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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着实很像个外国人似的耸了耸肩,西静波再次端起盘子却没有接着吃,他低头沉默片刻,然后看着手里攥着面纸团,局促不安的小警察,“哎,我吓着你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还“没说什么”?! 姚赫扬不说话。 “你至于这么overreag嘛。” “什么?” 别跟他说英文!他英语基础考级都考了三次才过好不好?! “反应过度,你反应过度了。” 是吗,过度了?哪一点?扔瓶子还是言语不畅? “您别拿我开玩笑成么。” “我没有啊~”西静波似乎突然来了兴趣,逗弄一个紧张中的人,比逗弄淡定的家伙好玩儿多了,而对于姚赫扬这样看上去就知道是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活这么大没体验过“那些”生活的孩子来说,直接的刺激,显然比拐弯抹角的暗示要更有作用。 “那个,您别说这个了。”皱起眉来,姚赫扬脸色有点阴沉,他想先脱离这种现状,“您先吃饭吧,我去洗洗手。” 说着,他迈步就要往摆着一堆猫厕所的那个卫生间走,但很快的,身后就传来了阻拦声。 “别去猫那儿!万一有正在上厕所的猫,你一进门,他们会跑出来把猫砂弄一地的~” 姚赫扬一下子站住了。 他回头看着那男人。 对方正大大方方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指了指反方向的位置。 “去后头,洗衣房那儿。” 小警察只是低低的哦了一声,就低垂着眼皮往人家所指的方位乖乖走了过去。 洗衣房不算太大,但是有水池有垃圾桶,至少可以让他洗了手再扔了被啤酒弄湿的纸团。至于裤脚……算了,反正袜子没问题,脚不觉得难受,就随便它湿着去吧。 心情复杂的洗了手,对着台面上方空白的墙面壁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 侧脸去看,就在不久前,西静波刚刚用来躲藏的房间,就在洗衣房旁边。 门现在半敞着。 他稍稍侧身探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房间很小,几乎可以说和自己家里那小卧室差不多了。简单的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而已,在这样的大宅子里头,这么小的房间,看来连客房都称不上。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佣人间? 没错,挨着洗衣房和车库,不是佣人间才怪。 啊……原来自己那从小睡到大的,还自以为不错的卧室,对于这个有钱的混血妖孽男来说,只是个佣人间呐…… 好像要更糟糕一些,因为自己家的窗户外头都不曾有精致的铁艺护栏。 “cao。”各种情绪涌上来,姚赫扬烦躁了。 而且,是真的想逃了。 不过,那烦躁的“诱因”却根本不准备放他走。 “我家没管家。”突然从身后响起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赶忙回头去看,那提着啤酒瓶子,靠着洗衣房门框站着的男人正冲他微笑,看他不说话只是戳在那儿,微笑就更明显起来,“多多少少,我也算是半个演艺圈儿里的人,家里多一个外人,就等于多了一双耳目。” 啊,如果是这个话题的话,倒是挺正常,可以继续下去。 “哦,可……要是信赖的人,其实也可以吧。” “不行。”一扬眉梢,西静波开了口,“女的,我不喜欢,男的,寒碜的看着堵心,好看的容易出事儿。而且,万一我要是带别人回来,他就是个碍手碍脚的灯泡了。” 前言撤回,刚才哪个弱智觉得这话题正常,能继续下去的? 姚赫扬又不说话了。 “哎,小朋友~”对方倒是似乎根本不怕他不开腔,“你多大了?” “……三十一。” “啊?不会吧。” “就是三十一,我七九年的。” “可你怎么看都像个八零后啊~” “其实也差不多。” “不不,八零后多半儿又自私又虚荣,这一点你倒是不像。” “家里没那个条件。” “你是想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西静波笑出来了,那格外让人不愿意正眼去看的风sao站姿倒是很搭配这笑容,“哎,你结婚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没遇上合适的而已。” “那,有过女朋友了吧。” “有过。” “分了?” “嗯。” “分之前睡过了吗?” “啊?” “分都分了,说说也没事儿吧,睡过了吗?” “……”姚赫扬张了三次嘴,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他想耍个脾气,告诉那男人别再问了,他讨厌这种对话!又不是熟人,问来问去问他妈个屁啊! 他又想或者干脆自暴自弃告诉他实情,睡过了,本人在二十一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已经脱离了处男之身你满意了没?! 他还想,也许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这类口无遮拦的人你越跟他说话他越追着你问更多更惊悚的问题,提问方式也会一个比一个更直接。 可……想归想,到最后,三种应对策略他都没采取。 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用自从进到这个让他接二连三受刺激的地方后,就没展露过的,分外严肃的表情面对着对方,然后,他说,他和女朋友是警院同学,后来分手了,再后来过了好几年,听说她从看守所调到了城里,改做文职,结婚了,也有了孩子,最后一次碰面是去年在网上的校友录上,看见了她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就是这样。 西静波听着,听完了,抿着嘴唇思考了只短短的几秒钟,就撇了一下嘴。 “真没劲。”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喝了口啤酒。 “那你觉得什么有劲?当个单身老男人风sao溜丢的空心穿个睡袍满屋子溜达有劲?守着一群猫过日子,连饭都不会做,住大别墅,吃意大利菜,喝德国啤酒,背后带着诡异的伤疤,四十来岁了性格却像个小孩子一点儿都不成熟老练,骄纵,任性,病了也不吃药,跟一个基本就是陌生人,而且还是男人,眉梢眼角传递万种风情,一张嘴就是啥缺男人了吧,睡了没有吧……你搞个鸟儿啊?!!” 以上那些,是姚赫扬最真诚的心理活动。 他才没有嚷嚷出来的勇气。 首先是因为这样不合礼节,甭管对方多让人受不了,自己总不该先撒野。其次……他还不想让西剑波那大魔鬼宰了自己。 于是,他终于还是不再说话了。 那天,西静波似乎也觉得气氛不大好,略微收敛了一点,说自己要睡了,他转身去了二楼。一层的宽大空间里,就只剩了姚赫扬,还有一群猫。 收拾了那男人用过的盘子,洗了手,靠在沙发里,看电视,玩儿手机,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