴掌大的匕首,匕首上还带着点薛延的体温,放在他的手上微微有点烫他的手心。 “你保护我不就行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薛延牵着马扶他上马,“万一我自顾不暇呢。” 薛延没问他出来有没有带暗卫,也没问他有什么打算,上马之后一路向南,奔着利津去了。 利津县是坐落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