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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节奏慢了,也躲不过saybye。 说好的一辈子,就这么完结了。 阿卿,如果我结婚了,你怎么办? 一语成谶,他心塞到无以复制,那人一句话都不肯解释给他听,明明他那么想知道,那么想听他给个理由。 哪怕是嫌他不够人情。 刚迈进公司,妹子们显然倍加关爱的眼神吓到了云卿,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在众腐女看来,就是因为徐子航的不!知!节!制! “云经理,要注意身体啊!” “运动也要适当啊。” “9494!” 不是云卿想无视他们,实在是没力气去搭理他们。刚刚推开办公室的门,设计部门与技术部门的一把手舒总监正一脸看笑话的坐在他座位上等他。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张请柬,清冷的美目低垂,细细端倪,仿佛试图找出有何不同来。 云卿想,舒格真的算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强势,却又有纤细的心思,像一只猫却又极其霸道任性。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幸得到夜董的欢喜。他就不行,他太薄情寡性了。 徐子航不喜欢才是意料之中吧? “好点了吗?” “嗯。” 舒格放下翘起的腿,休闲的牛仔裤包裹着他清瘦修长的腿,禁欲无双,作为零号,他的气场的震慑力还真是出奇的强大。 “徐子航辞职了。” 辞职了?! 看着云卿略显惊讶又恢复原样的表情,舒格觉得自己可能没打错算盘。 “我明天要出差一段时间,所以SV的单子你多花点心思。”舒格顿了一下,缓缓说道:“云卿,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要坚持到底,只有走到底,才知道结果是对的还是错的。” 放弃很容易,可怎样才能坚持下去? 云卿看着舒格,总监的高冷性子给人灌起鸡汤来也依旧不变,两人的政见不同,可性格却很相似,只是云卿更冷艳,舒格却很霸道。 “舒格,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如果是你的爱人背弃你,说要去听mama话结婚,你会怎么办? 云卿很痛苦,他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他既不能强迫徐子航选择他,也不能逼徐子航放弃他的亲情,徐mama他也见过。一切就像徐子航所说的,阿卿,我们不能那么自私。 “你问我?”舒格莞尔。 “嗯。” 云卿总是一本正经,连玩笑都开得无比认真。白色的正式衬衫很适合他,古板却又好看,面容比起前几天已经憔悴很多了。 他没说一句在乎,可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全部都是因为在乎。 舒格从来不会劝人,也不会给人出谋划策,尤其还是此类婆媳(?)问题,他自己的方法不适合云卿践行,因为——他会放弃,一旦对方选择背弃了他,哪怕悲痛欲绝,也绝不回头。 没有退路,没有余地。 “我大概会□□他吧,你知道,男人嘛,都吃这一套的。” 云卿吐血! 舒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笑的倾国倾城,其中还掺了一丝云卿不懂的意味,就离开了。 人有时候不那么清醒,就好了。人的感知如果不那么敏锐,也好,至少不会不习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感到不安心。 “我想去夏威夷。” “去年不是去过?”夜黎摸着舒格的手,说实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舒格把SV的事情全交给云卿,可既然夫人都说了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腻腻歪歪的抱着怀里的人,剥了个栗子,喂进舒格嘴里。 “不去拉倒,我回去加班了。” 舒格吃下栗子,挺甜的,推开夜黎,抓上一把栗子准备走,却被一把捉住。 夜黎吻着他的耳朵,低喃着:“听夫人的。” “嗯。” “舒格,玩点别的。” “什么?” 夜黎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眸子里澄澈的光芒无比的耀眼,宛如钻石一般迷人,看一眼便沉溺其中。 作为一枚眼控,被攻略的速率简直就是分分钟啊。舒格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他的吻细密缠绵,勾着舒格接吻,却不心急,一寸一寸占领甘甜的唇齿,夺取口腔的呼吸。 “唔…别……”别伸进衣服里啊喂! “别怎样?”夜黎揽着他纤细的腰身,笑得邪魅,整个人的腹黑气质都提升了好多。看着舒格唇瓣轻启微微娇喘,心里的波动越发的强烈。 人家都说薄唇的人寡情,却不知道他们只是把情都给了一个人而已。 “别……伸进衣服里。”舒格平定下呼吸,在员工面前的高冷早已消失无踪。 夜黎思考一下,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点点头表示答应,那表情又实在呆萌,惹得舒格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一样。 “那也听夫人的。” 嘴上说着好,可一脸禽兽的微笑是怎么回事? 隔着薄薄的衬衫,温热的舌尖轻轻爱抚他脆弱的乳珠,因为湿了衬衫而微微透出淡淡的粉色。舒格受不了,却又不敢叫出来,贝齿紧紧咬着樱色的唇瓣,水色的眸子蒙上浓烈的雾气,嫣然美丽。 夜黎可是清楚的感受到舒格的反应呢,和他在一起久了,整个人都流氓了。 他呀,可最喜欢看他这幅楚楚动人的样子,而不是霸道高冷。 “不许和云卿走的那么近。”夜黎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手指顺着他的衣襟摸了下去,自己挑起的火当然要自己来灭。 舒格实在难以相信,这人咬着自己的耳朵,还能说出这么清晰的话,真是…… 妖孽! “夜黎……你…混蛋!” “再说就更混蛋了。”夜黎笑,手下的动作没闲,反过来把舒格压在沙发上。管别人的事情做什么,舒格真闲,要好好艹一顿才行。 舒格没同意,可拒绝也不是很明显,就被夜黎压着,半推半就,上身整洁,下半身就有损视觉了。 “叩叩——” 这凌厉的敲门声! 握草! ☆、都是你 虽然最后夜黎给舒格掩了黑色的长风衣,云卿一眼却还是认出了他,手上的那块腕表,舒格从不摘下。 八月刚过,锦市的秋天今年来得有些早,只一场秋雨便觉得格外凉。 云卿没去管舒格在不在,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只要手边有事,便不会有闲暇去想起揪心的心事。可忙起来,心还是空的。同事们都无比的自觉,像是知道那是他的伤疤,绝口不再提徐子航。 刚上手的单子还在核实中,下班意外的准时了些。 云卿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户外的风景了,灰色的天,暗沉沉的云,可改变不了的是来来回回的人。 人的一生大概会遇到两千九百万人,浮浮众生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