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待在这儿!” “嘻嘻,明天晚上我还会再来的!” 男子神经质的嬉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可是仅是眨眼间的功夫,男子就消失了…… 箫镜无僵硬无比的白着张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奇怪,明明破了皮的啊?”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可是唇上浓烈的铁锈味,以及已经打开的窗,被窗外的风吹起的帘,都郑重其事地提醒着他,那一切,不是个梦。 他貌似,被某个不知名的神经病男人,圈养了? 明明还早,可是这一夜的后半夜,他彻底的失眠了,睁着眼直到天亮。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第15章 箫埃矣归来 箫镜无就那样,睁着眼睛一直到了天亮。 想起昨天晚上的“神经病患者”,他顿时一阵烦躁,这箫家不但得离开,还得尽早离开啊! 而这个时候,那整天都不见人影的箫二少,居然回来了! 虽然箫埃矣回来后,他也许不会再那么无聊了,但是,离开,怕是更难了吧! “咚咚……” 正在望着天花板发呆,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知道门口是谁,镜无便只是穿着件儿睡衣,赤着脚便去开门了。 门外的箫埃矣,本来就是匆匆忙忙地回来,一回来便径直来了这里。 他可能也料想到了少年可能没起,却没有想到,开门迎接他的居然是如此香艳的一副画面:只见眼前的人穿着一件及膝的,洁白无瑕的,英伦风的丝质睡袍,领口自然是随了西方人的自由舒适,领口较大,锁骨竟露,而睡袍只在腰间设置一条细细的带子,不但完全起不到系住的作用,反而尽数掐出了纤细的腰线,这种欲露不露,最是诱惑无比。 “真是该死的性感!”他想。 然而当事人竟然完全不知!仍然保持着早晨初醒时的微微迷茫与惺忪,完全的演绎了单纯与诱惑的结合。 “该死的,一大早的,就这样勾人!”他艰难的蠕动了下微微干涩的喉咙,咽下一口唾液,从怔楞中脱离。 微微一笑道:抱歉,打扰你了,还没睡醒吧!那再睡一会吧! 他直接上前把眨着大眼的少年推进了屋子,不过,等下记得下来吃饭! 说完便自外关上了门。 “真是个奇怪的人!”少年小声嘀咕道。 “一大早急匆匆的赶来居然是为了说这个!”少年撇了撇嘴,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漱。他可不打算像刚才那个人说的,继续睡,那不是猪吗? 现在貌似已经不早了吧!他想。 而门外的箫埃矣,此刻脑海中还隐隐留恋早先的风情。 刚刚看到少年不自知外露的风情,他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立即想把少年藏起来,怕除过自己的第二个人看到。 “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难道是因为他是我弟弟的缘故?” “对,一定是这样!”不知道是否是潜意识里逃避的缘故,还是其它,箫埃矣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 第16章 迷梦 这是一个非常圆满而又齐全的一天。 在这天的餐桌上,除了箫埃矣,还有几天不见的箫氏家主,以及因为病弱,整天支着张苍白的脸的箫噬。 无论私下里有怎样的恩怨情仇,亲近远疏,在餐桌上时,所有人都是一派的正经和沉默。 即使是箫噬,不管平时多嚣张,此时此刻,也不敢造次。 只能装着正经的,规规矩矩的摆着一副山寨版的贵公子派头,安安静静的用餐。 实际上,也不能全怪他,一个人的气质要经过长时间的浸染和熏陶,半路出家的他自然是无法和正统出身的箫家公子相比,再一个,一个人的气质多多少少和心灵是成正比的。 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身上围绕着的只能会是阴郁。 记忆中的箫家貌似是有两位公子,可不管是在以前的梦里,还是在现在,那位大公子,似乎从来没有露过脸。 镜无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他人扫视了一眼,心中暗暗称奇,看来这个箫大公子是个神秘的人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想起那位箫大公子的时候,脖子居然隐隐约约有一种痒中微微带着刺痛的感觉。 他下意识的抚上了脖子,蹙起了眉。 竟然是想起了昨夜里那个神神秘秘的,还爱咬人的“精神病患者。” 心情顿时不好了。 还真是一种让人讨厌的情绪!他烦躁的想到。 他食不知味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不知不觉中,一顿饭竟然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饭后,依旧是相顾无言。 箫噬跟着箫家主走了,看着他们走了,箫镜无才慢悠悠地起身。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准备回房间。 “镜无?”箫埃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弟弟。 “有事?”镜无微微蹙了蹙眉,疑惑的问道。 “你是不是,有心事?我刚刚看你用餐的整个过程都似乎是在发呆,走神。” “呵,是吗?”镜无有点无语的撇了撇嘴。 “我只是在践行箫家的优良传统。” “哦?”箫埃矣挑了挑眉,眸子中溢满了笑意,直直地凝视着他,摆明了的不信。 “嗯,食不言寝不语?” “嗯?” “你确定?” “好吧!你赢了!”镜无有些无奈的怂了怂肩。任谁一直被一只挂着诡异笑容的狐狸一直盯着,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只已经修炼成精了的千年老妖。 “嗯,我有些疑惑。” “疑惑什么?”箫埃矣温柔的问道。 “箫……”直直地看着箫埃矣的脸半响,镜无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大哥,去哪儿了?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镜无看着箫埃矣,不自然的声音低了半度,有些小心翼翼。 “你问这个干什么?”箫埃矣竟然瞬间变了脸,隐下了眼中的笑意,脸上布满寒冰。 然而也只是一瞬,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眼前的人这样。 于是立即解释道:他,在外界忙箫家的“生意。” 声音中有一种指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与沉重,这个解释,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问这个问题的人,都无外乎有几分牵强。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二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