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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这是他的底线,哪怕子曜后来以刷新他的底线为乐,也从没有打过这个户口本的主意。 只有上一次,上一次他们吵的太凶了,子曜不但对他动了手,还让他拿出户口本,他没有答应,将子曜关在门外面,气的浑身发抖也没有考虑一丝一毫分家的可能。 这孩子到家里的时候还在吃奶,那时候他一边应付高考,还得一边养孩子,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是父子。 他把子曜当成了儿子在照顾。 也正是这样,他给了他最大的宽容和忍耐,哪怕那一件件的事情是那么的伤心,他都愿意原谅他。 但是分家不行,绝对不行。 如今,他死了。 看不见也就心不烦。 可是他还在这里呢? 看着户口本被拿走,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掏走了心脏的一块rou一样,又疼又怒,忍不了。 泰华和物业的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门口,晨昱柏眼看着他们就要拿着户口本离开,怒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子力气,一把抓住户口本就将泰华推了出去。 泰华踉跄着摔了出去,恍惚间回头就看见晨昱柏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眼睛黑的看不见白色的眼球,脸上流下着两道血泪,站在门边上对着自己冷冷笑。 “嘭!”门被大力的关上。 “卧槽!”泰华骂了一句口头禅,惊疑不定的问,“晨昱柏在屋里?” “没有啊。” “门怎么关上了?” “刚刚好大一阵风,门就关上了。” “户口本呢!?” “?” “我拿在手里的啊!” “呃,那个……可能您摔跤的时候掉了吧。” 泰华挠着头咒了一句见鬼了,嘀咕着不可能啊,然后掏出钥匙,又开了门。 再次进了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光线暗了不少,而且温度更冷了,于是摔出去那一瞬间晨昱柏穿着红衬衣流着血泪的脸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一股尿意凭空生出,他狠狠的夹紧了腿,才没有尿出来。 “那个,就在门口……”泰华想要说什么,就看见眼前一道红影飘过,一个惨白的人脸在红影里若隐若现,黑色的眼睛没有眼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泰华惨叫,一屁股摔出去,坐在了地上,一股sao味流淌而出。 “哥?哥!”随后进来的物业一脸的莫名其妙,避开脚下一滩黄色的液体,轻轻推了推泰华。 泰华失声叫道:“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啊!?特么变成了鬼吓唬我是不是!?是不是!!” 物业抬头看过一圈,指着被风刮起的窗帘问:“哥,你是不是看见那个了?” 泰华定睛一看,哑然。纱窗是浅蓝色的,颜色对不上,可是看着那飘动的模样,又挺像是刚刚自己眼花看见的一幕,尤其是上面印着的白色大花,冷不丁一看还真有点像人脸。 物业强忍着笑,想要把泰华扶起来。泰华羞怒,再没脸留下,起身就去了楼梯,连户口本都忘记再找了。 独自留下的物业想了想,没跟过去,他先将打开的窗户关上,然后拿了拖把将屋里屋外的打扫了一遍,最后在大门口的位置还反反复复的拖了两遍,最后这才将房门仔细关上,坐了电梯离开。 晨昱柏就在阳台的边上看着他,这小子他有印象,很热心的一个小伙子,每次见到面都会和自己打招呼。 门被关上了,屋内的时间再次被静止,他站了一会后,然后缓缓抬手,摸到了自己额头上的圆石。 在他的脚边,柜子的下面,户口本被塞在了里面。 怎么可能? 我明明死了啊。 难道我死前有太多的心事,所以化成了厉鬼,回来索命了吗? 索谁的命? 子曜的吗? 我最爱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第4章 掌握力量 晨昱柏很快发现这个圆石确实不简单,自己死了能变成鬼,可以自由活动,也不畏惧阳光,说不定就和这个石头有关系。 他怀疑这个圆石定住了自己的灵魂,一旦失去这个圆石,自己肯定会魂飞魄散。 而且,最重要的,自己似乎可以依靠这个圆石触碰到实物。 这一个发现很关键,这代表他以后在这个世界能不能生存的有趣一点。 伸出手,试着去摸纱窗,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手指从纱窗穿过,宛如无物。 那种触摸到实物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他尝试了几次,也摸了摸额头的圆石,一时间却找不到办法。 楼下传来吵架的声音,他歪头听了两句,就明白了。 李大妈的儿媳妇是个很强势的人,赚得比她儿子多,性格比她儿子硬,儿子天天被儿媳妇欺负地像个孙子。李大妈心疼儿子,时不时的就要和儿媳妇吵一架,两个女人一台戏,楼上楼下的都能听见,清官难断家务事,邻居们通常都不会插手。 但是今天好像吵的有些不同。 儿媳妇说:“你儿子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当妈的没管教好自己儿子,你跟我凶什么?什么狗屎东西!道貌岸然的狗屁教授!和自己的学生不清不楚的,斯文败类!” “吃顿饭就是不清不楚的,你天天在外面喝的醉醺醺地回来,就干净了?” “我这是应酬!我不应酬有钱养你们吗?你们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吗?你看不起我怎么的?搬出去啊!有本事搬走啊!” “什么你的房子?我们没拿钱啊?我没工资啊?我们什么地方用你的钱了?你女儿还是我们给的学费!你当妈的成天不在家,孩子还以为她没妈呢!” “要不是你们成天在西西面前说我坏话,她会这样说我?老了嘴还贱,什么话都在孩子面前说?就是你这样,你们儿子才搞女学生!” “你再说一遍,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下来的晨昱柏站在窗户边上看热闹,手摸着额头还在琢磨圆石的用处。 那边李大妈气急了,从桌上抓住一个东西就往儿媳妇的脑袋上砸,儿媳妇轻松地侧身躲开,银亮的物体在半空画出一个抛物线,准确地穿过窗户往楼下落去。 这是一个健身球。 楼下面,刚刚帮晨昱柏打扫了屋子的物业公司的小伙子正从门口走出来,脸上还带着笑容,不过二十来岁,正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