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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也因此,当初有人打粮库的主意时,很快被抓了。粮库和刺史府近,方便人员的调动。 两人的身边没有带下人,为免引起注意,他们又准备了一套粗糙的衣服。否则这样贫穷的越州,出现这样光鲜亮丽的两人,肯定轰动。 粗糙的衣服有些磨皮肤,并不是很舒服,两人看看彼此,仿佛第一次看到彼此落魄的样子,有些好笑。 但是,再粗糙的衣服,也掩饰不住他们出挑的长相,和华贵的气质。走在街道上,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比如年轻的姑娘偷偷看着,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而那些脸红的姑娘,多半是因为赵元崇。 李墨染瞥了赵元崇一眼:“陛下,您招蜂引蝶了。” 赵元崇噗嗤一笑:“夫人,您吃醋了吗?” 夫人两个字,差点把李墨染呛死,“这个叫法是谁告诉你的?” 赵元崇又是一笑:“寻常百姓家便是如此,哪里需要别人告诉我。不过我的之玉自然是跟别人家的不同,是独一无二的,是这天下间最珍贵的。” 李墨染从来都不知道,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厚到他无语以对,只好保持沉默。 赵元崇乐了,搂着李墨染的肩膀,在李墨染的耳边低语:“夫人……夫人……” 于是,李墨染怒了,一掌拍开他的脸:“注意形象,陛下。” “此刻我是越州城的一名百姓,粗茶淡饭,素衣布鞋,谁能知道我是谁?我和之玉,做一对寻常人家的眷侣,神仙眷侣。”赵元崇牵着他的手,放下身份、放下地位、放下心中的责任、义务、抱负。 如此自在的走在越州城的大街上,是他人生中,难得的任性。 但是年轻的皇帝陛下不知,就算是寻常百姓家的神仙眷侣,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而今的越州,连饭都吃不饱,连衣都穿不暖。这样的环境下,还有神仙眷侣吗?又或者是战争年代,为了国家,家不成家,那样的寻常百姓家,也没有神仙眷侣。 不过,贤明的齐王殿下没有指出而已。这辈子的赵元崇和上辈子的赵元崇不同,上辈子的赵元崇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算计和阴谋,在每一次的算计和阴谋中,他要努力的让自己安全,再努力的想办法去反击。 他所有的成熟,都是在生死边缘中,慢慢积累起来的。 可是这辈子的赵元崇不是,他没有经历太过沉痛的同年,就算是在林太皇太后那儿,他的童年虽然辛苦,却还是好的。 后来被文孝帝带在身边,更是受尽了宠爱。他有大智慧,有大谋略,却是没有受过苦。 “好,今日我们就做一对寻常百姓家的神仙眷侣。”李墨染和他五指相扣,并不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 只要是赵元崇喜欢的,他都陪着他。 赵元崇的笑容加深了,看着李墨染的眼神,那么深情,那么温柔。 他们说好的,生死相随。 越州粮库。 越州粮库的外面,有重兵把守。就算兵不多,这样的防卫,也不是普通抢粮食的百姓能冲的进去的。更何况不远处越州刺史府的侍卫一呼百应。 只是,听那个中年汉子说,抢粮食的百姓是一去不回的。这种手段确实有些残忍。 “怎么样?”两人飞到旁边一棵较高的树上,从这里可以把粮库的整个地形都看得一清二楚。 “守卫并不严。”赵元崇回答,“要进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里面没有陷阱的话。”李墨染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我懂。” 第23章 林间遇袭 当天晚上,赵元崇带着于轻飞、风平,夜探越州粮库。 粮库的守卫对普通的百姓而言,的确森严,但是对赵元崇等人而言,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粮库有人值班,值班的人点着灯笼,因为粮库的东西易燃,所以不能用火把。粮库官是住在粮库旁的府邸,要随时的了解关于粮库的第一手消息。 “走吧,进去看看。”赵元崇出声。 “诺。” 三道身影飞进粮库里。 粮库的地形非常简单,房间又不多,所以三人分头寻找存粮的房间。结果:“我那边找的房间都是空的。”于轻飞道。 “我那边也是,虽然有粮米放过的痕迹,但是也是空的。”风平道。 剩下赵元崇找的房间,也是空的。不仅是空的,那几间房还有灰尘,也就是说,很久没有放东西了。那越州粮库的粮米去哪里了? 粮库计划源自九年前,这九年来,越州的存粮都去哪里了? “风平,马上派人去京城调出越州粮库粮米的调行情况,再速拿来这里,这是由户部负责的。” “诺。” “走吧,今晚的事情就先到这里,从越州到京城一来一回也要半个月,这半个月不要打草惊蛇。” “诺。” 粮库的粮米没了,只有拿到京城那边的粮米调行情况,才能确定下一步的事情。如果打草惊蛇,这边的粮库官知道了,就不好处理了。 客栈。 李墨染还没睡着,应该说赵元崇回来的比他预料的早,李墨染这个时候还没睡,正在看书。 “怎么这么快?发生什么事情了?”见赵元崇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李墨染有此想法。 赵元崇来到李墨染的对面坐下,神色的确不好:“粮库里没有粮米。”他道。 什么?李墨染一愣。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当初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粮米不多,或者粮米发霉,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粮库没有粮米。 “粮米是百姓用来代替税银的,如果没有粮米,除非是百姓交足了税银,否则百姓交的税银不够,也没有用粮米代替,那么代表越州的税收就有问题,如果越州的税收有问题,京城那边肯定会有消息,但这几年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消息,也就是说,越州的税收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谁都知道,这样贫穷潦倒的越州,税收怎么可能没问题?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李墨染蹙眉。 “别费心。”赵元崇道,“我已经派了暗卫去京城把越州粮税的折子拿来,到时候和粮库官的账本一对,就一目了然了。” 李墨染却是摇头:“我总觉得这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是自然。”赵元崇承认,“粮库官府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