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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较真。而蒋星河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一直疼爱、保护的人,变成了光芒四射的星星,而即使柳瑜舟就在元奇对面,他的眼神也未从他身上扫过。 元奇回头,看蒋星河果然就守在那里,像尊门神一样。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元奇没理他,继续与太子凤离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玩弄权术。元奇的眼线微微加深上挑,多了一丝阴冷,将整个人物魔化了。而元奇运用眼神为人物加了一层捉摸不透的深沉,使得人物更为丰富。太子凤离相比之下则单薄了一些,然而柳瑜舟也不是好碾压的,之所以成为主角,自然有他的风度气质。他只需要表现的八风不动,元奇便被衬得咄咄逼人。人物的分寸拿捏不好,就会扭曲整个形象。 两人在片场浑然忘我地彪戏,精彩纷呈,看得一众围观群众连连叫好。 空闲之际,有工作人员赶紧上去拍花絮。柳瑜舟瞧了瞧一直站在那的蒋星河,蒋星河微微蹙眉,似在思索,眼神还跟在元奇身上。他错了,他一直在感情里端着架子,摆出一副骄傲冷淡的态度,频频试探着对方的底线。而他实质在感情里付出了多少呢?他一直说用行动来爱他,可他是否真的了解过他的宝贝,知道他想要什么,在用怎样的心力奋不顾身争取着它。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他心潮起伏,被元奇的每个眼神动作都震撼着,默默离开了片场。 二十八 蒋星河只给了元奇三天时间,拍完最重要的戏份,不由分说就带到了医院。 元奇这次真生气了,有粉丝拍到两人在片场的严肃脸,一前一后都不牵手了。 第二天就有新闻爆出:人气偶像Yuki疑婚变,多次出入医院家暴证据确凿! 还有许多绘声绘色的照片爆料,不过一小时就刷遍全网。吃瓜群众感叹,果然公子哥是靠不住的,见一个爱一个。元奇的粉丝们慌了,打爆了公司和徐嘉敏的电话。 元奇婚变、家暴的关键词始终热度不减,而病房里的两人也是僵持着。 元奇屁股上打针,默默攥着被子忍耐。他这两天体力消耗太大,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蒋星河吻了吻他的额头,将公司的事暂时放下了,一心过来陪他。 他也不假于人手,凡事亲力亲为,元奇一点饭都不能吃,每天都在输液,起床上厕所的时候眩晕,蒋星河小心扶着他,被他甩开,又跟上去。 元奇咬着唇:“你别进来。” 蒋星河道:“我帮你脱裤子。” “不要。” 蒋星河在外面等,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出来,心里着急也不能进去。 每分每秒难熬,元奇恶心吐了一会,像死过一样爬出来了。 蒋星河再不肯让他乱动,一把抱起他,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元奇有气无力,蒙上被子转过身不理他。 蒋星河出去和医生讨论,定手术的日子。 元奇听着男人在外面说话的声响,忽然感觉非常脆弱。 他的身体自上次车祸频繁不好,几次三番进医院,这让他生出一种灰败之心。前段时间的心力和精神都随着病痛陡然消失,他怀疑他这幅身体再健身也不会效果了。 至于变好让蒋星河爱上他的梦,怎么做都是徒劳,如今他连身体都这样,再无法好起来,蒋星河也不会爱上他的了。 他一个人会走到走廊的尽头,看看外面灿烂的阳光,呼吸下窗外的空气。护士不准他出去,只能在这层楼活动,他困在医院这些天精神越来越差,常常发呆,恍恍惚惚的。 这里没有绘本,也没有了重生的希望,不管他多么努力,都证明了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没有了争取的资格。 他找来徐嘉敏吩咐了她一些事。 蒋星河这些天都在医院忙碌,顾不上他的情绪。当他拿到徐嘉敏递来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瞪大了双眼:“元奇要你给我的?” “是的,他要您签好字,手术完送他回老家。他想退出娱乐圈。” 徐嘉敏不无惋惜地道。 “老板,Yuki是我带过最努力的艺人。他练习生吃过的苦很多人都无法想象,我知道,前十年他是为了家人在拼命。可是,车祸之后他曾经和我说过不做这一行了。他是为您回来的,这两年他做的工作,也是为了您在拼命。我至今都无法想象以他车祸之后的体质是怎么坚持录完十期综艺的。他很爱您,我希望他能留下来。” 蒋星河震惊在当场:“为了我?” “是的,柳先生要去那家综艺,他也要去。柳先生参演宫廷剧,他也要入选。为了争取和影帝较量的机会,他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也是因为这个要求我安排健身教练的。” 信息量太大蒋星河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为什么和柳瑜舟较劲?我不是说过,要他离柳家远点。” “我不知道,可能是想证明自己吧……” 这下,那些细枝末节的琐碎通通拾起来,犹如江河湖海瞬间连通,席卷着吞噬山河的气势向他奔涌而来。震撼人心的深情将他扑倒、溺毙! 他终于明白他的宝贝为什么争取,为什么拼命,原来都是为了他么。 蒋星河一把夺过那张离婚协议书,闯进元奇的病房。 “你要和我离婚?” 元奇眨了眨眼睛,避开了男人锋锐的目光。 蒋星河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我不会同意的。” 元奇低声道:“你会的,要嘉敏再打印一份吧。” 蒋星河心情激动:“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元奇道:“我对你来说是个没什么用的人,也做不好你的棋子,你就放了我吧。”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些话都是权宜之计,我爱你,我会用行动证明。你难道从来就没信过我?” 元奇缓缓抱住自己逃避,他是不敢信吧。事情虽然过去了,那夜的震撼、心痛、惊心动魄似乎还在,经常缠绕在他的噩梦里。所以他才努力工作,拼命证明自己,以免被男人第二次抛弃。 蒋星河想碰他,元奇害怕地往后缩。 “看着我。” “不!” “你那天晚上其实没好对不对,你害怕我?你不相信我?” “别碰我……” 元奇捂住头,别让他回想那一夜了,不要。 “看着我!” 男人握着他的肩,元奇惊叫起来:“你不要过来,别问我了,我已经这样了,对你没有用。求求你放了我吧。” 蒋星河听着这撕心裂肺地声音,再忍不住,倾身堵住了他的嘴。 “唔!不……” 男人紧紧拥抱着他,舌头伸进来,席卷着他嘴里的气息翻搅纠缠。 元奇气力不支,被狠狠吻了一通几乎窒息。 蒋星河忙退出来,替他缓气拍打着背,停留在他唇边,以呢喃细语的程度道:“我爱你。” 元奇呼吸不稳,眼泪湿润了眉睫,病弱中梨花带雨愈发可怜。 他一语不发。 蒋星河帮他渡气,这次温柔多了,试探地启开青年的唇,引着方才那条惊吓过度的小舌,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