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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胸半裸的紧身短衣,整个腰身和肚脐都露在了外面,下身穿着一件及膝的宽大裙子。 她非常妖娆的坐在一张桌子旁边,边磕着瓜子,边玩弄着旁边男子的一只小手。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她的面前桌子上摆着一壶琥珀色的美酒和鸡鸭鱼rou五六个荤菜。 她看到我们进去,非常高傲的对着带我们过去的那个美女抱怨道:“让你带个人来带了这么久,你要急死老娘我啊?老娘一天天的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那么多时间耐烦等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mama,好饭不怕晚,你看,人我给你看来了,这货色,你再等一会儿也值得。”妖娆的美女凑到老妈子身边笑道。 那个满脸胭脂的老鸨斜眼看了我和范思琴一眼,笑了笑:“不错,不错,这货色等等也值得,听说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这里果然像我想是那样是个青楼,只是赛斯利亚王子去哪里了呢?我们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也不过来找找呢? 我心里存着疑惑,面上没露丝毫的异样,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轻轻抖了抖肩膀,紧紧抱着范思琴往后缩了缩。 我的表现让那位老鸨很满意,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主。 “你们两个把她们带下去,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教她们些接人待物的知识,过几天就让他们出去接客,我们庆祥楼这么一大帮子人要吃要喝,不能白白养人,赶紧带下去。” 老鸨在青楼很有话语权,她的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就向我和范思琴冲了过来。 “我要不要反抗呢?”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决定还是放弃的好,趁机游历一下巴纳雅奴王国的青楼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我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大声呼救。 “别叫了,在我这里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老鸨拿起一根小鸡腿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小酒之后说道。 我这个时候应该装作无力反抗的样子才对。 想到就做到,我抖着发软的两条腿,泪水无助的落了下来,不敢做任何的挣扎被两个大汉扛着往庆祥楼后面的一个大院走去。 果然这里面还有猫腻,那院子藏的非常的隐秘,要是让我自己找的话还不一定能发现的了这个大院跟庆祥楼是一体的。 刚到妓院,我们尚处在观摩阶段,怕污了范思琴幼小的心灵,我索性给她下了甜梦百年的迷药,让她一觉睡到我们离开好了。 巴纳雅奴王国是个沙漠深处闭塞所在,可没想到来庆祥楼光顾客人却不少,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我和范思琴被关在庆祥楼大院的当晚,我就被安排接受培训了,实地观摩A片,那感觉比看岛国电影可刺激多了,我非常的配合,所以没受到任何的拷打和虐待。 庆祥楼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但在每天早上八点到十点之间是没有客人光顾的,老鸨每天都会选在这个时候召集楼里所有的女魅和佣人开晨会,总结一下头天的工作情况,同时分配当天的工作。 如果有那个女魅头天得罪了客人,或者没有满足客人的要求被老鸨知道了,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惩罚无外乎就两种,一种是严刑拷打,一种是当天安排更多的客人给她,从心灵和**上对女魅进行摧残。 头天晚上我接受了感官上的刺激,第二天一早我又打着哈欠跟着参加了青楼晨会。 “大家都听好了,今天我们庆祥楼来了一对绝色美女,她们以后就是你们的姐妹了,以后大家要和睦相处,共同为庆祥楼效力。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你们生是庆祥楼的人,死是庆祥楼的鬼,谁要是敢私自逃跑,让我抓到了我将把你们剁碎了喂狗!当然了,如果有哪位大爷,老板想替你们赎身我也是同意的,将来你们成了贵人的太太,小姐的也不要忘记了mama我的功劳。” 老鸨一边说着手里一边拎着个鞭子绕着众人走来走去,反复给大家洗脑。 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让在场的所有女魅们驯服很多。 “没想到这个老鸨的管理手段还是很有一套的。”我暗暗想着。 “这个女人以后就叫梧桐雨,暂时跟在牡丹你的身边,由你来负责教她庆祥楼的规矩和接人待物的技术,把你的看家本事拿出来,一定要把她捧成我们庆祥楼的金字招牌。”说完老鸨面无表情的用鞭子指了指我。 ☆、第五百一十七章青楼实习 “mama,你不问问我以前叫什么吗?”我故意问道。 “我的时间宝贵的很,你以前叫什么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需要知道你以后叫什么就可以了。”老鸨不耐烦的说道。 老鸨是个十分珍惜时间,懂得时间就是金钱的人。 “mama,我初来咋到,学习这种东西必须要一定的时间,在我没有适应这里的生活的情况下,你敢让我去接待客户吗?你就不怕我伺候不好客户砸了你们庆祥楼的牌子?”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 那老鸨眼珠转了转,仔细想了一小会儿,觉得我的话非常的有理,好不容易竖起来的招牌不能就这么冒然给毁了。 “谁初次接客的时候,都会害羞和生涩,有了第一次之后就容易了很多,当然客户的满意程度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庆祥楼就要把客户放在第一位,视客户为上帝,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就大度一些,牺牲一些,多给你点时间让你适应适应,不过这段时间内你要认真的给我学,不可懈怠,不然我的损失就大了。” “牡丹,你也给我警醒着点,不能因为这个狐狸胚子乖巧可人就疏忽了对她的管教,免得被她欺了去。” “好的,放心吧mama,以后梧桐雨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教好她的,那个跟她同来的女孩子怎么办?”牡丹一边答应着一边生怕老鸨把范思琴给忘记了,想挑事。 “跟我同来的女孩让我打傻了,一时半会儿好像醒不过来,等她醒过来再说可以吗?”我非常小声的询问道。 “没想到你人没有几两rou,力气却不小,这么大个孩子让你给打成了植物人,我刚才让医师过去看了,那孩子好像没救了,等会儿你看她一眼,我就让人把她给扔出去好了。”那老鸨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精美圆扇,轻摇了两下缓缓的说道。 “能不能把那孩子交给我,我来处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能,我们院子里不能留死孩子。”老鸨冷冷的拒绝道。 “可她还没死呢。”我竭力的争辩道。 老鸨不愿意再理我,她把火撒到了别处:“你们这些人都围着看什么呢?不用干活?不用赚钱?客人都不过来,你们想白吃白喝让老娘给你们养老吗?” 围观的美女们或讪笑或讥笑或幸灾乐祸的各