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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利息。虽然不多,但积少成多。”之前因为方桐的事情,他一口气憋了很久,多少人看了他的笑话,现在终于心里舒坦了些。 张敬点头:“齐王殿下的才智,果然是天下无双,既利于民、也忠于皇上。”此等人才,怕是天下间也难再找到一个。若是有此人站在太子身边,何愁国不富?民不强? 李修不予评价,李墨染是他儿子,他说多了无益。只是听端磊和张敬如此夸赞,又见皇上也是如此看重,他心里自然是满意的,高兴地,却不得意。自古伴君如伴虎,她还是很谨慎的。“皇上,下面有太子殿下关于银库的建议,倒是很好。”李修挑着赵元崇的话来夸。 赵元崇从李墨染借贪官的钱财来援助穷人的事情,想到了一个更有利于朝廷和百姓的建议。这个建议还是从李墨染在五年前提议的粮仓中转换过来的,朝廷在地方设立粮库,只要条件符合的百姓都可以申请借贷,利息很低。 赵元崇的这个建议,的确很棒,也称得上绝妙。放眼天下十国,李墨染的粮仓计划已是解决了百姓和军队的粮食问题;再加上赵元崇的银库计划,解决了百姓的穷苦问题。那么八大强国鼎力的局面即将打乱,大召国成为十国之首,已是指日可待。 “朕想说的也是这点。”文孝帝疲倦的脸上,很是欣慰,“关于银库的计划,就交给你们去负责吧。” “诺。” …… 李墨染和赵元崇等人离开通州时,梁楚带着通州的百姓前来相送,当大家知道检举张甬承和通州刺史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时,百姓高喊千岁声,恰似能震响天际。 从通州到滨州需要两天的时间。冬日里天气寒冷,赶路最是讨厌。好在通州滨州地界,不像京城那么冷。只是这边的天气偏潮湿,看上去像是随时会下雨似得。 砰…… 突然听到一声,原本平坦的路出现了一个坑,马车的一个车轮陷了进去。紧接着从四面八方的草丛、树林里飞出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拔剑杀了过来,目标当然是马车。 原本跟随李墨染一起的四婢突然撕开了身上的衣服,那女装下,是利落的男装。原来,竟是男扮女装的暗卫。 血腥,以他们为中心开始蔓延。 刺客中,有人飞身而过,朝着马车袭去。而同时,马车里飞出两道身影,虽是身材瘦小了些,却也有两下子。那名刺客紧随着追了上去,拦住了李墨染和赵元崇:“两位果然聪明,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埋伏。” 从对方的婢女变成侍卫来看,怕也是算计到了他们会来这么一招。 声音熟悉,就算对方蒙面,李墨染也知道:“张公子,许久不见。” 听李墨染叫出自己的名字,张甬承也不意外,他扯下面巾,戏谑的双眼看着李墨染,依然是一张让人惊艳的长相,若是再长几岁,定是国色倾城,然此人,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身份太高、太贵。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软的小少年,却破坏了他们的整个计划。自从通州活人买卖的阴谋被揭穿之后,大召十二州的百姓全都去官府造反,文孝帝下令严查这件事,恐怕他们会有不少的棋子被拔除。 这一切,都是这个少年干的。 以才华闻名大召的安国公世子、继银州水坝之后,再次名扬全国,而这次,他已被尊称为太子妃、齐王殿下。 再看向李墨染身边的少年,俊脸冷峻,英挺的眉峰下是深邃沉稳的双眼,眼神冷厉如剑,气势浑然而成,才十二岁,便有此气魄的少年,果然是未来的储君。可惜了可惜……今天,他们会死在这里。 “齐王殿下,在下真不舍得伤你。”张甬承一向爱美人。 赵元崇的眼底闪过阴鸷,他冷着声音道:“看你不是一般宵小,满身抱负不小,又怎会愿意任人宰割,祸乱国家?”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事情,而是看他的眼神。 张甬承做的事情虽然天理不容,可是他面色无惧,站姿笔挺。看似风流,眼神又极色。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这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但是为何愿意做那样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生来都是高高在上,要钱要权,总得付出点什么。”张甬承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 赵元崇冷笑:“这天底下最有钱的,莫过于一国之君,这天底下最有权的,也莫过于一国之君。你要做别人的狗,等你的主人做了大召的帝皇,绝非一朝一夕。但是……我能给你的权力和地位,却是近在眼前。” 李墨染一愣,赵元崇的意思是? 张甬承眯起眼:“太子殿下要收买我?”有趣。 “区区一个大召有什么好争的,别说就算你们杀了本宫,大召的天下也非马上能落入你们的手中,更何况,你帮那人做了那么多有损阴德的事情,他成功之日便是你死亡之时。亡命之徒,是你的理想?”赵元崇挑眉问。 张甬承沉默。 “我能让大召十二州不再有贪官污吏,我想收复八郡的藩王领地,再一统十国,雄霸天下。比起买卖美人的勾当,你有没有兴趣把眼光放远一点?” 张甬承拿着剑的手,轻抖了几下。张甬承有野心,很大很大的野心。买卖美人的勾当的确不能满足他的野心,收复八郡、一统十国、雄霸天下,张甬承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但若是往后,统一十国的历史上,有自己的名字,又该是怎样的满足呢? “你能信我?”张甬承不信。 “为何不信?” “不怕我假意臣服,再趁机出卖你?” “你们安排了这么多的棋子,朝廷百官中被你们控制的人也是不少,本宫身上还有什么,是你们不知道的?又有什么值得你去出卖的?”赵元崇眯起眼反问,俊雅的身姿,气势睥睨。“当然,我杀人,也从不手软。” 张甬承在思考赵元崇的话,孰真孰假,他不知道。可是心在动,为目前的主人卖命,和为赵元崇卖命,显然是不同的。 深深的看了赵元崇一眼,他飞身离开。 李墨染看向赵元崇:“你有什么打算?” “我之前没见过张甬承这个人,眼下的确是有了打算,没有人比张甬承更清楚对方的底线,也没有人比张甬承,更握有对方的证据,我要他们……自相残杀。” “那计划是?”这是赵元崇临时想出来的计划,李墨染还没想到。 赵元崇勾起唇角,笑的放肆狷狂,他凑到李墨染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