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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成一片粉红。 真是敏感…… 梅衫衫慌张之下去拉门,无奈门是朝内开的,她下意识后退,却更加将自己送进了他的怀抱中。 “你让一——嘶!” 卫修终是忍不住,低头噙住那片粉嫩可爱的耳垂,牙齿轻碾了碾。 ……咬咬咬、咬人? 梅衫衫气息不稳,“你……你干什么,快放开……” 卫修轻笑一声,又咬了她一口,才松开她,退开两步,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对捂着耳垂、美眸含怒的她,好整以暇道,“你上次咬了我,我也要咬回来。算算部位,我还亏了,可谁让我是男人呢?男人让着女人,天经地义,所以这个亏我就不追究了。” 梅衫衫素来口齿伶俐,可此刻唇瓣颤了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一跺脚,扯开门跑了出去。 卫修看着门在眼前合上,抽出裤兜里弓着的手。原本被弓起的手掌撑高的布料回落,显出中间一大块明显隆起的轮廓。 还好她跑得快。 …… 梅衫衫冲回楼下家里,把邓嫂吓了一跳。 “哦哟,衫衫,不好跑这么快的呀!小心心脏难受……怎么脸又这么红?你等着,我去拿温度计……” “不用了邓嫂,”梅衫衫捂住脸颊,“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被一个比你小的男孩子撩拨得慌不择路只能逃跑,梅衫衫你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摸到耳垂上凹下去的牙印,她贝齿磨了磨。 说咬人就咬人,他是小狗吗?就……就算上回是她不对,哪有真的咬回来的! 梅衫衫暗暗下了决定。不能再单独跟卫修相处了,太危险。 ***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一如卫修的心情。 走进气氛明显低沉的卫氏董事会会议室,就连永远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卫永言那张臭脸,也丝毫没能损伤他的好心情。 “……这次云泽湿地项目的结果刚刚公布,中标的是余氏。” 卫永德直入主题,揭示了会议室气氛如此阴郁的原因。 以卫氏的规模和地位,照理是不必为一个项目的失利而如此士气受挫的。然而,政府公关向来是卫氏的强项,又因着周家这门得力姻亲,几乎一直是无往不利的。 可这次居然输给了余氏。 资本市场,风向十分重要。明面上只是输了一个项目,可实质上,更大的损失是市场对卫氏坚不可摧的地位的强大信心。 信心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却分分钟能引起投资收缩,股价下跌,进而引发一连串雪崩式的下滑。 当然,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有点危言耸听了。但作为公司的决策者,居安思危,及时遏制不好的势头,至关重要。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对商场尤为适用。 远虑近忧之下,卫永德神色有些疲惫。他抽出一个文件夹,在会议桌上一推,示意董事们传阅。 “这是我们的人拿到的余氏投标方案。” 卫修手握重头股权,座位在卫永德下首第一个。他拿到标书,只翻开扫了几眼,便嗤笑一声,拎起丢给了对面的卫永言。 卫永言不防之下差点被砸中,气得就要拍桌子,被卫永德扫了一眼,堪堪忍住,翻开方案,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面上满是不可思议,又似有些难堪地不愿承认,“这……” 卫永德也是满心复杂。 原因无他,余氏这份方案的路线,很像卫修之前提出的草案。只是经过董事会几次讨论——主要是在卫永言的极力反对之下,最终没有被采用,而是取了另外一套方案,提交上去。 “好你个小畜生!” “砰”地一声,卫永言终究还是拍了桌子,“是不是你出卖给余氏的?” 卫修以为自己对这个父亲的不分青红皂白已经麻木了,可仍是止不住心中的阵阵翻搅。 他冷笑一声,“你当我遗传到你的愚蠢了吗?我手里握着卫氏的将近三分之一,我会挖自己的墙角?” 老子跟谁合作,也不会跟余致远合作啊! 老子还在卖力挖他的墙角呢! 卫永德轻咳一声,喝止卫永言,“冷静点!这份方案,的确跟阿修的草案太过相像了,如果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 底下董事们闻弦歌知雅意,这是怀疑有内鬼了。 在方案传阅一圈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可了这一点。 同时不免扼腕,这是跟胜利擦肩而过——不,是把胜利拱手相让啊! 商业间谍固然可恶,可自己人的眼瞎,让失利更为难忍。 这还是亲爹呢。 卫永言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当初反对声音最大的是他,还游说联合了几个关系好的董事,在投票决议中否决了卫修的草案。 这简直是打脸…… “呵,”卫修闲闲倚在皮椅中,转着手中的金笔,似笑非笑,“拿着我的东西献给余氏,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大伯,这事可不能轻易放过啊。” 那还用你说。 卫永德也觉得面上无光,轻咳一声,“按照章程,会启动对当初接触过草案的所有人的调查程序,事关重大,希望大家积极配合。” 交头接耳的众董事纷纷应是。 “嗯,重点查查有没有人大嘴巴对身边人泄密,毕竟马上风什么的,可强劲……周伯你咳什么?” 周伯被口水呛到,好容易止住,“那叫‘枕头风’。跟马上风不是一个意思……” 卫修眨了眨眼睛,“哦……枕头风,上回可是有人被吹得违规带了非董事来参加董事会会议呢。” 之前卫永言带了郑承望进来,被卫修嘲了出去。 在座没有哪个不知道“马上风”的意思,结合郑承望的出身,不少人都低着头偷笑。 卫永言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周伯,“你还不是带了闲杂人等进来?” “周伯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同时也保障整个董事会的安全,”卫修理直气壮,“你带的人要是不服气,大可以跟周伯过几招,要是能赢过周伯,我也允许他以保镖的身份陪同你进来。” 卫永言:“……” 谁特么想当保镖! 谁不知道这周伯一副掉到人堆里都挖不出来的普通老头子模样,其实是特勤人员出身,身手了得? …… 这边卫氏父子唇枪舌战激烈,余宅中,余致远春风得意地坐在沙发中,身边隔着半个人距离,梅衫衫坐得端正。 余母暗自满意。没有黏黏糊糊挂在男人身上,还算有点教养。 “……致远是男人,工作忙总出差是没办法,”她接着刚才的话题,“可这样我什么时候才抱得上孙子?衫衫,你还是把你那画廊关了,他出差你也好跟过去照顾,争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