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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身影,她停足观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熟悉的人影就是段凤娘。 只是段凤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凤娘也看到他们,出声叫住她,“可是雉娘meimei?” 雉娘无奈地转身,“原来是段家表姐,这倒是巧,竟在寺中遇到表姐。” 段凤娘朝胥良川略弯腰行礼,胥良川退后两步。她一身的素服,髻上簪着小白花,脸上未施脂粉,倒显得柔弱可怜。 “娘去世,我心中悲痛,恨不得随娘而去。自小娘待如亲生女儿,这份恩情,涌泉难报。我思来想去,在府中日夜难安,想着就来寺中静心抄经,以慰娘的在天之灵。” “表姐纯孝,姑姑在天有灵,必会为表姐的孝心感动。不知表姐要在寺中呆多久?” 凤娘的脸哀戚戚的,泫然欲泣,“我恨不得遵循大道,替她守三年孝。无奈嫁为人妇,许多事情不能由己。但娘膝下仅我一女,我想为她尽最后的孝心。三年孝期不行,一年婆家人也嫌多,我只好委曲求全,求来半年的时日,替她尽孝道。” 雉娘心道,在寺中呆半年,确实有些久。不知她是如何说服平晁的? 寻常人家守孝,无外乎吃素忌欢,倒也没有真的要求夫妻不能同房,只要不在孝期内有孕闹出丑事,别人哪会在意。 凤娘自被平晁接回侯府后,平晁一直在养伤。前段时间凤娘又在段府侍疾,两人应该是没有圆房的。莫非凤娘还想拖着此事,故伎重施。 “表姐真是孝心可嘉,日月可鉴。” 凤娘掩袖垂泪。 雉娘安慰她几句,想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们之间的情份本来就很淡薄。加上雉娘总感觉凤娘对自己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敌意,能远着就远着,哪会主动亲近。 凤娘擦拭眼角,道,“我还要去抄经书,就此别过。” 雉娘告别,和身后不远处的夫君对视一眼。 走了半里开外,雉娘才道,“段凤娘以要为亡母超度,要在寺中清修半年。” 胥良川沉默,段凤娘执着于太子,和前世一模一样。前世里,她能为太子自尽,今生自然会为了太子做尽一切,就连嫁人后也一样。 段凤娘在胥家人进寺后,才来的。要是早知她会来感光寺,胥家人无论如何也会避开。 雉娘现在肚子还不算大,行走也还算自如。等夫妻二人回院子里,刚好碰到寺中的和尚来告知胥家人,说太子来了。 太子本是悄悄进寺的,怎知碰到二皇子和韩王世子,得知胥家人也在。就派寺中的僧人来知会一声。 胥良川收到消息,便起身出去。 他离开后,雉娘才提起段凤娘也在寺中的事情。胥老夫人不以为意地道,“这寺庙谁来都可以,我们能来,她也能来。若是碰到,就打个招呼。” 这就是不愿意主动亲近的意思。雉娘明白她的话中之意,低头称是。 胥良川今夜也要宿在寺中,寺中有清规,纵使夫妻,在寺中也得分居而眠。于是雉娘就命青杏把自己的被褥搬到胥夫人的屋子里。 那边二皇子和太子说起种树之事,太子心不在焉地听着,沉着的眼神中一丝不耐,猛然想起什么问道,“皇弟怎么会想起种树?” “皇兄,我也是看到寺中的千年古柏,一时兴起,想看看我种的树能不能也活上千年?” “千年古柏?”太子皱眉,“莫不是那株君王柏?” “正是。”二皇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 太子抬脚,命僧人引他们去千年古柏之处。路上遇到前来的胥良川,胥良川朝他们行礼。 “这可真是巧,孤难得出宫一次,竟能碰到皇弟,还能见到良川,你们好像是约好似的,莫不是瞒着孤在这里偷闲吧?” “臣的家眷在寺中小住,臣正好明日休沐,所以前来相陪。此时日快落西,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此地,让臣好生惊讶。” 太子看他一眼,神色不虞。 “孤是来寻皇弟的,皇弟一出宫就不见人影,孤心中担忧,听闻皇弟来了感光寺,便前来寻人。” 二皇子一脸的懵,“皇兄,我出宫时和母后打过招呼的,再说还有祈宏陪着,又不是无故而别,哪里就用得着人来寻?” 他说完,露出不满懊恼的脸色,似是不满太子把他当成小孩子般地对待。 胥良川则低下头,心中了然。太子此行,没有带平晁,必不是来寻二皇子的,应该是冲着段凤娘来的。 太子明知段凤娘是平家妇,如果被别人看到他和段凤娘牵扯不清,对他没有半点好处。那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做呢? 对于任何一个男子,知道有段凤娘这么一个为自己守身的女子,都会感动或是自得。尤其段凤娘还是人妇的身份,历经两个男人,都时刻为他守身如玉,这份真情足以令人动容。 胥良川前生情缘浅薄,自是参不透其中的缘由。 太子娶了平湘那样的女子做太子妃,平湘一惯娇纵好强。太子面对天天算计争宠的太子妃,相较默默为他守身的凤娘,他的心自然会偏向隐忍深情的段凤娘。 他没有想到的是,二皇子和胥家人会在感光寺。 几人走着,很快就到君王柏的跟前。太子四顾找寻,看到不远处的小松苗,眼神动了一下。 二皇子兴奋地指着小树,“皇兄,你看,那就是我种的树。你说它会不会活上千年?” “二皇子殿下,这树能不能活千年,那可说不准。”祈宏小声地道,“君王柏是因为有帝王的龙气护着,才能存活至今。” “那倒也是,不过皇兄是太子,应该也有龙气吧。不如皇兄你也种上一株,看能不能活个千年万年?” 二皇子说完,不等太子发话,就命跟来的僧人去寻一株树苗,太子并未阻止。 胥良川立在祈宏的身后,将太子的脸色尽收眼里。太子的神情中带着傲然,似乎对二皇子所提的龙气很满意。 僧人们的动作很快,小树苗被呈上来。太子在离君王树更近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树苗埋进去。 种完树,二皇子催着太子回宫。太子找的借口就是来寻二皇子的,二皇子已经寻到,他没有再留在寺中的理由。 他的眼睛望向远处,心有不甘。 翌日清晨,寺中开始戒严。前寺的大门处守着一行御卫军,后院的香客们被下令留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得外出。 雉娘纳闷,这到底是发生何事? 胥良川从外面进来,轻声道,“天子御驾亲临。” 昨天二皇子来过,太子也来过,今天祈帝也来,这感业寺什么时候如此香火鼎盛,胜过乾门寺? 胥良川凝眉,二皇子和太子昨天都在千年古柏边上种了一棵松树,莫非陛下是为此而来? 跟同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