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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数不多,能治住甘宁的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徐伯之几句话就把情况给丁香交代清楚了,特没有下限的撒娇哀求,让对他如亲子的丁香一定要到过来救他一命。 丁香听着这话,淡淡一笑,“这是谁给你支的招,可不像是你解决问题的风格啊!” 徐伯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丁香也不逼问,应了下来,让徐伯之明天中午去车站接她。 徐伯之松了一口气,扭头对着陆念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陆念慈笑了笑,推了推甄珠,“开会去吧!我也该画画去了。三天不练,手生。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甄珠点点头,对陆念慈挥了挥手,跑远了。 会开得很不顺利。 一顿饭的功夫,甘宁影后又回来了。 一个会议分分钟变成了两个大佬之间的对峙。 这一次,甄珠也救不了场。 大家伙儿看着两人的对峙,大气都不敢出。 徐伯之揉了揉太阳xue,第一次庆幸自己听了陆念慈的话,请了另一尊大佛来压阵。 这种对峙下,这个会议开到晚上都没有结果。 看着甄珠不停的打着哈欠,杨放和甘宁总算统一了今天唯一的一个意见,放大家回去睡觉了。 徐伯之送甄珠回到酒店房间,陆念慈看着两人挑了挑眉,“怎么弄得这么晚?” 徐伯之淡淡的来了一句,“甘宁小姐没有伤到骨头,缝了伤口就回来了……”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愉快,徐伯之这说了这么一句,陆念慈立刻懂了。 “那你们早点睡,明天还有得磨呢!” 徐伯之笑了笑,“师母明天中午就到了……” 陆念慈秒懂,点了点头,“那就好!” 甄珠一听这话,很快也回过味来。 “jiejie洗澡了吗?” 陆念慈摇摇头。 徐伯之看了看甄珠,这是逐客令? 甄珠对着徐伯之狡黠的笑了,就是逐客令,怎么滴? 谁让你们背着我暗度陈仓呢? 看着甄珠那小眼神,徐伯之突然明白了一句话-宁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圣人云: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所以,得罪这个又是女子,又是小人的小家伙,百分之百的就是自讨苦吃啊! 徐伯之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笑道,“我先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第三十五章大佛驾到(客户端加更) 太阳照常升起,杨放和甘宁的对峙也继续着。 好在这一次,杨放和甘宁没有拉上其他人。 甄珠和陆念慈潜心画了一上午的画,沉默的去了食堂。 俩人一进食堂,就到处搜寻徐伯之的身影。 三人一起安静的吃过晚饭,徐伯之跟两个人打了几个手势,陆念慈和甄珠点点头,达成了默契。 陆念慈和甄珠端着两份午饭去了杨放的房间,撒娇卖萌,手段用尽的哄着两人吃了饭。 收好餐盘,走出房间的俩人,看了看陆念慈手表上的时间,对视一笑。 这个点,徐伯之应该接到人了吧! 只是,陆念慈和甄珠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徐伯之是把人给接到了。 可除了丁香这个预料中的大佛以外,还有另一尊预料外的大佛。 姚敏之,姚老佛爷也来了。 看到自家娘亲,徐伯之就是一怔,“娘,你怎么来了?” 姚敏之挑了挑眉,“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徐伯之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姚敏之苦笑了一下,“你和你爹做了什么交易,自打你出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爹都没有出门半步。” 徐伯之捂嘴低咳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丁香拉住姚敏之,笑着摇摇头,“这可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儿,到地方了再说。” 姚敏之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那走吧!” 徐伯之开着车,有些漫不经心。 他娘的问题太犀利,他真不知道怎么给他娘解释才好。 虽然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可谋算爱情,怎么说都称不上光明正大。 想着想着,酒店很快就到了。 丁香问明了杨放的房间,自觉的协调问题去了。 而姚敏之揪着徐伯之,冷笑道,“去你房间说,还是在这儿说?” 徐伯之默默地带着姚敏之去了自己的房间。 丁香看着这对母子,摇了摇头。 她带姚敏之过来,是给徐伯之解围。如果杨放问起来,就算她立刻,护不住徐伯之,拿着母命难违做借口,杨放也不会拿徐伯之怎么样。 此行,姚敏之答应得这么爽快,自然也是护子心切。 不管徐伯之和徐志文达成了什么协议,徐伯之也是为了姚敏之好。 可一见面,母子就对掐成那样,也是没有谁了! 丁香摇摇头,继续往上走。 姚敏之揪着徐伯之去了他的房间。 姚敏之拽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旁的桌子,“说吧!” 看着姚敏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徐伯之不得不认怂。 “陆先生有个学生,资质不错,家里有个弟弟得了重病,急需用钱。我给介绍到剧组……” 姚敏之挑了挑眉,“哦!你爹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徐伯之苦笑了一下,想要骗过他娘这种老狐狸,真的很难…… 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多少债啊! “这姑娘画画也有些天赋……” 徐伯之只说了半句,姚敏之就懂了。 “老陆的学生?多大了?” 姚敏之说得平静,徐伯之却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暗潮汹涌。 徐伯之连忙保证道,“小姑娘还不到八岁……” 言外之意,徐志文绝对和甄珠没啥! 姚敏之看着徐伯之的表情,苦笑了一下。 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这种形象? 妒妇?毒妇? 姚敏之的心,五味杂陈。 “她弟弟什么病?” 徐伯之摇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孩子,动不动的呼吸暂停,据说,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 姚敏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甘宁又是怎么回事儿?” 徐伯之一听姚敏之不再打听甄珠的事儿,松了一口气,开始说起甘宁这事儿来。 都说夏天的棉袄戏,冬天的下水戏是演员们的噩梦。 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甘宁还是在大冬天下了水。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甘宁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摔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深可见骨。 就这样,甘宁还咬牙忍着,把那场戏演完。 要不是水里的血丝出卖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