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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侧,但也十分清楚那女子的娇娆妩媚,而今日,这身打扮却显得格外清纯活泼。 这女儿家的样子,倒是多变的很呢。心下这样想着,嘴角已不由地挂上笑意。 “你笑什么?!”陈妍娇喝着,眼神打量着几日不见更添了几分英气的韩子高。 韩子高微微错愕,难不成自己要说觉得她变化多端? 忙又行了一个礼:“在下感谢小姐的赠剑之恩。” “哼。”陈妍眼角微挑,“转移话题,罢了罢了。那剑虽是我向我父亲讨要的,却不甚适合,赠与你,也是让它不至于宝剑蒙尘。” “哎,子高弟弟,你说,本小姐今日这身装扮好看,还是那日的装扮好看?”陈妍眼波流转,笑看着韩子高。 “小姐貌美,哪一般都是好看的。”韩子高略感拘束,“还有……小姐,在下年龄是大过小姐的。” “我若偏叫你一声弟弟,你又怎的?” “……随小姐高兴。”韩子高觉得,自己对某种叫做女人的生物了解太过匮乏了,自由应对竟然都有些困难。 “无趣。”陈妍懒懒地瞥了一眼子高,转身离去。 松了一口气的韩子高,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微微掀开轿帘多时的芊芊玉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新文也发布啦,欢迎大家多多点击支持,么么哒。 第26章 风云欲变 跌跌撞撞三日半的行程,有惊无险。对于韩子高来说,每天除了打点好女眷的吃食住行,倒也没有什么事。有那么几个人,倒也知趣,没有闹出什么来。 徐州。 正是阴雨绵绵的季节,滴滴答答的雨点落在青石板上,叮咚之声丝毫不输于文人笔下的雨打芭蕉。 韩子高却毫无欣赏的雅致,他靠在走廊前的柱子前,越来越不安。 四日了,失去陈茜的消息,已经四日。 自那日兵分两路后,竟是连一封书信都未收到,不知行程可还顺利。 心下一阵阵的不安,如若应陈茜所言,对方已先下手为强,他这一去,不知是否凶险。 深深吸了一口气。 战场本来就是凶险的,他不能想太多。这区区两千的兵力,再加上徐州少得可怜的守军,他必须用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连他都这般不安,夫人她们想必更不好过。不可,不可,他一定要镇静应对。 另一边,广陵。 夜色正浓,残月朦胧。 “何人?” “吴兴太守,陈茜是也。”高举的旗帜和腰牌在火把微弱的光下朦朦胧胧。 临时筑起的寨门吱呀地慢慢打开。 几百人的部队静悄悄地潜了进去。 帐里烛火跳动。 “叔父还不下决心吗?”陈茜单膝跪地,长剑支在地上。 “子华贤侄……”陈霸先踱步,“定是那下面的人欺瞒于王兄!我与他义结金兰,他不会这样做的。” “叔父,王僧辩执意要立那萧渊明为帝,不也是不顾叔父反对吗?叔父,王僧辩的背后呢,是北齐!北齐会放过我们陈家吗?” 世人皆知,王僧辩欲与北齐交好,而陈霸先却是对北齐不假辞色。 “叔父!即使是下面的人欺瞒于王僧辩,先斩后奏,难不成他知晓之时还能斩了他们?!叔父三思哪!”陈茜紧了紧握着剑柄的手,没有关系,他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叔父不同意,明日一早,也已经是遍布全国的清君侧战书。 先斩后奏,这一招,他陈茜也会玩。 “先不说这个,你身边怎的只有区区数百人,其他人被你安置于何处?” “叔父放心。我已安排好。明日,必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办事我素来放心,且与叔父详谈一番。” “是。” 烛火下印在帐上的人影,影影绰绰。 “大哥。” 将要行至自己营帐的陈茜打量着叫住自己的人。 “数月不见,顼弟竟似长高了几分。”叫住他的人,正是二弟陈顼。 陈顼垂着头:“小弟早已过了长个的年龄了。”声音很是沉闷。 “可是有事,怎的情绪如此消沉?”陈茜慈爱的看着小了自己近十岁的弟弟,自己这二弟,这几年一直跟着叔父历练,倒也成长了不少。 陈顼似是下定决心般抬头道:“大哥,如若和王僧辩开战,置妍儿于何地?” “什么?”陈茜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这又与她何干?” 陈顼定定地瞧着陈茜,面上,竟是一抹嘲讽。“你便是这样为兄长的吗?王朗可是和妍儿有婚约的!” 陈茜这才记起,那王朗是王僧辩的儿子。 这对他来说已不重要,更重要的,却是陈顼此时的态度。 陈茜冷哼一声:“这便是你对长兄说话的态度!”已是皱着眉,面目上尽是不满。 陈顼侧头,面露倔强。 “陈顼,你给我听着,大丈夫立于世,怎可羁绊于这儿女私情。若战事顺利,把这婚约毁了不就是。”陈茜说完便转身离去,行了数十步,终是不忍,“顼儿,为兄知你心悦于妍儿,若你担心她名声受损,你大可,向叔父求亲。” 离去的银色背影慢慢变暗。 陈顼立在原地,面上,似悲似喜。 第27章 谣言 “将军。主帅找您。”通报的小兵偷眼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陈茜,犹豫了会,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帅他,很生气的样子。” “嗯,本将知道了,你且退下吧。”陈茜抖了抖手中大红色的战袍,唰地一个反手,披在背后,系在了铠甲上。 “是。”那小兵退下了。 陈茜的脸上,挂着一丝得逞的笑。叔父当然生气了,要是不生气才怪呢。 陈霸先的营帐前。 陈茜整了整仪容,这才迈步朝里走了进去。 一卷竹简直直的飞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朝陈茜砸去。 陈茜不躲不闪,任由那竹简砸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你……你为何不避。”陈霸先看着侄子光洁的额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的包,既心疼又生气。 “侄儿有错在先,惹叔父动怒在后,有何颜面避之。”陈茜说罢,左手便搭在左膝上动作利索地单膝跪了下去,“请叔父责罚!” “你……”陈霸先抬手指了指陈茜,终是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