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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桑落酒抬手摸摸头发,神情有点赧然,又有点矜持和自得,“主任给我介绍了她朋友的儿子,后天去吃饭。” 魏桢听了她的话,没什么感觉,哦了声,“那明天回颐和别墅吃饭?后天我顺路送你去吃饭的地方好了。” 听见他的语气这么平淡普通,霎时间有点不满,哼了声,加重语气重复道:“是去相亲哦,相亲!Youknow?” “吱呀——” 尖锐的刹车声陡然响起,桑落酒被巨大的惯性冲得往前扑,惊呼一声,整个人又被安全带勒着往回弹,重重地靠在座椅背上,撞得后脑勺生疼。 “哎呀——”她摸摸后脑勺,又揉揉被勒疼的胸口,抱怨道,“你干嘛呀,会出事的知不知道?!” “不是,阿鲤……”魏桢只觉得自己脑子在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被她的话刺激的,“你你你……你说你是要去相亲???” 魏桢霎时间觉得天都要塌了,他meimei还这么小,怎么就要嫁人了?真的不是开玩笑? “是啊,不然陌生人吃什么饭。”桑落酒揉着头直撇嘴,发现攒盒的奶油话梅掉了一颗在地上,还特别可惜,嘟囔道,“怎么冒冒失失的,一点都不爱惜粮食,你这样放旧社会是要挨打的……” 一如既往的关注重点跟别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魏桢急急忙忙地道:“你才多大,相什么亲,是不是骗人的?不许去!” 桑落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我还小?你说我、我还小?” 她笑得厉害,半晌才停下来,拍着魏桢的手臂,欣慰地看着他,“你说我年轻我很高兴,但是……” “我已经二十六岁啦,很多我这个岁数的女孩子,都已经结婚了,或者已经谈恋爱了,主任也是看我一个人嘛,才给我介绍她朋友的儿子。” 说着又特地看他两眼,仔细复述着郑主任的话,“说是从德国留学回来,就职于世界五百强企业,年薪能拿到六十万,有房有车独生子,父母有退休金还身体健康,跟我一边大,要是成了呢,谈一两年恋爱就刚好结婚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必须得承认,这话是特地说给他听的。 看见他脸上出现急切的神色,便在心里暗暗窃喜,“说话呀,你觉得好不好?” 好不好?不好不好,魏桢觉得自己真是急死了,连连摇头,问道:“是哪个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具体做什么工作的?” “家里什么背景?父母什么样的人?他多高,秃不秃头近不近视?” “还有,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我听说有些大企业会给到一定级别的员工配生活助理,他们跟生活助理都有点……他还跟你一样大,会不会心智还不成熟……” 如此种种,简直想将对方问个底儿掉,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然后问她:“阿鲤,我们不去好不好?还小呢,万一哪天就遇见更好的呢?要不然让我妈帮你找找?” 桑落酒快要笑出声来了,也摇摇头,“不行哦,我已经答应主任了。” “真的不行?”魏桢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她点点头嗯了声,魏桢就沉默了,半晌幽幽的叹口气,“怎么办呀,我们家白菜就要被猪拱了。” 桑落酒:“……”你说我会被什么拱? 作者有话要说: 魏桢:……有猪要来了,赶紧扎好篱笆,不要让它们进来! 阿鲤:这样防不住的吧? 魏桢:……那我把白菜端回屋子里养! 阿鲤:……还是你牛批:)感谢在2021-02-1419:57:12~2021-02-1519:15: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童缘cp锁死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凉河岸32瓶;麓眠26瓶;嘻嘻嘻哈哈哈7瓶;JY5瓶;云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一章 得知桑落酒假期要去相亲这个消息,魏桢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当中,整个晚上都有点精神恍惚,熟客跟他打招呼,他都要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有人就问桑落酒:“桑小姐,魏老板怎么了,今晚整个人呆呆的,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桑落酒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人肯定正沉浸在幻想jiejiemeimei都要出嫁的幻想当中,说不定还在脑补她和jiejie以后挨打挨骂呢,但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而是胡诌道:“他啊,没什么大事,就是买的股票和基金都跌了,亏钱了呗。” “哎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有人为这事儿倾家荡产去跳楼的!”熟客大惊道,又劝桑落酒,“桑小姐,你要多开导开导他。” 桑落酒听了直眨巴眼睛,嘴角强行压抑着疯狂上扬的弧度,看似认真严肃地点点头,“您放心,我会的。” 熟客可能自觉挽救了一个家庭,满面志得意满地朝她点点头,竖竖大拇指,然后提着西装外套就和同伴勾肩搭背地走了。 等人走了,桑落酒才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一边大笑一边拍桌子,“哈哈哈——魏、魏桢,你不要……哈哈哈——” 魏桢回过神来,看着她这样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嘟囔道:“……你怎么这么不当回事?” “有什么可当回事的?”桑落酒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收起笑脸反问道,“一起吃顿饭就是男女朋友了吗?你也说了,我就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哦,对了,主任到现在还没给我发照片呢,我连人家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吃完饭还不知道能了解到多少呢,万一人家看不上我呢?这还谈什么谈?” “他敢?”魏桢听到她最后一句,脱口就反问道。 他话音刚落,桑落酒听见一阵清脆的风铃声,接着是杨青鸾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啦,在说什么啊,什么敢不敢?” 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将蹲在桑落酒旁边的啤酒抱起来,又看一眼魏桢,惊奇道:“哟,魏桢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谁得罪你了?” “呵——”魏桢冷笑一声,刮了眼桑落酒的脸。 杨青鸾见状更惊奇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犹疑不定地问道:“是阿鲤?不对啊,魏桢你当哥哥的怎么这么小气,我们阿鲤小朋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魏桢闻言又冷哼一声,连句解释都没说,转身就走出吧台进了后厨。 看着门帘子一晃一晃的,再看看桑落酒满脸的尴尬怎么都掩饰不住,原本还开玩笑的杨青鸾这时终于感到不对劲了。 她将啤酒顺手放到吧台上趴着,然后低声问桑落酒:“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