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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能一起去秋猎,可惜啊。 大哥儿突然哭起来,胥夫人忙问,“大哥儿是不是饿了?” 雉娘接过儿子,一闻就知道,这小子是拉在身上,不舒服所以哭的。胥夫人和她一起抱大哥儿抱进屋,看着雉娘自己动手给儿子擦拭洗换。 “满京中都找不出你这样亲自养孩子的官家夫人了。”她打趣雉娘。 雉娘失笑,她做的真的不算多,有乳母,有丫头婆子。真正让她动手的地方其实是很少的,就这样,婆母还说她是京中难得一见的母亲。 不过,她不打算多说,只有笑笑。 大哥儿换过衣服,嗯哼几声,好像饿了。雉娘对胥夫人说声抱歉,抱着儿子到屏风后面。 胥夫人更加感慨,大哥儿他娘在养育孩子这份用心上,真是让人挑不出错来。京中的夫人们,哪有几个亲自喂养孩子的,更别提给孩子换尿布。看雉娘的动作,熟练麻利,自大哥儿出生起,能亲为的事情她从不假手于人。 雉娘抱大哥儿出来时,胥夫人已经离开房间。 坐在椅子上的,是下职回来的胥良川。胥良川要伸手去接大哥儿,雉娘没给,轻声道,“人都说抱孙不抱子,胥大人倒是不循古例。” 胥良川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何必讲究那些虚礼。大哥儿于他,可是两辈子第一个孩子,他多抱多疼都来不及,哪里愿意等到多年后抱孙? 雉娘不把儿子给他,是因为大哥儿吃饱后,已入睡。怕惊动儿子,她就没让丈夫接手。 她轻轻地在房间里走动,等大哥儿睡熟,再把他放在塌上。 “陛下今日强撑病体上朝,当朝宣布太子明起开始监国,命父亲和韩王为辅佐大臣,父亲已领旨,韩王府那边也派人去宣旨。”胥良川重新坐下,端着杯子,冒出一句话。 雉娘回头,“这么快?” 难道陛下的身子已经不妥了吗?为何急着要太子监国?要父亲辅佐能理解,可是另一个为什么会是韩王? 韩王极少现于人前,她没有听人说过韩王,似乎韩王一直是呆在王府中不出门的。陛下怎么会让他辅佐太子? 胥良川却明白祁帝苦心,韩王是他的皇兄,地位非同一般。加上韩王身残后不太过问朝事,由他来辅佐最容易服人,同时又不用担心韩王有什么异心。 现在要担心的是,太子一旦掌握朝堂,以后想要扳倒他就没那么容易。再说太子是一国储君,名正言顺,没有滔天的罪行,不可能会动摇他的地位。 要是陛下一病不起,突然驾崩,那太子顺势登基后,首先对付的就是胥家。文家没有文沐松,光文齐贤一个领着闲差的驸马爷,难成气候。就不知太子弄倒文家后,想扶持哪一个清流世家? “二皇子还在乾门寺吗?”雉娘问道。 “二皇子已经回宫,陛下生病,皇后召他回来侍疾。” 雉娘安顿好儿子,坐到丈夫的身边,“皇后会动手吗?” 胥良川看着妻子,皇后是一定会动手的。前世她没有手软,今生更不可能心软。只是今生事情发展得太快,谁也没有料到陛下会病得这么快。 前世里,他对永莲公主印象十分的模糊。只知道宫中有位病弱的公主,不常见人。永莲公主一生未曾嫁人,是病死宫中的,但却不是这个时候,而是在二皇子登基以后。 雉娘没等他回答,又问,“太子最近可有去过感光寺?凤娘还在那里吧。” 他垂眸。 太子最近见了段凤娘几次,平晁陪同。 “还在,他们有见过。” 雉娘点头,皇后不会漏掉太子这个把柄的。 胥良川陪她说了会话,换身衣裳,又要出门。 “这么晚还要出去?” “是。” 雉娘起身,找出一件披风,帮他披上,“现在天寒露重,晚上风凉,多穿些总是好的。” 他反握着她手,深神凝视她。 她帮他系好带子,抚平衣袖,“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出了院子,看到前面有个人影。他走近,认出是父亲。 胥阁老转过身,看着他的打扮,“这么晚还要出去?” “是的,父亲。” “为父从小就教导过你,不知你是不是铭记于心。我们胥家,只忠心天子,其它的与我们无关。” 胥良川望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坚定,“父亲,儿子明白。太子无龙气护体,是乾门寺的觉悟大师亲口所证。儿子做的事情是不会违背先祖们的训诫。” 前世,登上皇位的就是二皇子,二皇子才是真命天子。他和太子对作,并不违反祖宗们的意思。 胥阁老和他对视一会,低头叹气,“为父已老,胥家以后靠的是你。你既认准,就去做吧。不过切记,你如今也为人父,万事多想想大哥儿。” “是,父亲。” 胥良川辞别父亲,转身朝门外走去。凉风吹起他的披风,如展翼的黑鹰。胥阁老抬头望星空,月郎星稀,风吹云动,飘过来遮盖住明月。 风渐大,许是要变天了。 离府出门的胥良川乘马车前往京中的一处茶楼。与前次一样,二楼的雅间内,平晁已等候多时。 “胥大人。” “平公子。” 两人见过,各自入座。 平晁先开口,“胥大人应该知道,平某请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胥良川抬眸,“平公子可是为太子监国一事而来?” “没错,陛下病倒,太子监国。要是有个万一…”平晁的脸暗下来,“太子顺利上位,我们要如何是好?” “平公子请我来,想必是心有决断,不知平公子如何打算?” “打算?”平晁苦笑一声,“我还能有何打算?太子要是入主成功,等待我平家的,就只有天下人的耻笑和他的无尽猜忌。” 胥良川不语,看着他。 他眼里隐有恨光,前段时间太子去过感光寺几次。美其名曰替陛下照料幼树,实则是掩人耳目,和凤娘相会。他这个当丈夫的不仅没有半点不快,还要替他们遮掩。一个男人活到他这个份上,也真够窝囊的。 凤娘在他面前端庄有礼,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就是软哝呓语,带着痴情。为了方便她和别的男人相会,他还添了不少的香油钱,说动感光寺的僧人给凤娘移到寺中的独院。 他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两人互诉衷肠,想着接凤娘回府前几天,自己在出宫的路上惊马,摔成重伤,心里的恨意越发的高涨。 戏文里面就是那般唱的,恶毒的女人为了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婚前派人刺杀自己的未婚夫。他们的关系,真真就像那戏文中的人。 他恨,他的一腔真情,竟被人如此践踏。 “胥大人,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