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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侧,他攥着手机陷入焦虑,隔几秒钟就要看一次,看一次就更焦虑一点儿。 “我谁都不粉,觉得他带资进组没跑儿了吧,不然为什么第一次演戏就捡大便宜。” “除了脸还有啥啊,专辑里都不记得他唱了什么。” “脸也一言难尽呢,一点儿阳刚之气都没有,喜欢这种花样美男类型的都是中学生吧。” …… 憋闷得睡不着,他给霍学川发消息:睡了吗? 发完等了一会儿,再看时才发现消息发在了聊天群里,可是撤销也来不及了,正尴尬着,元远回了句:没有呢。 欧拉跟着回:怎么了小方哥? 方知谨急于倾诉,更急于寻求安慰,于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秃噜了心里话,他认真编辑道:我睡不着,网上好多人骂我,歪曲事实。 这时霍学川终于上线了,就俩字儿:哈哈! 元远:川哥你乐什么,小方哥打他。 欧拉安慰道:我们之前也被扒了,当时是挺闹心的,不过最多两天就消停了,大部分网友都是看热闹而已。 元远又补充:没错,我那事儿不也渐渐过去了么。还说呢,小方哥,你居然一直深藏不露,早知道你是方式的小东家,我打折得省多少钱啊。 “方式”是方霏原创的设计品牌,早在前几年就已经形成了完善的产业链,从服饰到家居,再到艺术品,购物中心到酒店,再到艺术馆。方霏和“方式”还曾被各大杂志刊登过。 方知谨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人也放松了点儿,他回:你代言挣那么多钱还嫌贵啊,行吧,改天我送你一张通用白金卡。 元远使劲儿拍马屁,欧拉嚷着也想要,后来他们仨在群里东拉西扯,从过去一年的种种活动到未来这一年的猜想,还骂公司骂经纪人,骂圈儿里一些讨厌的大哥大姐。 之前只“哈哈”过的霍学川一下子来劲了,撸着袖子就准备加入,他直接上了语音,说:“你们知道么,我前两天去汪总家拿东西,看见玄关有两双男鞋。” 欧拉打断道:“汪总就两双鞋?不能吧?” “别插嘴,”霍学川故作神秘停顿了,还怪别人插嘴,“那两双虽然都是男鞋,但号码明显不一样,这说明什么?发散思维啊队友们!” 方知谨为之一振:“那传闻就是真的?!汪总是弯的!” “肯定啊!”霍学川的语调都欢快了,“汪总合作过那么多女星,可什么绯闻都没有,原因显而易见。” 方知谨彻底忘了热搜的事儿,也忘了是在聊天群里,他和霍学川你一言我一语地叨叨,越聊越精神。三五分钟后方知谨仍忘我地发着语音,这时元远突然插了一句:你俩突然好聊得来啊。 方知谨心想糟了,怎么那么大意呢,不过元远之前在酒店已经撞破了他俩的jian情,所以这句应该是故意出声提醒,免得让其他人觉得奇怪。 霍学川那边安静了,相当没有责任感,方知谨应付了两句说了“晚安”,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悄悄走去了霍学川的房间门外。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里面一阵脚步声传来,霍学川趿拉着拖鞋开门出来了,说:“语音聊得太激动,把年哥吵醒了,丫的扑上来就揍我。” 方知谨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干脆也给了霍学川一拳,打完还没收回手就被对方连着拳头握住了。 他终于开口:“我想了想,过几天就要出预告片了,首播也不远了,这次的事儿应该是片方搞的。” 霍学川点点头:“挺好,这样他们欠你一个人情,你还赚了。” “赚够了给你买琴行。”方知谨小声许诺,然后抬头亲了霍学川一口,“晚安。” 另一间里元远和欧拉还没睡,欧拉心里挺美,感觉发现同事是大佬后自己已经和大佬搞好了关系,就等通用白金卡了。 “拉呀,你真是单纯得可爱。”元远笑话了对方两句,然后出溜到被子里睡觉。 方知谨算什么大佬,能查出背景的从来都不是大佬,娱乐圈只有两种背景难以被真正扒出来,即使扒出来也发不出来,一个是政,一个是军,商根本排不上号。 而始终毫无背景爆料的可是霍学川。 年后开工,公司说到做到,没有给元远安排任何工作,而且也没有给地雷接商演或集体的电视节目,所以元远压根儿无事可干。边梅雪之前参加的把他刷了,公司重新安排他进了另一档综艺节目,搞笑娱乐为主。欧拉因为发达的运动细胞和简单的大脑备受好评,所以暂时成了户外综艺新一季的固定嘉宾。 谢经年经历了大半年没资源的生活,终于被解禁了,也要参加一档音乐节目,但跟胖子的不同,水准也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名字叫。 霍学川昨晚被谢经年打的地方还疼,说:“我准备提前写本书,就叫。”他现在接了戏,就等着过几天进组,所以整天嘚瑟得瞎撩闲。 还剩方知谨,虽然他处于红黑参半的状态,但是话题度和讨论度是史无前例的高,接下来要和的主创一起宣传,因此暂时也没有其他工作。 各自忙碌了一星期,难得六个人都有空,边梅雪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说:“我感觉最近跟解散了似的,要不就仿佛我已经单飞。” 欧拉赞同道:“可不的么,公司已经开始散养咱们了,自由发展,一切随缘。” “你说你们是不是贱得慌?”霍学川要进组了,刚整理好行李,“一起活动的时候盼望自己单人行,现在有个人资源了又怀念过去。” 元远在沙发上吃薯片,含糊道:“就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这一天天待在宿舍等你们回来,感觉自己都成你们老父亲了。” 方知谨从餐厅出来,说:“老父亲,您炖的梨水好像快糊锅了。” 元远扔下薯片就往厨房跑,渣渣撒了一地,他到了厨房关火盛汤,然后端着一碗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剩下的给你们了,别说我不疼你们。” 屋里谢经年在床上弹贝斯,还铺散着几张谱子,元远悄悄进来,声音却洪亮:“年哥,我给你炖了梨水,给你润润嗓子。” 谢经年接过喝了,说:“你就打算天天在家柴米油盐?” “那能怎么办。”元远坐下,拿起谱子看,“不过我听说公司下个月就开始准备三辑了,只要有组合活动我就能露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把我的镜头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