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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两个人都舒服的喘了一口气。 xue口经过刚才的撑胀和疼痛,顾潮好像适应了不少,而且这一下顶进来的太突然,他感觉里面某个地方被边随的顶部压着,格外的痒。 他有些难耐的动了一下,被含在里面的性器划过那一点,迅速带起全身的一阵酥麻。 顾潮难耐的叫出来。 边随察觉到他的反应,挺动着下身重新找回刚才的地方,眼神微微发亮,“这里吗?” “啊...随哥,不,” 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的yinjing,一下一下的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后xue开始不断的收缩。 顾潮在床上的任何一点声音都让身上的人像挖出宝贝一样情动,边随抵着内壁上的那一点开始快速的挺动,公狗 一样往里cao。 顾潮第一次被顶到前列腺,根本受不住,很快就有了要射精的欲望,伸手想要摸前面,却被身上人摁住了手腕。 “我的潮潮不是用后面就能射吗?” 边随用力的顶上那一点,然后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尖,结实的腹肌紧贴着他硬起来的下体,炙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打桩一样钉进去。 顾潮终于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他仿佛要失去呼吸,被边随cao的腰身挺直,肠壁不停的吸裏着让他失神的巨物,在床上叫出来。 “随哥,要...要” “要什么?” 边随听他叫床,yinjing控制不住的涨大。 “要射了,啊...随哥!我...” 浓白的jingye顺着顾潮的顶端流出来,像是平白泄出来的一样,顾潮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微微张着唇角,整个身体一片潮红。 但身体里的巨物却并不放过他,顾潮在射精,有一点脱力,边随掐着他的腰,让他继续缠在自己身上,挺cao的又快又狠,整根的抽出,再从xue口整根弄进去,顾潮感觉到前端一阵酸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边随直到顾潮哭完,都没能射出来,第二次插在里面的性器又硬又烫,顾潮后面已经不太受的住。 他伏在边随的肩膀边半坐着,guntang的性器整根顶在里面,抱着他的人眼神已经暗红,抽插的水声粘腻成一片。 顾潮凑在他耳边,喘息着挺腰:“给我...啊,随哥,给...给我好不好?” 边随的胸肌剧烈的起伏,他知道自己听不了顾潮说这样的话,也知道身下的人快要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欢爱,他着看顾潮的眼神,咬上他的耳朵, “好。” 身下的cao动越来越快,顾潮感觉到他有些失控的喘息,低声抱紧了边随宽阔的脊背。 “射在里面...” 边随彻底失去了控制。 硬涨的yinjing抵着顾潮最敏感的那一点,边随掐着他的腰,“是这里吗?” “啊!” guntang的性器动作一下一下变慢,顾潮被他抵着前列腺,内射进来。 jingye一股一股的流进去,性器跳动在身体里,边随一下一下的慢慢顶着他,持续着高潮。 “是我的了,潮潮。” 顾潮吻上他,两条腿交缠着颤抖,承受着身下人的射精。 激烈的情事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舒缓着身体的不应期。 边随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没忍住又在浴缸里用手指玩了他了一次,最后回到床上已经快12点。 顾朝一只手推开凑上来要亲他的人,“随哥,给口吃的先。” 他顿了一下,立刻补充,“饱肚子的那种。” “......” 边随也没舍得继续饿着他,只是啄了一下额头就自己穿好衣服,然后给顾潮盖上被子。 打电话点完餐,再老老实实的出去拿,回来的时候刚出电梯,手机铃却就响了起来。 边随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是已经很久没见的一个人名。 他突然顿住步子。 谁也没想到Crush夺冠的全球赛, 最出风头的居然是余小葱。 赛后采访他一手包办, 直播间连线他大脸怼屏, 就连粉丝合影都站在C位。 因为边随和顾潮消失了,一整天连个影子都没露。 “这能赖我吗?啊?” 回程的飞机上,余小葱一边欣赏自己的风华绝代,一边笑歪嘴, 郑仁心干巴巴看着后排正在补觉的两个人, 然后给余小葱丢下一句:“注意嘴脸。” 比赛打完刚好快要过年, Crush连带着春节放了个小长假,边随带着顾潮直接回了家里, 打开门就是一屋子乱叫,狗恨不得把天花板叫穿,赖在顾潮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不得已,冠军回窝, 得先伺候失宠已久的小祖宗,顾潮牵着狗绳带狗儿子下去遛弯, 边随就靠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看着楼下的两团小点,眯了眯眼。 顾曲玫打电话的事他没有告诉顾潮。 对方像是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了战队夺冠的消息,电话里的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像是哀求又有点膈应。 顾曲玫先是说:“你能不能让他来见我一次。” 边随没有回答, 对方电话里的背景音有些嘈杂,很快又补充:“我现在身体不好,我想他来看看我, 而且我也不是一定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顾曲玫的音色听起来要疲惫了不少,“就算他现在不认我,也一样是我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他还小,等他长大了总要惦记我的,你们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家!” 边随挂了电话,但他代替不了顾潮做决定。 之前他也有小心的问过顾潮,过年要去哪里,他都是淡淡的说和自己在一起就好,他也看到过顾潮回来之后挂掉顾曲玫的电话,似乎已经不想再和那个家有任何关联。 但就像顾曲玫说的,血缘是斩不断的。 现在的疏离常常是因为各自安好,如果将来顾曲玫发生意外,或者生病老去,顾潮总是要去看她的。如果顾曲玫现在能同意他们在一起,对顾潮来说也许是好事,至少心里能舒坦很多。 他看着楼下草坪上的人,顾潮裹着羽绒服,白白的一个点。那里面的身体很柔软,皮肤是单薄的白色,整个人像玻璃一样精致透亮,又好像一碰便要碎了。 这碎片他好不容易才拼回来,现在含在手心里都怕化了,他有点不想让顾潮去见顾曲玫,但又不敢瞒着他,等人一上来,小狗子就立刻被丢回窝里,边随抱着他关上了房门。 顾潮的羽绒服还没脱,脖子被边随的短发扎的有点痒,下面的运动裤已经被扯掉,等久的人摸上他的腿/根。 “随哥,还肿着呢。” 顾潮被他弄的有点要硬起来,小声讨饶,身上的人倒也没做,边随贴着他,好像只是想要触碰在一起。 “你mama,好像身体不太好。” 边随抱着他,气息打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