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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事啊……丧尸们都没思想没组织的,他们怎么得到命令啊……难不成……”我豁然开朗,“难不成,就…………跟Email群发一样……他们可以接受别人发过来的指令?” 回答我的是安年急促的呼吸,还有踩在干草地上闷闷的跑步声。 雨终于淅淅沥沥的下起来。 安年和我的鞋和裤腿都沾了不少泥,在雨大的实在没办法行进的时候,我们躲在一颗长满圆圆的小叶子的茂密大树下面避雨。 脸上沾满了水,我用手背抹一下,立刻又有新的水滴沿着黏在额头上的头发蜿蜒下来。 安年还在喘着气,我把上衣脱了,有一阵夹杂着湿气和星星雨点的风吹过来,我忍了忍涌上来的寒意,把上衣拧干,看着安年满是水滴的脸,想给他擦一下。但是手伸到一半又觉得这动作太女气,就把衣服扔到安年手上。 安年侧过头来看我,额间还有不断滚落的雨滴。 我说:“擦擦啊。” 忽然觉得安年的眼睛好像都是湿气,水亮亮的,好像马上要滴出来。 我垂下眼帘,安年,你想做什么? 安年两只手把我的肩膀扳过来,然后凑过来吻我。 我没有回应,也不想躲开。安年的吻和图恩不同,带着少年独有生涩与炙热,小心翼翼的探索,我张开嘴,他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的顺从,然后把舌头疯狂的伸进来。 我知道我的心在跳,可不是因为心动。这是什么?卑微的报复的快感?图恩,我背着你和别人接吻了,不,不止接吻,不,你看着,不会仅仅是接吻。 安年的两只眼睛红红的,我想他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热烈的亲吻一个男人。 觉得安年在颤抖,我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不,不要害怕,我给你力量。 我抱住他,世界颠倒了。 安年压住我,我躺在冰凉的地上喘着气,后背被雨和泥浸了一层,风夹着雨丝打到额头上顺着眼角流下来,痒痒的,凉凉的。 稍微扬了扬头,我看见自己起伏的胸膛,安年的吻落在上面,他的睫毛交合在一起,然后再分开,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我叹了口气,“安年,别这样,我受不了……” 这不是拒绝的话。 对于一个只在梦中和女友亲密过的未经人事的少年。 安年的征服欲被调起,他变的凶暴急躁,我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安年的手向下伸去解我的裤子。 我躺着,摸了摸安年□的肩膀:“……冷么?” 安年恨恨的吻我。 “你听着……”安年支起身子。 于是我安静的听着。只是裤子被解到一半,半个臀部接触泥水地,有点尴尬。我闭了闭眼,又睁开。 安年红着眼睛,像是一头受伤的嘶吼的小兽:“安准,你个猪。”他咬了咬嘴唇,声音又小了点,“你让我天天想着要上你,你要……” 我笑了一下,安年头顶的天空灰白灰白的,雨不像是马上要停的样子,“我要负责。” 安年把我的裤子拽下来,我顺从的张开腿,在安年的腰侧曲起来,我们身体的某个部位紧贴在一起。安年颤了一下,脸涨红:“你,你……” 我把安年的脖子勾下来用力吻他。 没关系。 反正我都这么贱了。 安年忍不住了,可是他不会做。抱着我横冲直撞。我喊了声:“安年啊,你这么做可是会死人的。” 安年的脸色一下由红变青。 好像第二次嘲笑安年技术不行了……我闭上眼睛:“扩张。” 安年的身体好像僵了一下,然后把手指伸到那里,停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探进去,捣登了半天,我又觉得烦:“行了行了,我可以了。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点发烧……= = 手痒,又想开父子文了~~~ 18 18、新欢旧爱 ... 我抱着安年,源源不断的血从他的眼角和鼻孔里面冒出来,我在他脸上摸了摸,叫了一声:“安年?还听得见吗?” 安年的湿睫毛一动不动,嘴唇也闭的死紧,脸上的血珠混着雨水丝丝缕缕的融进泥土。 我又抱了安年一下:“你不会有事的。” 我把安年放在我背上,用衣服把他和我捆在一起,我直了直身子,安年的一只手从我肩膀上垂下去,整个身子也有后仰的趋势,我赶紧弯下腰,把安年向上托了托。 雨越下越大,我走出树下,哗哗的雨声顿时清晰起来。安年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我的前胸被染红,很快又被雨冲干净。 眼睛睁不开,雨冲的太厉害,只好凭着感觉走,其实还能记得多少路我也不清楚,跟着安年来的时候我心不在焉,也没用心记。 何况,我从小就是个路痴。 稍微曲折一点,多几个十字路口就不知道哪跟哪。 小时候跟着老妈去挑保姆机器人,有一个机器美女叫“木沙”,站在门口迎宾。我抬头对着美女jiejie流口水,把手上5克拉的戒指扔给木沙,木沙吞下去,然后一脸风情的给了刚刚脱离吃手指状态的我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那个时候我光顾脸红心跳,跟粗神经的老妈走散了都不知道,十几分钟的路我都回不去,愣是拐进了边边角角的巷子里,后来,后来我就遇到一个人,然后度过了我人生中,最黑暗,最不愿回忆的一段日子。 后来我想,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要是当初不跟美女jiejie眉来眼去,后来也就不会迷路,不迷路的话,也遇不到那个人,遇不到那个人,我就不会那么厌恶女人,不厌恶女人,自然也就成不了Gay,变不成Gay,那么,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 要是那样,没准我后来娶了一个比木沙漂亮十倍的老婆,生了一堆孩子,最后一家人拥抱着死在2044那场浩劫里。 然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我了。 似乎也不错。 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心里反到是安静下来。安年在我肩膀上没有一点声息,血也不再流了。我把他往上托了托,迎着风雨继续往前走。其实真是这样,人一旦被逼到了绝路,大概什么面子啊,自尊啊,都顾不得了。 比如现在。我什么都没穿,背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新欢”去找我的“旧情人”。 就是不知道那个“旧情人”还愿不愿意再帮我一把。 看来,骨气这种东西,真不能当饭吃。 大约傍晚的时候,雨才停下来,我把安年轻轻放在地上,安年的身体冰凉冰凉的,我把捆在腰间的湿衣服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