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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挂了,搞什么鬼啊,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了,直接去找酒店了。”沈塘气的都想摔手机了,一晚上净顾着找那两个到处乱转的人了。夏禾走回来的时候,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沈塘看着奇怪,就出言问她,谁知道她自个儿也说不太清楚。 “刚才好像在旁边听到了乔学弟的手机铃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是这周围人也不太多,我刚才转了一圈,也叫了两声,没人应。接着电话铃又不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禾无奈的摊手,“要是我当初要了邱先生的电话就好了,也不至于只能打他的电话。” 他刚才也听到了一个手机铃声,只是越来越远的那种,原来那个就是乔覃生的电话吗?“我刚才也听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也就是说他刚才在这个附近,只是没接电话?邱泽电话你们都没有?” 沈塘脑子转的飞快,他倒是有他电话,只不过用什么正当途径拿出来才不会引人怀疑呢?想了半天,忽然记起来当初在市里参加那个御膳堂开张前的试菜时候,邱泽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是要来找他,到时候给他打电话来着。 对了,就那个! 沈塘眼前一亮,拍了拍手,“我有他电话!”说着翻开手机故弄玄虚的点了几下,实际上他是在飞快的输入电话,随便保存了个名字,做出很惊喜的模样,“你们看,我以前在市里见过一次邱先生,那时候邵晏之也在,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幸好我有这个好习惯,丢了名片保存电话,我打打看。” 他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都过了多久的事情了,谁还会在电话簿里留下个陌生人电话。在邵晏之逼人的目光下,沈塘难得的心虚了。他侧了侧身子,转了个方向,拨了出去。 这个电话更干脆,刚拨出去,对方就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接着就是一串冗长的英文。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一个关机一个挂电话的,我怎么没弄懂唱的哪出?你懂吗?” “不懂。” “……别管了,先去找地方,到时候再打。现在打不通,也是白白浪费时间。”邵晏之看着俩人,加重语气说道,“别再等了。” 两个人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如果酒店找好了,电话还没打通,他们就……就也没办法啊。就算是报警也得等24小时以后,更别提两个成年人出去玩,会同时丢了吗?只能选择相信他们是玩儿嗨了,所以不愿意接电话了。 三个人叫了一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这车子不是从拥挤的小吃街进来的,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来。那个方向冷冷清清,虽然有点弯弯绕绕,但是晚上基本没什么人。他们坐上车,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大路上,两边都是形形色色的酒店,三个人集体看中一家看起来还可以,但是又不太贵的,停在路边,付完钱朝里面走。 “我们这酒店是订三间房还是先订两间房?”沈塘边走边问,“还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他们。” “先订两个房间吧,现在也不是节假日时间,酒店不会爆满,肯定有很多空房,等他们来了再说。不然订了不来也是浪费。”邵晏之下意识去掏钱包,拿银行卡,可是刚刚递给服务员,忽然想起来那张卡早就被冻结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直到沈塘把他的手扯回来,很不满地说,“都说我我请客我请客,你们还跟我抢什么!”他狠狠瞪了邵晏之一眼,“我缺这个钱?你现在很有钱?” 好吧,他错了。 邵晏之默默收回手,把卡插回了皮夹,再默默收起来,认错态度良好,沈塘才满意。 “你好,这是身份证,这是我的卡。” “先生,请输入您的密码。”全部登记完毕,拿了两把钥匙,坐了电梯朝八楼走。 越走,沈塘心里一个猜想就越清晰。 “你们说,他们的手机会不会被偷了?那条街上,扒手很多的,一不留神东西就会丢了。而且夏禾跟我也都听到了铃声,没看到人。还有,刚才那个老乞丐手里的手机,贵得很,他哪里买得起,而且随身带,不怕人家怀疑吗?” “那怎么办?”夏禾紧张的说,“不然我们再出去转转?” “没事,这么大两个人了,丢了手机还有钱包呢,就算连钱包都丢了还有派出所可以收容一晚上。等明天一早上,我们分头行动吧。”沈塘说话间找到了钥匙上面的号码,是在对门。他把要是朝夏禾手里一丢,“晚上要是有事情,你就叫我们,多迟都没事,快进去吧,你应该也很累了。” “那个……沈哥你为什么不开两间,其实可以两个人各睡一间,如果学弟他们回来了再住的。”夏禾柔柔地说,目光迅速的瞥了一眼站在沈塘身后打量着她的邵晏之,很快移开了眼神。 “你说的有道理。”夏禾脸色一喜,但很快就落空了,“可是你说的太迟了,现在快回去休息吧。” 邵晏之不动声色勾了下嘴角,看着夏禾只能依依不舍的转身,打开门,然后道了晚安,慢慢把门关上。很快,走廊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舍不得?”沈塘的身后飘着一道阴测测的声音,让他莫名缩了下脖子,“这就绅士,你个凡夫俗子不懂得。女士优先,我们又不急于一时。” 进屋开灯后,沈塘直接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软枕痛苦的翻滚了一下,“我就不应该带他们来这里的,一个个的就不肯听我话,现在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说着就觉得脖子有点酸,沈塘翻身起来捏了捏肩膀,但还是有些不得劲。 他正揉着,肩膀忽然一沉,原来是邵晏之搭上了他,捏了起来。 邵晏之捏的很卖力,只不过不得要点,捏的姿势不对,力道不对,甚至连位置都不对,力气又大,把沈塘捏的肩膀一缩,怪叫起来。 “哇哇哇你别捏了,好痛!”沈塘想钻出来,可惜身后的人没松手,他只能乖乖在那里继续被捏,“你轻点!还有,你都捏错地方了!”他无奈伸手指了个位置,用力戳了戳,“看到没,这里,你照着这里捏,不要太用力了。你再捏重了,等我看我不弄死你!” 在沈塘耐心(?)的调教下,邵晏之总算拿捏准了力道,不轻不重的揉起来。一个晚上,骑车,走路逛街,一连三个多小时没有休息的,在另一个人的伺候下,昏昏欲睡地倒在沙发上,没过多久就眯着眼睛会周公去了。 听到轻微的鼾声,身后文按捏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弯下腰,低着头看侧脸靠在沙发上熟睡的沈塘。白天活蹦乱跳,性格爽快爱笑的人,现在躺在他面前睡得毫无防备。嘴巴微微开着,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流出口水的错觉。他的睫毛挺长,睡觉的提示会微微颤动,看起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