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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口热闹非凡,载新生上学的车辆比比皆是,各系代表举着牌子在公交站迎接新生。 林寂桐非常有担当的拉着两位小学妹的行李箱,走在前方为她们带路。 “你有没有看到中文系那个帅哥?好靓仔。” “看到了!颜正条顺,简直帅爆了。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有?” “希望没有,不然我要嫉妒死那个女生了。” 两位对大学的一切都抱着新鲜感的学妹,对方才下车时见到的帅哥念念不忘,谈论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在林寂桐面前丝毫不顾忌。 “咳咳。”林寂桐不得已出声向俩人提示他的存在。 “学长,你看到中文系那个举牌子的男生了吗?咱们系有这类长相的男生吗?” 其中一个性格大胆的女生,直接就自来熟地问起了林寂桐。 林寂桐停下脚步,用胳膊蹭下额头的汗,对着两双好奇的眼睛,一本正经回道:“有的。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学妹们狂喜,生怕他说话不算数,赶紧记下他的联系方式。 送完这波,林寂桐又拐回去接人。 见到学妹们议论的“重点对象”,一把抢过他手中未开封的矿泉水,“沈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劝你做事善良。” 迎新主要就是帮学弟学妹们搬行李,正是需要男劳动力的时候,他们班的男生能参加的都参加了,就沈拓推脱他有事不参与。 本来他们以为他真的有事,结果当天就看到他举着中文系的牌子,站在离他们系五米的地方。 你说气人不气人? 更气人的还是自家学妹总是打探,他都没脸说这是咱们系的学长。 “中文系就一群弱质女流,帮帮人家又怎么了?少了我,你们就不能一展雄风了吗?” 沈拓注意到某人不在了,就把牌子交给旁边的人,优哉游哉迈着长腿,对身后的“眼镜妹”说,“跟我走。” 眼镜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拎着鼓囊囊的大皮袋,看着帮学妹提行李的别系师哥,咬着牙可怜兮兮跟在这位“大爷”后面。 “就是这幢楼,上去吧。” 沈拓取下帽子,在耳边扇风吹凉。 就这样就完了?她一个人拿行李爬楼梯得爬很久。人家别的小女生都有师哥帮忙抬行李上楼,眼前这个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眼镜妹踌躇着要不要开口,让这学长伸下援手。 不幸的是,学长没给她商量的余地,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就追上去搭讪了。 “你是来迎新的,还是来跟踪我的。” 余蒙刚接到一个学弟,沈拓就跑过来把人家撵走了。 “当然是迎新。我就是看到你来打个招呼,你别多想。” 每次接到一个男生,你就过来把人家赶走,还让我别多想,你是认真的吗? 余蒙不想把话说开,只能避开他,往公交站去。 沈拓忙追上去,把自己的帽子给她戴上,“你怎么不戴帽子,中暑了怎么办?” 余蒙脚下生风,也不回话,只顾往前走。 “你慢点走,别又摔倒了。” 沈拓跟在她后面,一路碎碎念。 不知从何时起,沈拓就对她严加管教,各种“不准”,余蒙觉得可能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不够,所以对某些事也就迁就他了。毕竟十几岁的男生做再傻比的事,都是可爱的。 不过今天她要瞒着他做点事情。 今天是纪飞尘生日。 上次吵架结束后,两人冷战了很久,关系才缓和。 如今她也不关心孰是孰非,她只是想作为朋友,陪他在异地过个生日。 还是一年前两人见面的甜品店,还是同样的蛋糕和草莓。 “生日快乐。” 余蒙点上蜡烛,推到纪飞尘面前。 “为什么是十七根蜡烛,而不是十八根?” 纪飞尘数了两遍,觉得奇怪。 “因为人人都渴望永远十八岁,那我们就十七岁好了,永远比他们年轻。” “你的想法真独特。” 纪飞尘望着她的眼睛,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禁开口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亮?感觉随时都有……泪花。” “那是因为我的泪膜比一般人要薄,所以眼珠看起来比较剔透。” “哦。” 纪飞尘一口吹完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把草莓多的那块给了余蒙。 “纪飞尘,”余蒙看他望来,柔声道:“你回家一趟吧。” 按理说别人的家事,余蒙不该管,可是事找上门了。 纪飞尘初恋,也就是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她的电话,让余蒙劝他回家看看,说他爸中风进医院了。 纪飞尘吃着蛋糕,沉默不语。 余蒙再接再厉:“你回去看看你爸,如果他打你,你就哭,你哭了他就不打你骂你了。” “要是我哭了,他还打我呢?” “那你就使劲哭,一直哭。” 纪飞尘头都懒得抬:“不是谁都可以哭得像你那么有感染力的。”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不是谁都有那么“一双似泣非含露目”的。 “我回家行了吧,我走了,你家小孩肯定要乐疯了。” 想到那人会高兴,他心里就不愿走。 余蒙扶额,果断打住了话题。 他俩现在的关系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提起一方,另一方都要死要活的。 纪飞尘走后,沈拓明显到书店频繁了,接着令余蒙压力山大的事情来了。 她不过就是来书店看一下,一看吓一跳,好多打扮精致的女生坐在那里,也不看书,就拿着手机朝沈拓瞎拍,有的还上前要电话号。 “把你手机给我。” 余蒙有了“查岗”的渴求。 沈拓听闻,眼睛里还闪过一丝慌张。 余蒙直觉不妙,点开他的通讯录和短信,一眼望下去,上百封未读短信。 “看不出来,你挺受欢迎的嘛。” 短信一条比一条露骨,令余蒙大开眼界。 “她们主动发的,我可看都没看。” 沈拓急忙辩解,不知道是哪个无耻之徒把他的手机号泄露出去的,导致他接二连三收到搭讪短信。 “你把手伸出来。” “干嘛。” “给你爱的‘结扎’。” 余蒙给沈拓的手上套了一个戒指,白金的界面衬在手上,细腻别致。 演唱会那晚,沈拓说他没安全感,余蒙第二天就偷偷买了戒指,一直找不到机会给他,现在这个节骨眼倒蛮适合的。 “以后有人当面sao扰你,你可以亮出它。” “亮出它不管用,那怎么办?” “那你就取下来给我。” “给你干嘛?” “我把它给一个知道怎么办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