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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收拾,竟是玉嫔和二公主日日午膳时都被邀请入华阳殿陪伴圣驾,一时间宫里传闻不断,说是不是玉嫔要复宠了?二公主是不是要进宫了? 而在这些传闻中,玉嫔和二公主吃过一顿又一顿,在第七天从华阳殿出来的时候,玉嫔和二公主对视一眼,默默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 玉嫔被宫婢搀扶着,她早晚要把燕贵妃给挤下去,到时候她成了贵妃或者皇后,那贱人给她等着,凭什么她不能成为皇上身边的那位! 二公主却是茫然的,她回到驿馆时,楚太子也听到了传闻,虽然没能得以进宫,可二公主本来是两日一次进宫变成了日日进宫,这都好几天了! 这要说阮帝没看上他这皇妹他都不信! 楚太子一直等着,看到二公主扶着墙进来,难掩喜色,“皇上……可说明日让你进宫了没?” 二公主轻轻颌首:“……说了。” 楚太子激动道:“太好了太好了!看样子你这是得了皇上的眼啊,哪里有天天召见的,本来想着那谢宴是不会同意的,看样子……当初没选错人!哈哈哈,等皇妹你诞下龙嗣,早晚将他取而代之……” 楚太子没忍住絮絮叨叨的,二公主谷欠言又止,她总觉得自己是日日进宫了,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楚太子那边终于激动完,刚想让二公主去休息,只是目光正儿八经落在二公主脸上,迟疑一番,犹豫道:“皇妹啊,你是不是……胖了?” 怎么他瞧着才几天,这鹅蛋脸rou了一圈? 是错觉吗? 二公主想到自己这两天醒来肚子竟然也胖了一圈,差点衣服的腰都收不进去,再也没忍住,哇的一声哭着跑进房了。 楚太子:??? 第八天午膳的时候,谢宴摩拳擦掌等着玉嫔和二公主上门,结果等膳食摆上来都一会儿也没等到二人,谢宴让许公公去催催,等许公公回来,神色复杂回禀:“听说玉嫔娘娘和二公主都病了,今个儿就不来了。” 谢宴遗憾:“啊?不来了啊……” 可人不来他也不能硬逼着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吃不下就让许公公撤了。 左右偶尔一次也没事儿。 结果接下来两位依然称病不来。 谢宴和阮晟对视一眼:???咋了?是阮帝不香了吗?都不想见他了?这才几天阮帝就失宠了? 谢宴幽幽瞅着阮帝的脸:还是依然那么俊啊。 阮晟:………… 而另一边驿馆里,不是二公主不想去,毕竟只要还有可能,楚太子就是抬也能把她抬过去,只是……二公主脸胖了一圈也就罢了,因为担心自己要进宫真的会被阮帝看上留下,加上胖了之后颜值下降就心力交瘁面容浮肿,更是憔悴的见不得人。 楚太子看着这样的二公主愣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最后头疼摆摆手,只能硬着头皮同意了,毕竟这颜值,估摸着就算是阮帝这几日有那么点让她入宫的苗头,现在见一眼也把这苗给掐死了。 玉嫔那里更是在寝殿里穿着里衣里裤望着一旁摆着被撑坏的宫装满脸怒容,过去几天为了和二公主争宠,二公主被夹一口,她要吃两口,结果……她不盈一握的腰啊!就这么没了! 那个该死的燕贵妃! 她就知道他突然这么好心就是不怀好意! 他个魔鬼!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想喂胖她! 呜呜呜,她的宫装都不合身了,就算是要重新做好也得等好几天,更何况,她不敢去华阳殿了,她怕继续被燕贵妃这个小人喂下去,她更是比不上燕贵妃了! 燕贵妃他太心机了! 而另一边谢宴遗憾让许公公撤下午膳,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忍不住感慨:“肯定是玉嫔和二公主生病来不了想我了,这让人无法承受的饭友情啊。” 阮晟复杂睨了他一眼:你确定?? ☆、二合一 接下来一段时间, 谢宴中午那顿吃的很少,晚上倒是吃的很多,甚至比他以前的饭量要大不少。 中和下来,相当于跟以前其实也没差别。 阮晟一开始还担心他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可想想谢宴那饭量,的确不好对外说。 就算是午膳那胃口不好的一顿, 也算是正常的了。 估摸着就是徐太医来了也瞧不出个什么, 再三确定谢宴是真的没问题之后,阮晟也就放下了心。 随着到了二月下旬,天开始渐渐暖和起来, 谢宴更是整个人愈发懒洋洋的, 许公公也开始时时关注兽殿那边。 谢宴因为隔一日就去见一次没头脑, 倒是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没头脑有发青的迹象,就是这不过一个月余, 个头渐长, 比之前的个头瞧着大了两三倍。 谢宴瞧着面前都到大腿高的没头脑, 要不是兽身量是抽条,因为没有鳞片也不够蓬松, 瞧着虽然个头高, 打眼一看其实也没太大的区别。 只是…… 谢宴蹲下.身,认真瞧着兽的脑袋,瞧一眼再瞧一眼,最后在兽疑惑歪头看着他的目光下,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不是,没头脑啊,你这头上这长得……到底是啥玩意儿?怎么像是……” 他没忍住伸出手拨了一下,说是角吧,可只长了半寸不到,偏偏两根长得特别对称,像是头上安了雷达。 尤其是兽全身都是黑漆漆的,鳞片在兽殿的金光照射下格外的璀璨,可这也挡不住兽全身那叫一黑啊。 但是,兽头顶上的两个角,却是纯白色的。 这样更像是一块黑石头上头摆了两个白玉棋子,谢宴越看越觉得好笑。 阮晟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笑什么,等终于从谢宴断断续续边笑边嘀咕中听完他的形容,浑身的鳞片气的鼓了鼓,再收回去,这么开开合合,尤其是他鳞片下是白色的,瞧着更加怪。 谢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让阮晟深深看他一眼,觉得他堂堂一个皇帝,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笑话过。 他干脆尾巴一甩,转身就要走。 他之前就不该心软答应让他隔一天来一次,谢宴倒是高兴了,他这受的是哪门子罪? 谢宴看他真的生气了,赶紧不笑了,起身就扑过去,“别啊,我错了!我真的不是笑话你,你瞧我真诚的目光,比金子还真啊!” 阮晟信他才怪,可偏偏这厮没脸没皮的,扑过来就直接抱着他不撒手了,他本来想用尾巴将他扫开,可余光瞥见谢宴就站在池水边,怕一甩谢宴怕是一滑会落入水中。 最后还是慢了几拍,尾巴一卷,直接蜷缩在那里,头一埋,将刚长出来半寸的龙角给藏在鳞片下直接不给谢宴看了。 让你还笑,看不到了看你还笑什么? 谢宴也知道错了,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